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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七、你敢吃里扒外

    和夜琛缠绵一晚,第二天,宁诺然乖乖地打包好行李,叫上何华,进剧组出外景了。

    独守空房的夜琛格外惆怅。

    摸着旁边还残留着温度的床铺,夜琛做了个决定。

    “通知法律部,以没有按时完成工程,严重违约为由,立刻起诉辛传丁。”

    然宝腾不出手来做的事,由他来完成!

    辛传丁这几天过的很不顺。

    葛菜花杀害宁雪琳的事情,虽然他被摘得干干净净,可是社会舆论太大,连累地远林集团的股价都一连几天大跌。

    他原本谈好的几个投资商,也在这时候态度暧昧,只用一些冠冕堂皇的话来搪塞他。

    “辛总,我们内部再商量商量。”

    “我再合计合计。”

    “董事会还要再观望观望。”

    他心里冷笑不止。

    这些个老奸巨猾,见风使舵的老东西!根本指望不上。

    董事会上,股东们纷纷指责他无能,陈一辰那个死对头更是拉拢了好几位股东,直接在会上提出要罢免他。

    他好不容易才说服了股东们,多给他几天时间,他一定能把股价拉回来的。

    他知道辛明远和宁雪琳还有一个账户,里面存了大笔的资金,是打算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才用的。

    辛明远和他提过一次。

    宁雪琳死后,他用了些手段,把那个账户也继承过来了。

    不过他一直没动那里面的钱,打算和辛明远一样,留作备用资金,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再用。

    现在,就是万不得已的时候了。

    从董事会上出来,辛传丁便迫不及待地打给了银行。

    “我要启用我的备用账户,我要提取里面所有的钱。”

    只要把那些钱投入股市,股价一定可以起死回生的。

    没想到,银行的人却泼了他一头冷水。

    “对不起,先生。您所说的账户已被冻结,暂时无法提取任何资金。”

    “不止如此,您名下的所有账户,都被冻结了。”

    辛传丁压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说什么?这不可能!一定是搞错了。你查,再查一遍。否则,我要向你上级投诉!”

    “先生,对于您的遭遇我很抱歉。但是,我没有查错,您的账户的确已经被冻结了。是法院查封的。如果有任何疑问的话,我建议您先和法院联系。”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谁会告我呢?”

    辛传丁嘴上说着不可能,却心虚地挂断了电话。

    仿佛是要映证他的猜想,很快,他的秘书就送来了法院的传票给他。

    “宁诺然!她竟然敢告我!”

    “我是她叔叔!她敢告我!”

    辛传丁一把撕烂了法院的传票。

    他像只困兽一般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越想越不对劲。

    “不对,宁诺然怎么会有宁雪琳的遗嘱?那东西明明在我的保险箱里。”

    他在公司里待不下去了,火速赶回家,第一件事就是上楼去看他的保险箱。

    遗嘱,果然不见了。

    何琴好奇地探头进来:“辛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贱人!”

    辛传丁一巴掌打得何琴半边脸都肿了。

    “说,是不是你偷了遗嘱去给宁诺然?我早就奇怪了,为什么她会有你的电话号码?你是不是她的人,故意来搞得我家破人亡的?自打你这个女人进门以后,就没发生过好事!”

    何琴最擅长的就是撒娇发嗲,更何况,这件事她真的是被冤枉的。

    “辛哥,你在说什么呀?你怎么可以这样污蔑我?”

    何琴捂着脸哭起来。

    “什么遗嘱?我根本就不知道,更不会偷了去给外人。我去交好宁诺然,还不是为了你,为了这个家?我想从她那里弄点钱过来,不对吗?辛哥,我一个黄花大闺女,清清白白地跟了你,你就是这样想我的?既然这样,我,我还不如死了去了,省得在这里碍眼,嘤嘤嘤嘤。”

    哭着哭着,就开始寻死觅活。

    寻着寻着,就往辛传丁怀里扑,一颗脑袋使劲在他胸口拱,两三下就让辛传丁心猿意马起来。

    “真不是你?”

    “是猪,是狗!就是不是我!”

    何琴脸上挂着泪水,眼睛红红的,好一个我见犹怜。

    辛传丁胡乱在她胸口摸了两把,手感极好,心里的气也就顺了不少。

    “嗯,我想也不是你。”

    他沉吟着。

    跟着就想起来,李美香曾经动过他的保险箱,还偷走了他的支票本和印章。

    “是那个贱人!”

    “那个贱人,给我戴绿帽,害我差点蹲大牢,现在又还得我的钱取不出来!”

    “她是存心要和我作对!我绝绕不了她!”

    何琴一听,心放下来了,跟着就吹风点火。

    “是啊是啊,辛哥,要我说,让你倒霉的是李美香才对。她才是你的煞星,和你天生八字不合呢。你可要小心,别让她再给你招霉运了才是。”

    趁机一个劲地往辛传丁身上缠。

    辛传丁若有所思地点头,终究没能抵挡住何琴,半推半就着就往床上倒去。

    再起来时,天还亮着。

    看着酣睡的何琴,他自觉自己雄风不倒,陡然生出来一些雄心壮志,想要再放手搏一把。

    “喂,李老板,上次你说的那个玉石生意,我仔细想过了,可以做。你等着,我这就去找你,咱们见面细聊。”

    辛传丁兴冲冲地收拾一番,出门了。

    听到楼下大门的声音,何琴才慢吞吞从床上爬起来,一脸的嫌弃。

    “呸,老色痞,自己不行,还非要折腾,老娘装的累死了。”

    她恹恹地下床,冲了个澡,换了身新衣服,出门去了。

    她已经瞧出来了,辛传丁身上能榨的油水不多,即便是她费尽心思赶走李美香之后,也没能捞到更多实质性的好处。

    而辛传丁和宁诺然的关系彻底决裂,她也不可能从宁诺然那里拿到什么好处了。

    她必须抓紧给自己找下家了。

    何琴和人约在了新开发某商业区,因为开发没多久,入驻的商家不少,到访的人却不多,倒是不用担心被熟人撞到。

    她这次约的男人出手很大方,从酒店出来的时候,何琴手上多了串钻石手链,包里还多了张卡。

    她很满意,又和人约了下次见面的时间,方才恋恋不舍地分手。

    刚出酒店大门,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迎面而来。

    吓得何琴赶紧闪到了柱子后面。

    偷眼看过去,辛茂茂怀里搂着个年轻女孩,一路吵吵嚷嚷地进酒店里了。

    吵嚷的内容无外乎,他多么多么有钱,认识的朋友多,路子多,本事大。

    何琴留了个心眼。

    她在附近找了家咖啡馆坐着,耐心等辛茂茂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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