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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 闹别扭

    待他品尝了甘甜,满足的睁眼,却对上一双委屈的眸子。

    穆灵裳撅着红肿的嘴唇,眼里珠光闪闪,默不作声的擦了擦嘴。

    凌顷登时像做了贼被发现似的,连滚带爬的翻身下床,不忘拿走床上的小被子,一溜烟人就没了影。

    待穆灵裳缓和了嘴的疼痛,撇过头却发现,人呢?

    好嘛,吃干抹净不认账了!

    她一定要好好收拾这个胆大包天的男人!

    贼偷吃完肯定回老窝,这个臭男人此刻一定在房间里猫着呢!

    等她推开门,进去就要把他大骂一顿,让他知道什么是礼义廉耻和矜持!

    凌顷的性格肯定死活不认,那么关键时刻还要动粗。

    看来,是一场硬仗,这已经不是偷亲的问题了,是她的尊严!

    她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被一个男人亲了,虽然之前也亲过。

    但主动和被动天差地别。

    这就是恩爱和犯法的区别。

    凌顷这个坏东西,搁到现代,猥亵罪都是轻的。

    穆灵裳思虑半天,觉得空手去怕是不行,对面可是一个经年现场的将军,怕是两下就能把自己撂倒。

    拿什么好?

    地上静静地躺着一根奇丑无比的棍子,黑乎乎的。

    她跳下去握在手里,掂了掂,嗯,重量可以。

    敲在床上,硬度也可以。

    好,凌顷,我来了!

    穆灵裳握紧棍子,推开门,气势汹汹的找到凌顷的房间,却被那房门惊了一下,堂堂将军的房门,居然烂了一个洞,被破布贴挡着,一个角掀起,呼呼的往里灌风。

    这是,穷到没钱买门了吗?

    回头看到自己豪华的门面,里头带着精致的院子和花园,握在手里的棍子,忽然重了许多。

    他把好的都给自己吗?

    穆灵裳开始感动,甚至想扔掉手里的棍子,钻进去抱住那个男人,在他怀里嘤嘤嘤。

    她刚要松手,就听到里头传来的对话。

    王爷,那宴会你真的不带白姑娘去吗?

    宴会,什么宴会,莫非是闻喜公主的生辰宴?

    穆灵裳警惕起来,凑近缝隙,贴耳聆听。

    嗯,我另有人选,你们到时候看住她,别让她乱跑。

    凌顷的清冷的声音作假不了,这句话钻进穆灵裳耳朵里,刺的她生疼。

    指甲瞬间**木棍里,双目似要喷火。

    好啊,该死的男人,想不带她就算了,居然还另有人选,这么快就喜新厌旧了吗,呵,臭男人狗屁不是!

    穆灵裳只敢在心里念叨,坐在门边,只觉得身体被抽空似的,虚弱无力,连棍子都不想拿,满脑子都是那另一个人选。

    是清冷挂,和凌顷性格相投?

    还是火热型,勾引人起来不眨眼。

    还是柔弱可怜,一碰就倒。

    亦或者,是女将军,巾帼须眉?

    好像

    哪个都比她强啊,该死的。

    争不过,不要了!

    她把棍子扔在那脆弱的窗子上,纸窗噗呲被捅了个洞,咣当一声棍子掉了进去,里头一句谁,吓得她转身就跑。

    凌顷掀开破布门,已经晚了一步,四周无人。

    王爷,怎么了?

    管家跟了上来,手中拿着棍子。

    凌顷一回头就看到管家举着棍子对着他。

    你

    他退后几步,一脸警惕。

    管家忙放下棍子,哎呦,王爷,您误会了,我就是捡来看看,这棍子有点奇怪啊。

    哪里奇怪?

    似乎是觉得他打不过自己,凌顷放心的凑过去看,在那木棍上看到了整齐一排指甲掐痕。

    这个印记

    凌顷伸出手比划了一下,脑海中浮现出一只手。

    不好。是裳裳!

    他转身冲了出去,留下管家一个人摸不着头脑。

    看了看手里的棍子,叹了口气,得,当柴火烧了吧。

    穆灵裳战略性撤退,深知自己无处可去,于是腆着脸又回到了凌顷布置好的房间里。

    把房门从里头锁上,窗户抵住,这下除了拿斧子劈,用脚踹,正常从外面是别想进来的。

    她钻到被子里,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一动不动,像个大青虫。

    好,不喜欢她了是把,她就把自己闷死!

    裳裳!你在吗?

    凌顷来到门外,轻柔的敲门询问,虽然有十分把握,但也不确定刚才偷听的就是裳裳,要是声音大了,吵醒她睡觉就得不偿失了。

    没在,死了!

