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晚啊,你托我办的事有眉目了,有两个准备高考的艺术生正在找舞蹈私教老师,一个人每天四个小时的教学时间,两个人要八个小时,时间太长了,所以我给你推掉了一个学生
张妈,两个学生我都要!不等对方说完,孟晓晚迫切开口。
什么?你不要你的腿了吗?电话那头的张妈一个惊声。
我母亲的医药费不能断,我现在真的很需要钱。孟晓晚很坚定。
如果你答应老爷子,让二小姐回乔家认亲,老爷子也不至于断了孙老师的医药费,那可是一笔大数字,就算你现在跳断了腿,只怕也难维持
认亲会的事不要再提了,张妈,你帮我联系学生吧。
唉!张妈劝不了,正要无奈答应,电话那头却突然冒出一道清亮的声音,张妈,谢谢你,帮我妈把那两个学生都推了吧,她的腿现在教不了。
简洁明了一句话,说罢,乔今安挂断了电话。
被抢了手机的孟晓晚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今安,你这是做什么?
乔家的认亲会我去。乔今安说。
乔家不是你该去的地方!孟晓晚很着急,也很懊恼,居然这么不小心让女儿听到了电话。
不就是个认亲会吗?乔家还能吃了我不成?乔今安眯眸一笑。
看着女儿的笑脸,孟晓晚不忍责备,只得十分执拗道,这件事没得商量,我不会让你回乔家。
她想要做的事没人能阻挡。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牧斯年不知从那里走了进来。
乔今安脑袋微微一斜,似有所思看他一眼,这个男人明明相处没多久,却似乎很懂她,是的,母亲不让她去,她也会悄悄去。
小牧,你快帮我劝劝今安。孟晓晚心急,赶紧拉女婿入她的战营。
让她去。女婿毫不给面子的叛变。
孟晓晚唇角一抽,还想说点什么。
至少让今安见见她父亲长什么模样。
牧斯年冷峻的脸庞没有一丝表情,但孟晓晚却是一怔,脑海里不由浮现出之前与牧斯年的私下谈心。
她试探牧斯年,说乔今安得不到乔家任何帮助,更分不到一分家产,也不会让女儿去争夺家产,今安对牧斯年的前途毫无帮助。
牧斯年却道,我的女人,只需要做她喜欢做的事。
我凭什么相信你有这个实力?孟晓晚笑了。
不是她看不起司机,只是觉得那话太狂了,她担心眼前这个女婿好高骛远,不可靠。
乔大少在东南亚的制药厂怎么样了?牧斯年幽幽转着青花瓷茶杯,不冷不淡反问。
孟晓晚一震,乔大少也就是她的丈夫乔德。
乔今安出生的时候吓死了接生婆,乔家闹得鸡犬不宁,乔德忙于处理家务,无暇顾及公司,突然被竞争对手爆出生产假药,乔德锒铛入狱,乔家也几乎一夜之间濒临破产。
为弥补乔家,孟晓晚拿出所有嫁妆填补亏空,乔德出狱后,在东南亚重设制药厂,运作一直好好的,但最近当地部门总是莫名其妙找麻烦,乔德为这事,已经快两个月没睡过一个好觉。
这是乔家家务事,外人并不知道,牧斯年是如何知晓的?又为什么会突然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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