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国内疫情形势愈发严峻,昔日北京城八街九陌,如今已是人际罕见。
即便是最繁华的商业区也不过只有寥寥数人在匆匆忙忙奔走,即便是戴着口罩,我也能看到他们脸上的愁容。
疫情压力下,我将全部精力投入到工作当中,从事着线上广告行业,相较于那些线下行业,按理说受到的冲击应该相对较小,但事实却是,疫情对于各行各业的冲击,导致客户的广告预算大幅度缩水,而我们在渠道竞争中的压力也随之暴增,业绩大不如前,唉!愁死个人了。
为了能够更好地投入到工作中,只得先放弃游戏。
我各位,我先af一段时间,可能会是很长一段时间。
亲友群里,此消息一出,就像是在平静的水面上,砸下去一块巴掌大的鹅卵石,不能说闹得动静很大,但一时半会儿也没那么容易恢复平静。
非仙咋了,磊哥?
巍哥啥情况?
翔哥这突然就a了?
单曲卧槽!你a了我怎么办?渣男!
严超你不玩了?
狗蛋儿有人双排吗?
魔兽众人滚!
我现在钱不好挣了,我爸的都没办法工作只能开滴滴了,所以我要专注于工作,先a一段时间,我肯定会回来的,我向大家保证!
兄弟们纷纷表达了理解和不舍,紧接着我又去公会群里和众兄弟们打了一声招呼,凹凸快、按时睡觉、陈偷偷、女子无才等兄弟也表达了惋惜,我又再一次保证,自己一定会回来的。
画脸单独找到了我磊哥,你把账号给我吧,你不在的时候,我替你打点儿装备,到时候你回来了,不至于跟不上进度。
我心中很是感动,全然忘记了,之前这玩意儿面对强敌,弃我而去的伤心往事。
我好,你帮我玩吧。
说着便把账号密码发给了他,顺便帮他完成了短信验证,从此便不再过问了。
而令我没想到的是,这货不仅仅手握我的账号,早在之前大哥如初af时,他的猎人号也在画脸的手里。
加上偶尔帮着巍哥清d,这样一来,公会中会长和两个副会长的号都在他手上。
画脸狗非仙,你要是再敢跟我说话那么硬气,我就给你关小黑屋!
非仙你他妈好狗啊。。。
系统提示仙仙(非仙的法师)被菊方(画脸的盗贼)降级为七仙女
系统提示仙仙(非仙的法师)被菊方(画脸的盗贼)降级为职业队长。
系统提示仙仙(非仙的法师)被菊方(画脸的盗贼)降级为会所会员。
系统提示仙仙(非仙的法师)被菊方(画脸的盗贼)降级为会所前台。
系统提示仙仙(非仙的法师)被菊方(画脸的盗贼)降级为女神的祝福。
非仙。。。
非仙发现自己再想说话的时候,已经失去了公会频道说话的权限,于是换成了私密画脸。
非仙&!!
不难看出,没一句干净的,其实仔细想想,鱼人嗷嗷冲过来的时候,好像也是这样,那么由此可以确定鱼人每次都有可能在骂我祖宗十八代。
不行,代入感太强了,a之前,先去屠了艾尔文森林石碑湖边上的鱼人村!
鱼人hat?!尼玛!老子躺枪的!¥¥……&¥
我就冲你后面这几句老子听不懂的,你就算不得躺枪,安心去吧!
最后看了一眼艾尔文森林吧,我纵马飞驰。
静谧的北境修道院里,葡萄架上结满晶莹剔透的宝石;
喧闹的闪金镇上,狮王之傲酒馆中拼酒的声音,伴随着歌声此起彼伏;
法尔戈矿洞下,勤劳的狗头人头顶蜡烛,蜡混着汗水滑落却依旧专注于开采,全然不觉我的到来;
布莱克威尔的南瓜田,名为“公主”的野猪,依旧优哉游哉地啃食着田里的南瓜。
一切好似和那时一样,一个叫做“部落信使”的8级小骑士向着“公主”跑了过去,等他a出第一刀,“公主”的名字由黄变灰,我才上前帮忙,这样就不至于抢怪,这是我第二次击杀公主,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第一次是我刚来,第二次是我离开。
我让我看看还剩哪里?唔。。。石碑湖的鱼人村?
鱼人爷~您不是才来过吗?您忘了?
我哦,那我想再去一次,心情不一样。
鱼人那您这次来,是喝口茶就走呀,还是?
我你们的茶有我种花家的普洱、碧螺春、龙井、铁观音好喝吗?!
鱼人额,没有。。。
我没有你还让我喝?几个意思!大爷我要屠村!
鱼人别别别,老爷,有有有,比您刚才说的那些都好喝!
我你说什么?我们种花家喝茶少说有4700年历史了,你个餐风沐雨、茹毛饮血的鱼人,也敢相提并论?!大爷我要屠——村!
鱼人。。。
我。。。
鱼人合着您就是怎么都要再来屠一遍呗?
我是的~
鱼人我日你个仙人板板!¥¥¥……&(!
奶牛我几个月前就告诉你们了,这个贼是最贱的!
系统提示你杀死了奶牛。
系统提示你拾取了【破碎的皮革】x1。
奶牛我尼玛!好快!
我切,聒噪。
我转过头去,看向已经吓傻了的鱼人现在你怎么说?
鱼人绝望的瘫坐在地上,双眼凝望着天上的月亮,说道毁灭吧,赶紧的,累了。
我我是说要屠村,我又没说是现在?
鱼人那什么时候?
我嗯~等我回来的时候吧。
鱼人那你若一去不回?
我那便一去不回。
我相信每一个离开的决定,都夹带着不舍,离开时为了更好的相遇,离开也是为了带回一个更好的自己。
待我策马远去,一个小鱼人走到老鱼人面前问道爷爷,刚才那个人是谁啊?
老鱼人回复道是一个勇士,是我们这个世界的英雄。
小鱼人好棒呀!是英雄啊!那他来干什么?
老鱼人摸了摸小鱼人的头,宠溺的说道他来和咱们道别。
小鱼人又问道那他现在是要干嘛去?
老鱼人牵着小鱼人的手,向着鱼人村的家走去,走了两步又停住了,回归头对着我离开的方向说道他去挑战一个叫做“生活”的敌人。
小鱼人有些担忧,说那他还会回来吗?
老鱼人突然面露尴尬,爷爷劝你还是别盼着他回来。。。
小鱼人的小脑袋瓜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英雄回归,却不能有所期盼。
一老一小两个鱼人,就这样手牵着手走着,他们走过一座墓碑,老鱼人有所触动但脚步未停,只是用余光快速扫过墓碑上的字,又惋惜的收回目光。
那墓碑显然有些风化,可上面的文字却依旧清晰可见,显然常有人来打扫。
“不要在我的墓碑前哭泣,
我不在那里,我没有长眠。
我是凛冽的寒风,
掠过诺森德的雪原。
我是温柔的春雨,
滋润着西部荒野的麦田。
我是清幽的黎明,
弥漫在荆棘谷的林间。
我是雄浑的鼓声,
飞越纳格兰的云端。
我是温暖的群星,
点缀达纳苏斯的夜晚。
我是高歌的飞鸟,
留存于美好的人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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