    穆灵裳的声音透过被子传出去,闷闷的。

    听的凌顷一下子红了眼,他的裳裳一定在做傻事。

    乖,开门好不好,你听我解释,不带你去是因为那个宴会根本就是皇后为了设计你而举办的,你留在家里我比较安心,带别人去是因为要让她知道,你失宠了,就会把精力放在那个人身上,就不会针于你,裳裳你听见了吗?凌顷杂七杂八说了一堆,嗓音喊的有些嘶哑。

    穆灵裳听到他低沉的声音,心一阵一阵的疼,可还是抓住被子四个角,毫不动摇。

    她这时候要是出去了,岂不是很丢脸,好像是她在无理取闹一样。

    凌顷不知里头的状况,站在外面急得团团转。

    里头忽然没了动静,他心态炸了,开始疯狂的踹门,也不管这门是不是名贵木头做的,一脸一个。

    哐哐哐!

    穆灵裳的心彻底的抽抽的疼了,凌顷踹一下她的心里就飘过一袋银子。

    终于大门轰然倒地,凌顷踩着门走进来,靠近床上一动不动的一团不明形状的物体。

    凌顷的气息极其不稳,似乎下一秒就要控制不住爆发出来,面上汗珠阵阵,却不是累的,是怕。

    裳裳

    他艰难开口,嗓间模糊挤出这几个字,床上的团子默不作声的动了一下。

    穆灵裳躲在层层掩护下,却还是觉得被一双目光穿透,手心汗流不止。

    咽了咽唾沫,她不会挨揍吧,看这架势,这男人来者不善!

    身上突然落下一个重物,隔着被子也有压迫的感觉,空气瞬间挤压没了,只剩下闷热。

    他要闷死她,救命!

    穆灵裳忍住不哭,心里已经把这个预谋杀妻的男人骂了千百遍。

    却忽然整个身体飘了起来,被什么东西抱着,和床还有一些距离。

    她刚弄清楚形式,却发现自己整个人都暴露在了凌顷的面前,他把自己连被子带人一溜抱在了怀里。

    掩护消失

    她咽了咽唾沫。

    你别杀我呜呜呜。

    捂着脸就大声哭了起来。

    瞧着眼前嚎啕大哭的人,凌顷已经不知该怎么做了,只得低着头,一遍遍的解释,哄着。

    裳裳你打我一顿好吗,或者骂我,怎样都行,就是别哭,我真的看不了你哭。

    凌顷没了辙,用近乎祈求的语气,换来了穆灵裳的短暂停止。

    你说要换人,换谁啊。

    她抽了抽身体,眼角红红的。

    凌顷伸手抹去她的眼泪,换对咱们没好处的敌人,安国公府的嫡女。

    穆灵裳不吃他这一套,扭过头去。

    可是,你为什么还说带我去,不是骗我吗?

    我

    凌顷本就不善言辞,他的脑子里对于这种纠缠不清的问题丝毫没有解决办法,一时之间竟没了话。

    他的下巴抵在穆灵裳的额头上,想贴近她的面庞,却被躲开。

    良久,凌顷松开手,一言不发的走出了门。

    穆灵裳片刻才发现过来他竟然走了,她怔怔的望着门,是不是她太过分了

    她麻溜的下床,踮着脚来到凌顷门口。

    里面传来阵阵扫荡之声。

    她扭头看去,发现他在练剑,不像是在剑,已经成了发泄。

    每一剑都带着怨气,狠辣至极。

    身影转动极快,穆灵裳都快要看不清招式,虽然快,可每一招都完成的十分漂亮。

    烛火摇晃,火影缭乱。

    不知练了多久,穆灵裳的腿都站麻了,里面的声音似乎没有停止的意思。

    顷顷。

    她忍不住开口,从门边走了进去,她怕她再不出来,他就要筋疲力尽。

    她进去时,已然看到他面目苍白,虽然停了剑,可手却控制不住的抖。

    他望着她,眼里一片死寂。

    像无草无木的荒芜之地,毫无希望与生机。

    穆灵裳忽然怕了,她往后退着,凌顷只是看着,也没有劝阻。

    他看了她一会,又转过身,练剑。

    像是在惩罚自己,不停的挥舞。

    我错了。

    穆灵裳再也忍不住,出口道歉。

    她真的怕了这个男人,他再疯下去,只怕会受损。

    更何况这件事确实是她的错,她对一个从未出现过的女人反应那么大。

    你没错,裳裳在我这里永远不会错。

    凌顷丢下剑,缓步走到她身边,抬起僵硬的手臂,把穆灵裳抱进怀里。

    裳裳我带你去。

    凌顷的眼角有些许清泪,他没想到一场还未开始的宴会会引起这般风波。

    是他不好,一心想着部署,却半点没有告诉她。

    是我的错,我今日太小心眼了,而且还因为你亲了我生气。

    穆灵裳低下头,摸了摸嘴唇,以后亲的时候要问我才行。

    好。

    那我可以亲你吗?

    凌顷眼巴巴的抬头,眼里冒着光。

    我能拒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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