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牧斯年反应极快,一把将她扶住,她才不至于摔倒在地。
;我自己可以!;乔今安强撑着放开他的手,却又是一个踉跄。
牧斯年剑眉微皱,;你在吃我前妻的醋?;
这话一出,乔今安简直如同踩了尾巴的猫,愤愤一个尖声,;谁谁谁吃醋了!你别在那里自作多情!;
瞧着她那气急败坏的可爱模样,牧斯年却像是遇见了什么开心的事,他低低一笑,;好,都是我自作多情。;
;你还笑?;乔今安像是被人看穿了心思似的,又恼又气,急得脸红脖子粗。
;好,不笑。;牧斯年嘴上乖巧的像个孩子,却强势的一个打横将她抱起,放入浴缸。
乔今安实在是浑身没劲了,只得无奈地由他抱着。
刚刚合适的水温,让乔今安舒服了一点,但那药效也在快速升腾,身体里像是火山喷发,岩浆侵蚀着四肢百骸,又痒又热。
乔今安死死咬住牙关,才让自己没有低吟出声,额头却已起了一层薄汗。
;针灸能减轻你的痛苦,我去找银针。;身后在给她浇水的牧斯年许是见她太过痛苦,提议道。
乔今安精通医术,她自然知道针灸有用,但且不说她不能在人前施展医术,就算能,有些穴位,她自己也没办法扎,而且度假村这么偏僻,很难找到会针灸的老中医。
就算牧斯年找来银针又有什么用呢?
乔今安想说不用那么麻烦,但这话还没开口,牧斯年已大步流星出去了。
银针这东西并不好找,乔今安以为牧斯年只怕会去很久,然而,前后不过10分钟,他就拿着一个皮制囊袋折返了回来,囊袋摊开,里面大针小针都有,齐全又专业。
没想到牧斯年真能找到,有时候乔今安对这位小小的司机挺刮目相看的,只是找到了又能怎么样呢?
穴位在头顶和后背,她要怎么操作?
;辛苦你了。;乔今安只得扯了个笑。
针是用不上了,但如此麻烦牧斯年奔波,好歹说一句安慰话,回报他一片苦心。
牧斯年却拍拍她的肩膀,像是安抚小动物一般,;别说话,脱衣服。;
乔今安微怔,;啊?;
;我帮你扎针。;
;呃。;
误会了牧斯年,让乔今安小脸更加红了,但扎针是个技术活呀,很多经验老道的老中医都不一定会,牧斯年会吗?
就在她疑惑之时,牧斯年已经在解开了她礼服后面的纽扣,礼服褪去了一半,露出整个后背。
乔今安来不及思考其他,本能的抱住胸前衣服,仍由牧斯年操作,也许该说,也不知怎么的,她内心信任牧斯年,总有种错觉,只要他在,就没有她不放心的事。
;痛吗?;
一针扎下去,牧斯年问。
乔今安愕然。
牧斯年找的穴位精准无比,而且他手法极快,被施针者没有一点痛楚,这手法就算是大师级别的老中医也不一定有。
;你懂医术?;乔今安推测。
他一边施针,鼻息间发出一个淡淡的;嗯;。
;那你为什么没有行医?;乔今安诧异,搁着这么高明的医术不用,太浪费人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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