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乔被它的样子逗乐了,罢了,我的初心是带你出去见见世面,可不是为了弄死你。
说完,她百般不舍地揉着软萌的肉团子,那我们下次见吧。
真有点舍不得。
叮咚!不要太想我哦!
小玉猫歪着头,颇有些调皮地说了句。
秦婉乔乐了,她再次看一眼自己的劳动成果,万般不舍的出了空间的门。
空间消失了,她沉沉地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敲门声把她惊醒了。
嘘,我们小姐还没睡醒呢!
香草生怕吵醒小姐,慌忙开了门,悄声道。
苏嬷嬷皱皱眉,有些生气,小公子出了问题,她倒是睡得香。
这年轻的相府嫡女,果然靠不住。
怎么了?
这会儿,秦婉乔整理好衣服,出来了。
见过夫人。
苏嬷嬷有些不情愿地施了礼,脸带不悦,昨夜小公子吃了夫人的糕点,上吐下泻,折腾了一晚上都没睡,那小脸啊煞白煞白的,都没血色了
她一脸心疼。
秦婉乔微微惊愕,连忙说道:走,带我去看看。
几块糕点怎么能吃坏呢?
她分明买的都是新鲜的呢,而且少卿也没吃那么多,不可能出问题啊。
带着疑惑,秦婉乔进了小公子的房间。
小公子,您这是怎么了?
还没进门,秦婉乔就听到了里面奶娘的声音。
进去之后,秦婉乔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了床畔,出声问道:怎么回事?
蓝叶扫一眼秦婉乔,眼底划过复杂的神色,轻轻啜泣着:夫人,奴婢也不知道啊,小公子昨夜刚睡下不久,就开始上吐下泻,直到现在还在吐
她轻拍着袁少卿的后背,一脸心疼。
让我看看。
秦婉乔上前,仔细查看了袁少卿的症状,轻叹道:想来是得了胃肠感冒
说到这里,她看向奶娘,少卿昨晚回来还做了什么?
蓝叶微微惊愕,瞧着秦婉乔竟忘了回答。
这夫人会医术吗?
那她会看出来吗?
蓝叶握紧了双手,神色有些紧张。
蓝叶,你怎么不说话呢?
秦婉乔看向她,问道。
啊嗯,小公子小公子没做什么呀?他就是口渴,喝了一杯水而已。
蓝叶慌忙说道。
秦婉乔目光游移在蓝叶的脸上,他喝的什么水?用的哪个杯?
别怪她问得这么详细,实在是这蓝叶的举动,让她有些怀疑。
秦婉乔捕捉到蓝叶的一丝慌乱,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继续询问着。
就是水壶里的水,杯子还在旁边呢。
蓝叶这会儿已然收起了慌乱的神色,淡定自若地说着:小公子平时都喝的,没什么问题呀。
秦婉乔微微点了点头,却是对着香草使了个眼色。
香草来到桌子旁,把那杯子拿过来,递给了秦婉乔。
秦婉乔仔细翻看了一下,又凑近鼻子闻了闻,笑着道:的确没什么问题,怕是他一时贪吃,积食了。
说着话,她下意识地瞟了眼蓝叶。
蓝叶果然如释重负一般,暗中松了一口气。
秦婉乔轻轻一笑,起身问道:有姜吗?
问完之后,她又有些后悔,在物资这么匮乏的地方,恐怕连姜都没有吧,她这岂不是白问了?
有!
蓝叶这回没有犹豫,连忙说道。
秦婉乔摸了摸少卿的头,等着娘。
这次,她亲自去了膳房,找了姜,给少卿熬了一碗姜汤。
只要胃暖和了,少卿也就没事了。
别问她为什么知道这么多,她的启蒙老师,就是村里的乡医。
一个上过卫校,回家开诊所的美丽姐姐。
秦婉乔跟着她学到了很多的常识。
便这样,秦婉乔留在袁少卿的房间里,尽心竭力地照顾着袁少卿。
终于,袁少卿不再上吐下泻了,沉沉地睡了过去。
夫人,让奴婢来守着小公子吧,您您去休息一下?
蓝叶试探着问了一句。
秦婉乔轻抚少卿的小脸,不必了,还是我亲自守着吧,你下去吧。
蓝叶微微惊讶,迟疑了半天,只得退下去了。
直到她悄然退出房门,秦婉乔方才收回落在她背影上的目光。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小姐,您在看什么?
香草不明所以,疑惑地问道。
秦婉乔微微勾唇,香草,我们初来乍到,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你懂吗?
香草愣了愣,小脑瓜琢磨半天,忽然惊呼道:小姐,你是说
她话没说完,就被秦婉乔捂住了,我什么都没说
这事,还有待考证,而且这蓝叶的做法是自作主张,还是受人唆使,都需要查证。
夫人,奴婢有话想跟您谈谈,不知可否?
这时候,外面响起了苏嬷嬷的声音。
你请进来吧。
秦婉乔猜测,她是兴师问罪来了。
见过夫人。
苏嬷嬷进来之后,虽然面色依旧沉郁,可这该有的礼数却没有少。
奶娘快请起。
秦婉乔立时扶起苏嬷嬷,却是不着痕迹地瞧了瞧她的脸。
夫人,奴婢是将军的奶娘,自将军出生便跟着将军的
我知道。
秦婉乔轻轻一笑,她说这些,不就是想强调她的地位吗?她是将军的奶娘,那跟将军的亲娘是一样的,说话自然有分量。
奴婢这么说,可不是倚老卖老,奴婢有自知之明。
没想到,苏嬷嬷话锋一转,竟然说了这么一句。
这让秦婉乔吃惊之余,又有些钦佩,不愧是将军的奶娘,是个聪明睿智的人。
您既是将军的奶娘,那也是婉乔的奶娘,您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吧。
听这奶娘话里有话,又见她脸色沉郁,秦婉乔笑着,直接开门见山,点破了主题。
苏嬷嬷有些惊讶,显然没想到夫人年纪轻轻,居然就能洞察人心。
好,既然夫人如此聪慧,老奴不妨直说了。
苏嬷嬷垂立在秦婉乔的身侧,瞧着秦婉乔如花一般的容貌,深深地提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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