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谢谢殿下的‘抬举’,可惜臣女用不着!
秦婉乔语气淡漠,倏然退后。
然而,太子眸底一派恼羞成怒的神色,忽然强势地抱住了秦婉乔,将她压在了石桌之上,本殿既然来了,就没想过空手而归!
一声冷笑,太子不顾一切地亲吻着秦婉乔,大手更是摸索着她的衣服,探入了里面。
大胆!
秦婉乔涨红着脸,心跳如狂。
太子怎能干出这种不知廉耻之事?
乔儿,本殿可都是为你在打算的,你忍一忍,本殿一有机会便去接你回来!
太子**升腾,无视秦婉乔的拒绝,狠狠地压制着秦婉乔,不顾一切地动手动脚。
殿下,你疯了!
秦婉乔气得眼睛都红了,眼见着劝说无效,她抬起腿,便想要攻击太子的胯下。
太子顺势压住了她的腿,一把扯住了她的腰带。
秦婉乔慌了,她下意识地惊呼,来人啊!
也不知道这凉亭四周能否有人,哪怕能把太子吓跑也成啊!
来人啊,救命啊!
秦婉乔一边拼力地挣扎,一边高声叫喊。
本殿早已经在四周安排了人手,根本不会有人打扰我们的!
太子得意,这手上更加肆无忌惮。
唰!
哪知道,就在他精虫上脑、不顾一切想要撕烂秦婉乔身上的大红喜服时,一道宝剑出鞘的声音,传进了他的耳朵。
耳朵一动,便在那宝剑斜刺过来的时候,太子匆忙忙躲开了。
然而,因为事情紧急,他脚底踉跄,险些摔倒在地。
何人如此大胆!
太子稳住身形之后,心下愤怒,抬眼瞧着面前一身玄色衣袍的锦衣男子,恨恨地质问。
路见不平之人!
男子手持宝剑,一身玄色衣服衬得他气势凌冽,半张面具,恰到好处地遮住了他鼻子以上的部位,更让他多了几分神秘。
太子整了整凌乱的衣袍,斜睨着男子,管闲事管到本殿头上了,你可知本殿是谁?
衣——冠——禽——兽!
男子半勾起不屑的冷笑,一字一句,极尽挖苦。
你敢辱骂本殿!
太子咬牙,紧握的双手中忽然多了一枚暗器,一脸阴险地朝着男子掷了过去。
男子微微偏头,手中宝剑轻轻一挥,那暗器伴着一声脆响,落在了地上。
太子一招落空,哪肯善罢甘休?他立即抛出了信号弹。
那绚丽的烟花在空中炸裂,太子得意地冷笑,你胆敢对太子无礼,便等着被抓吧!
别白费心机了,你的人早已经被我尽数解决了。
男子面具下的双眼渲染着鄙夷之色,慢条斯理地说了句。
你说什么?
太子甚是惊愕,连忙四下里观望,果然一个人影都没有见到。
你你可知本殿是谁?
太子么?
男子嗤鼻一笑,太子岂是你这种衣冠禽兽,还不快滚?
太子没想到被人如此侮辱,心里自然气不过,尤其还是当着秦婉乔的面。
他愤愤然抽出腰间佩剑,猝不及防攻向了男子。
结果,男子轻松飒然的几个动作,很快击退了太子。
两相对峙,太子深深地眼前的人,暗自思量。
此人武功高深莫测,他根本不是对手,若贸然对战,势必丢人现眼。
想到这里,太子高昂起下巴,本殿今日不和你一般计较,他日不要再让本殿见到你,否则本殿一定打得你落花流水!
话音未落,他人已经跳出圈外,匆匆跑了。
男子面具下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然的笑,收起了宝剑。
意味深长地瞧了秦婉乔一眼,男子转身要走。
恩公!
秦婉乔连忙叫住了他,盈盈下拜:今日多谢恩公相救,他日若有需要,请到戍边将军府找我。
男子幽幽地回眸,眼里讳莫如深,难道不是以身相许?
秦婉乔讶然地张了张嘴,这人是不是好笑?救她一次就要她献身吗?
想到此,她唇角弯起一抹冷然,恩公未免看轻我了,我可是袁将军的夫人
男子唇角动了动,竟微微勾起上扬的弧度,不过很快就消失了。
看你也不过十几岁,当真愿意嫁给鳏夫,守着活寡,抚养别人的孩子?
还是你此去将军府另有目的
男子面具下的眼幽幽地瞧着秦婉乔,带着一抹探究。
你认得袁将军?
秦婉乔有些惊讶。
男子没有作答,却依旧追问,相府嫡女,不远千里,远嫁边城鳏夫,到底为何?
他面具下的眼,带着苍鹰般的敏锐,游移在秦婉乔的脸上。
秦婉乔凝眉瞧着男子,忽然收敛了笑意,一脸警觉,你问这些做什么?
男子见她不肯回答,目光渐渐敛起寒光,突然拂袖而去。
这速度,快得让秦婉乔惊讶。
他竟然走了吗?
秦婉乔呆愣了片刻,方才回过神来,恩公是生气了吗?
她竟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来,仿佛这男人在跟她赌气一般
摇摇头,秦婉乔摸了摸手上的镯子,收敛了心神。
时辰不早了,她要尽快回到马车上,否则会让将军府的人生疑的。
于是,她辨明方向,急匆匆往回走。
过了半个时辰左右,她终于看到了前来寻她的侍卫。
夫人!
说话的正是迎亲时干脆利落的女子。
您您可有事?
我没事。
秦婉乔深深地提了一口气,我们赶路吧,要赶在天黑之前入城。
是!
女子偷瞟着秦婉乔,眼里不觉闪过一抹惊讶。
这位相府嫡女,倒是不娇气。
为了赶时间,马车再次启程之后,加快了速度。
夫人,若是觉得马车颠簸,可以放慢些速度。
秦婉乔睁开眼,撩起了车帘,姑娘不必担心我,只管加快行程便好。
女子微微一愣,笑着:夫人唤我聂华吧。您这么急着赶路,莫不是想早点见到将军?
秦婉乔倏然一愣,连忙放下车帘,将一张羞红的脸,封印在了马车里。
不管怎么说,先去看看情况再做打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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