钱不能随意通用，自由就被限制。
限制，也就等同限制正常的买卖。
只能作为特定的交易来做。
这样一来，类似饭馆这种应该客似云来的地方就会被大大的限制。
“不急，可以先策划。”
许大茂一点都不着急。
其实也急不来。
想法归想法，这年代可不是想做什么就能做的。
也没看到有个人能做的。
还得等到真正的开放了，才可以着手这一方面的事情。
“那行，你能明白就好。”娄晓娥这边也稍稍松一口气。
怕就怕，许大茂一意孤行。
以前他性格就这样，有点大男人主义。
想做什么，要做什么，都是他说了就算。
顶嘴什么的，那是跟自己找不自在。
“没事我上班去了。”事情已经说完，该干嘛就干嘛。
二大爷也都出门了，再不去，可就要迟到了。
“去吧。”娄晓娥拍了拍许大茂肩膀上的灰尘。
自家男人的形象还是很重要的。
男人形象好不好直接关系到妻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聋老太太是看着这一切的。
许大茂出了院子，娄晓娥回了屋。
院子也都安静下来。
聋老太太才回去。
也就是临了的时候看到秦淮茹也匆匆出门上班去了。
聋老太太起先也没怎么想。
走了几步才再回头看大门外。
秦淮茹这是要做什么？
以前上班都挺早的，因为她这份工作是不允许她迟到的。
一家老小，就指望这份工作，这份工资。
失业，等于全家挨饿。
秦淮茹那里敢怠慢？
今天那么晚才去上班，还跟在许大茂的身后？
更像是刻意为之的。
聋老太太大约猜测到了什么。
但，也不敢肯定。
……
食堂没事了。
何雨柱也没事了。
早上厂长和副厂长都过来了，说了昨晚的事情。
最后虽然也算是有个了个完美的交代，客人也很满意。
按理有奖赏的。
只是之前那个“开胃菜”的事情也不能就这样算了。
不处罚，不奖励。
抵了。
对许大茂他们来说这也是最好的结果。
总算没事，大家也可以安心上班了。
“你都不知道，我多怕丢了这份工作。”劫后余生的感觉让刘岚先发表感概。
马华倒是乐呵乐呵的，没说什么话。
他就一光棍，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没什么感概。
何雨柱也是有感概的，只是现在更想做的事情是：如何做一份金风送爽蛋炒饭！
“你就透露一点？”何雨柱问过许大茂了，许大茂没说。
如今他不得不再次开口讨教讨教。
说来奇怪。
昨晚许大茂做蛋炒饭的时候都在场，也都看到的。
什么步骤，什么手法。
先放什么，后放什么。
用的什么料。
都知道。
何雨柱就是做不出来！
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出错了。
只能虚心请教。
许大茂不愿意说，他就继续请教。
别的不说，何雨柱压根就不懂什么叫脸皮厚。
他做事，是那种要做，就一定要做的那种。
“何雨柱，我再说一次，没什么透露的，我没藏什么秘密。”
许大茂也是服气了。
被何雨柱缠了一上午了。
他也重复了无数遍：没秘密！
是真的没有秘密。
如果说有，那就是心情。
不一样的心情影响厨师做出来的菜品效果。
这是一个非常直接的问题。
心情这个东西怎么交？
何雨柱昨晚的失败，也是心情不好。
完全影响他发挥，导致出了乱子。
“随便透露点也可以。”何雨柱不信。
不信也没用了。
许大茂又一次回话，还是一样的话。
也就表示继续问，最终结果也是一样的。
何雨柱也确实看到许大茂生不如死的表情，心里知道许大茂没骗他。
何雨柱心里也知道应该如此的。
昨晚他看的很仔细，确实没什么隐瞒。
材料用的也全都是食堂现有的。
应该是手法或者火候掌握等等问题。
这个是经验，教不来的。
“刘岚、马华，去给我准备鸡蛋和隔夜饭。”
何雨柱不打算问了，直接做。
多练习几次就可以了。
经过昨晚的事情，刘岚和马华知道何雨柱想做什么，肯定是蛋炒饭。
两人去准备了。
东西很快就准备好了，都是2个人的分量。
主要是为了做出那个味道，量倒不是主要的。
何雨柱这边围裙系上，锅子洗好，开动了。
只有他们四个人围着这个灶头，其余的人该干嘛还得干嘛。
第一次，失败了，米饭没炒成足够的黄金色。
第二次，失败了，火候不对，味道不对。
第三次，还是失败，香味不对，味道不对。
第四次……
长方形的桌子上面摆满了盘子。
一共十三盘。
都是何雨柱做的蛋炒饭。
全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