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暑接过侍女手里的大鸡腿,一口就咬了上去,这一天闹的她是头晕眼花,这会儿总算是得了些补偿。
古暑看着给她鸡腿的女孩儿,左右不过十六七岁,就问她叫什么名字。
谁知?
女孩儿竟然跪下来,使劲儿朝着古暑磕头。
古暑这哪儿受的起,连忙站了起来,就要扶眼前的女孩儿,没想到她磕头磕的更厉害。
这时,另一名侍女端着洗手盆进来,看见这个侍女磕头,她也跟着磕上了。
“停!”
“站起来!”
古暑将鸡腿扔在地上,一只腿搭在床沿处,一只腿随意乱晃着。
我就是问你叫什么名字,你磕头干什么?
奴婢知错…知错。
奴婢,奴婢名叫非鹿,非常的非,梅花鹿的鹿。
奴婢,奴婢名叫非花,非常的非,梅花的花。
古暑这才弄清楚了。给她鸡腿儿的叫非鹿,打水的叫非画。
古暑看着颤抖的二人,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
古驰就算再不承认,在陈殓来给他敬酒,作为古暑的娘家人,他也不能下陈殓的面子。
古驰一饮而尽,拍了拍陈殓肩膀,以后古暑就交给你了,你不许欺负古暑。
如果让我知道你欺负古暑,即便是追到天涯海角,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陈殓,同样拍了下古驰肩膀。
陈殓给农行敬酒,农行笑着一饮而下。
唯独韩薄?
陈殓将韩薄绕了过去,俩人谁也没搭理谁。
古暑是个跳脱的性子,不怕吃苦,不怕受累,就怕没人陪她玩……
古暑主动和非鹿,非花聊天儿,一开始俩人还有些紧张,后来就聊开了。
陈殓站在门外,就听到了主仆三人的笑声。
陈殓推开房门,面无表情走了进来,非鹿和非花立刻恢复了样子,对着陈殓恭敬的喊了声少爷,就站到了一旁。
古暑站了起来,将陈殓拉到旁边,她们…好不容易愿意和我玩儿,你就不能温和一些吗?
陈殓露出大大的笑容,但这个笑容,仅限于古暑一人看。
古暑训起了陈殓,下次进来注意点儿场合,好不容易玩的高兴,就被你这个扫兴的弄坏了。
陈殓亲了下古暑的脸,夫人教训的是,下次,为夫一定注意场合。
不过…
夫人的那位爱慕者,可是远道而来喝了不少酒,怕是一会儿要耍起酒疯来。
陈殓一只手放在下巴,装作很为难的样子,为夫如果将喝喜酒的客人赶出去,是否会损害夫人的面子。
可若不这样?
只怕,整个喜宴都被搅和了!
陈殓搂住古暑的腰,一脸无奈的说着,是为夫蠢笨了,实在不知道怎样招呼远方而来…的尊贵的…客人,还请夫人明白示下。
古暑呵呵一笑。
你不就是想让我见韩薄,隔壁绕这么大一圈,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吗?
陈殓亲了下古暑侧脸,夫人所言甚是,此事,还需由夫人亲自出马……
古暑正想着换身干净舒服的衣服,就被陈殓阻止了,你穿成这样最好看。
古暑呵呵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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