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氏集团董事长夜江的六十大寿,自然是高朋满座了。
此刻宴会已经开始,一身正装的夜江挽着妻子陈丽珍的手,徐徐入内,宾客们自动分成两列,一起鼓掌以示祝贺。
今天的夜江打扮的十分精神,头发精心打理过,脸上也扑了淡淡的粉,再被一声剪裁得体的西装一衬,整个人看上去似乎还不到五十。
陈丽珍看上去也是神采奕奕。
两人所过之处,尽是一番“伉俪情深”的赞美。
夜江微笑着按了按手,现场静了下来。
他从司仪手中接过话筒:“谢谢大家今天赏光,来参加我的六十岁生日。趁着大家都在,我也要宣布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我决定从今天开始,正式退休,把夜氏集团全权交给我的继承人,那就是,我的儿子——”
砰!
宴会厅大门被人从外面大力推开。
宾客们都以为此时进来的人是夜琛,有些性急的,已经鼓起了掌。
然而,从外面大步流星走进来的,却是一个对他们来说,完全陌生的男人。
他站在门口,无视对面陈丽珍难看的脸色,眼尾带着几分邪气,笑吟吟看向夜江。
“这是在宣布继承人吗?爸爸是不是忘记了,我也是你的儿子,是夜氏集团的合法继承人呢?”
夜江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十分难堪。
“夜琊,你听我说……”
男人忽然高声笑起来。
“听?我为什么要听你说?就因为你是我爸爸?因为你对我妈妈始乱终弃?因为你让我生下来,却从来没想过要把你的公司给我?”
“夜琊,这些家事就不要在外人面前提起了。爸爸知道你受了委屈,爸爸已经安排好了,会以另外的形式补偿你的。你能来参加爸爸六十岁生日,爸爸很高兴。来,你坐过来。”
夜江和男人对话的时候,陈丽珍已经冷着脸扭头走了。
她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宾客群中,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补偿吗?”夜琊的脸笑的十分狰狞,“公司60%的股份都在你大儿子的手里,你是打算用你手里仅剩的那点微不足道的股份补偿我?还是打算像你大儿子一样,把我一脚踢到鸟不生蛋的荒岛上去?”
他嘿嘿笑起来,发出夜枭一样刺耳的笑声:“你所谓的补偿,我不稀罕。我今天来,也不是来参加你的生日宴会的。我是来通知你一声,夜氏集团你给我也好,不给我也好,我都要定了。不但如此,凡是夜琛看重的东西,我一样不少,都会一一毁掉。哈哈哈,就像五年前,我毁掉你们最疼爱的儿媳妇那样。“
宾客们已经炸了群,却碍于夜家的声势,不敢高声交谈,彼此用眼神传递着心里的想法。
“什么情况?夜家还有第二个儿子?”
“听这意思,这个二儿子不是夜老夫人生的?”
“哇,果然风流是不分年龄和身份的。”
“你们就没有注意到,二儿子是被夜总放逐到荒岛上了吗?”
“我更关注那句‘儿媳妇’,这么说,夜总结过婚?”
“废话,没结婚的话,三个小太子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不会真的跟外面传的那样,夜太太是楚玉妍吧?”
“可是现在外面都在传,那个女明星宁诺然很有可能会成为新的夜太太。”
“宁诺然对上楚玉妍?你们觉得谁的胜率大?”
“楚玉妍吧,毕竟都生了小太子了,母凭子贵么。”
……
就在宾客们因为夜家的八卦兴奋不已的时候,夜琊发现了站在宾客当众的楚玉妍。
他朝前走了两步。
“我的小猫儿,几年不见,想我了吗?还是说,你在夜琛身边快活,就把我给忘了?我大哥就那么好吗?他,能比我更让你舒服吗?”
楚玉妍都得跟筛糠似的,也顾不上她的明星形象了,一个劲地躲。
“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你别过来,我,我不认识你。”
夜琊笑着去捞她肩膀。
宾客们再次被他话里的信息震撼住。
可惜,夜琛不在这里。
他们只能把探究和八卦的目光纷纷头像楚玉妍和夜琊。
兄弟二人争一个女人,这楚玉妍还真是好本事啊。
这夜琊能从夜琛的手里抢女人,也是号人物啊。
就在大家各怀心思看戏的时候,说时迟,那时快,眼看夜琊的手指尖已经碰到楚玉妍的脸,而楚玉妍也吓得尖声惊叫起来。
一个身影从楚玉妍背后的阴影中闪现出来,动作快得根本看不见是谁。
下一秒,刚才还得意洋洋抖落出夜家丑闻,挑衅夜江的夜琊脸上,就糊了一层厚厚的蛋糕渣滓。
那蛋糕还是夹心的,里面的巧克力溶液流出来,糊了夜琊一头黑。
夜琊:“……”
宾客们:“……”
而始作俑者这时候还捂着嘴做惊讶状:“呀,糊错人了。”
夜琊:“……”
“所以,你刚刚是准备把这玩意糊我脸上?”
夜琛走进来,手里还提溜这123只小肉包,脸上丝毫不见怒气,还含着淡淡笑意。
宁诺然:“……”
被夜琛拎在手里的夜辛小肉包很有骨气地扭过头,一声不吭。
夜悠在他爸比的手心里张牙舞爪地挣扎:“你你你,你放我下来。不然,我向麻麻告你黑状!”
夜小宝苦着一张小脸:“姐姐,对不起。爸比太可怕了,小宝害怕,就,就把哥哥们和你的计划都招了。”
夜琛把三只小肉包丢在地上,拍了拍手:“我只是说,以后他要一个人睡觉,他就吓得全招了。嗯,你们所有人,这小子全卖给我了。”
宁诺然:“……我现在说,我是迫不得已的,还来得及吗?”
“你说呢?”
夜琛说着,走近了她,不容她抗拒,抓了她的手过来。
摊开,掌心有一小坨巧克力液。
他抽出胸前的丝巾,仔细擦干净:“下次这种事让别人做,我一定配合。窝在那个角落里那么久,腿不酸吗?不觉得闷吗?”
宁诺然:“……下,下次不会了。”
“没关系。”夜琛看着她,笑的十分和煦,“是你的话,多少次都可以。”
莫名被塞了一大把狗粮的宾客们:“……”
这是个什么情况?
夜琊伸手,把脸上的蛋糕和巧克力使劲摸下来。
即便眼睛能睁开了,他此刻的形象也跟英明没有关系,反倒透着几分滑稽。
“辛悠!多年不见,你还是这么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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