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里。
九头蛇对于瓦坎达势力派遣了大量间谍。
可是一方面因为九头蛇在非洲的势力不多,都是二战期间才开始布置的一些眼线。
另一方面由于瓦坎达那边的防御体系主要还在依靠着**,也就是犬类动物来进行索敌。
这办法虽然原始。
但用来对付那些易容试图潜伏进去的九头蛇间谍来说十分有效。
所以任务进度一直都没什么起色。
好在被抓住的九头蛇间谍假装自己是米帝方面派来的,那些瓦坎达人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是放任他们离开。
这才没有造成伤亡。
楚狂命令娜塔莎加大力度,务必要尽快摸清楚瓦坎达内部的情况。
而另一头冬兵计划也没有搁置。
这段时间里九头蛇陆陆续续招募了二百多名自愿参加实验的士兵。
即便有楚狂在一旁使用意志掌控来帮助他们加强精神力。
可是最终强化成功的实验体仍旧只有二十人。
成功率十分之一。
对于这一点楚狂感到有些头疼。
他还要带领九头蛇去征战那广阔的星辰大海呢。
这么一点人数实在有些入不了眼。
看到楚狂的样子,娜塔莎善解人意的走到近前,红唇凑到他的耳边轻声道。
“boss,我们还有红房那边的备选,那里有很多优秀的特工,作为武器来说她们非常好用……现在是时候去回收她们了。”
超级士兵血清的强化对于目标身体素质的要求非常高。
这也是为什么实验的成功率总是这么感人的缘故。
在实验目标的选择方面,那些每日都在进行着地狱式训练的红房少女无疑是最好的人选。
“红房吗……”
楚狂目光飘忽的看向了远方。
……
中西伯利亚高原。
一处坐落在落叶松覆盖的山地之间,标志着危险隔离符号的军事禁区内。
方圆百里荒无人烟。
高冷阻止了外界对于这里的探索。
同时也让里面的人逃生无望。
红房是克格勃训练高素质间谍的机构,娜塔莎的暗杀、潜伏等间谍技能就是从这里学来的。
据她所言,红房不止这一个基地。
但是这里是最为重要的那个。
因为只有那些最优秀的苗子才会被送到这里,进行最后的考核,然后在这里毕业。
借助夜色的掩护。
楚狂带着娜塔莎与巴基,还有手下的二十几名冬兵,开着军用卡车肆无忌惮地扬长而入,根本就没有一点担心被人发现。
这里压根就连条电话线都没有。
每个一星期才会有物资补给从外界送往这里。
这也是克格勃唯一得知这里情况的手段。
时间充裕到即使楚狂孤身一人,都来得及将那些可爱的小美女们给一个个的打包带走。
这一次进攻红房,同样也算做是对这些冬兵进行的一次实战演习。
军事禁区的范围很大。
楚狂在月光下可以清楚地看到几栋尖顶的木质房屋,外形看起来应该是那种教堂式的医院或者学校。
这时娜塔莎突然开口让卡车停下。
然后一个人下了车,指挥起冬兵们在边上的雪地里挖掘着什么。
“怎么了,陷阱?”
楚狂也走了过来有些好奇的看着娜塔莎问道。
“不,这可比陷阱要残酷的多……”
随着娜塔莎的话音落下,雪地里埋藏的东西渐渐显露出轮廓。
尸体,三具赤果的女性尸体。
这些尸体被堆叠在一起,其中两具的身上带有枪伤。
她们的年纪不大,看上去大概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身材也是凹凸有致,眼睛惊恐的瞪大,死死望着前面。
也许是因为冻僵的缘故,看起来十分的吓人。
最后一具尸体从外表上看不出死因,似乎不是外伤所致,她的年龄看起来也就只有十三、四岁。
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甚至还没有开始绽放,就被无情地碾碎了。
人群里的气氛一时间有些压抑起来。
楚狂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就钻回到车里。
冬兵们在巴基的示意下又重新将三具尸体掩埋,随后挨个返回了后面的卡车,只留下娜塔莎一个人驻足良久沉默不语。
楚狂也没有催促的意思。
就这样过了几分钟,娜塔莎才长叹一声,返回车中坐在楚狂的身边。
“有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一直以来其实都在做好事,只不过是由于外界的人的误解,才会变成如今这样反派boss的画风。”
楚狂半开玩笑的环抱双肩,往娜塔莎身边靠了靠,表示可以把自己的肩膀借给她靠一下。
娜塔莎没好气的白了楚狂一眼,转过头去无视了他。
只不过身体依旧十分老实的靠了过去。
将头枕在了楚狂结实的臂膀处。
“boss,你还真是自我感觉良好啊,在你那里的生存几率只有十分之一而已。”
“别这么说嘛,没准我哪天心一软,会招手一些文职人员也说不定。”
娜塔莎听了却摇摇头道:“没用的,来到这里的人的命运,其实早在一开始就已经是注定了的,所以您没必要对此心软,十分之一的生还几率至少还存有希望,留在这里的话就只剩下无尽的痛苦跟绝望了。”
所以说楚狂之所以一直自认为是个伟光正的好人不是没有原因的。
“你是在感激我吗?”楚狂玩味的一笑道。
没成想娜塔莎的回答却很是坦诚。
“没错,虽然有些身不由己,但是我很享受现在这样的生活……”
楚狂突然面色有些复杂起来。
“都说身不由己,己不由心身又岂能由己呢。”说着楚狂轻轻抚上娜塔莎那张精致的脸颊:“娜塔莎,如果有一天你希望得到自由的话……”
娜塔莎先是一愣,随后神情一振,语气里满是惊喜的说。
“您是打算放我离开吗,那真的是太好了,我现在就想要得到自由!”
谁知楚狂这鸟人听后也缓缓说出了被打断的后半句话。
“那我还是劝你一句,不要再白日做梦了。”
娜塔莎:……
气氛一下子有些尴尬。
只有巴基一个人在驾驶位上笑的是前仰后合。
搞得楚狂真担心他一个没看路,把车开到树上去。
旋即楚狂开始了对巴基的安全行车教育。
我不会离开的。
娜塔莎看着楚狂的侧脸默默在心底里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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