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和二哥同时出现,人们永远是先注意到二哥,然后才是他!
他烦躁地找借口离开前厅,他受够了宾客们在他和二哥之间不断进行比较!
他刚走出去,正好遇见陈如悦,陈如悦正在跟管家确认着席间的菜肴。
在二哥大喜的日子里,陈如悦充分尽到长嫂的职责,忙前忙后,替小叔子操办婚礼上的一切。
管家得令离开后,梁鸿新见周围没人,便悄悄过去,从后面揽住了陈如悦的腰。
啊!什么人?见是他,陈如悦抚着胸口,惊魂未定地说:原来是你啊!干嘛从背后吓唬我?快放开,别让人看见!
梁鸿新却不肯放手,闷闷地问:我二哥成婚,你失不失落?
陈如悦却痴痴笑了几声,转过身与他正面相拥,得意地笑着说:怎么?你吃醋啊?
梁鸿新不悦地说:你一直对我二哥念念不忘,我还不能吃醋了?
陈如悦却无情地说:你以为我们是什么关系啊?我是你大嫂,咱们是偷情,只有你大哥有资格吃我的醋,你可没有!
陈如悦亲了他一口,莞尔一笑,笑吟吟地走开了。
看着陈如悦的背影,梁鸿新恨恨地啐了一口!
他也不是对陈如悦多么深情,对她不过只是玩玩而已。但陈如悦的态度还是激怒了他!陈如悦总是践踏他作为男人的自尊心!
他不是不知道,陈如悦要不是勾引二哥被拒,也不会跟自己勾搭在一起。即使与自己在一起,陈如悦也一直对他二哥念念不忘!
陈如悦是这样,其他人也是这样,在他与二哥之间,人们永远更喜欢他二哥!他二哥又永远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而他永远都是他二哥的备选!
他不甘心!他为什么永远赢不过他二哥?
就在这时,送入洞房的高呼声从前厅传来,传进他耳朵里。
他恨恨地向声音源头看去,忽然有了些盘算。他的二嫂好像是叫穆思瑶,他要得到这个女人,证明他比二哥强!
穆思瑶被送出了前厅,浑浑噩噩地被人带着往洞房去。
她不由得心想,梁家好大啊!
她蒙着盖头什么都看不见,她明明感觉自己已经走了好远,可居然还没走到。
婚鞋有些打脚,洞房又路程遥远,她感觉自己像是踩在刀剑上走路一样。
视觉的丧失又使得其他感官格外敏锐,来自双脚的酸痛折磨得她快发疯。
她越走越不安她从未见过这般泼天的富贵,就犹如蚍蜉初见鲲鹏,不由自主地赶到敬畏恐惧。
好不容易走到了洞房,门口的婆子撒了把喜带,欢天喜地高声呼叫:二夫人入洞房!早生贵子!
穆思瑶猛地哆嗦了一下!脑子空白了一瞬,然后整个人都羞得烧起来!
洞、洞房?
她之前竟忘了考虑这一茬了!
怎么办怎么办她马上就要跟男人洞房了!
她根本毫无准备!
她羞得连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坐在喜被上浑身哆嗦,坐立难安。
她都没怎么跟男人接触过,更没人教过她要怎么跟男人洞房,突然就要她跟一个男人做那种亲密至极的事?她觉得自己的四肢已经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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