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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b>                  宋蔓语此时脑海里面传来林琳的呵斥声,她说“你是不是笨?一个男人为了你心跳加速,这是得了爱情的病。”

    听到林琳这样说,如果她还不懂的话,那就是真的脑子有坑。

    “殿下,臣女估计你是走路走得太快,所以心跳加速,除此之外,没有什么问题。你坐下来休息,不要跟着臣女就好。”

    “可是心很痛啊!”宗少渊不依不饶着,又想去拉她的手,但是这次宋蔓语快速地把手收回来,备在好她的身后,不让宗少渊有机会拉她的手。

    其实她此时的心也跳得厉害,林琳说的,爱情的病,真的把她吓一跳。

    难不成太子喜欢我?

    宋蔓语忍不住在脑海里问着她自己,她没有给答应,但是林琳给出了。

    “你现在才知道吗?你这个笨蛋,这么明显你不知道?”

    “可是他说我丑啊!喜欢我怎么会天天骂我丑了?”宋蔓语反问着。

    “他脑子有病,你不是知道吗?不过你可不要喜欢他,他克死五任未婚妻,你不想被克死吧?”

    宋蔓语用力地摇头,这一摇,让宗少渊奇怪地看着她。

    他伸出手在她的眼前挥了挥,一点反应都没有,看起来又发呆了!

    宋蔓语经常发呆,而且习惯自言自语,就好像她有自己世界一样。

    突然间,宗少渊冒出一个很卑鄙的想法,他准备趁宋蔓语发呆的时候,亲她一口,看看她有没有反应,正当他的嘴要吻上她时,宋蔓语伸出手捂着他的嘴。

    “殿下,你要干什么?你不要乱来!”

    “哈哈,终于不发呆了吧,下次你再发呆,我就吻你。”

    “殿下,你是不是有病?我发呆你就要吻我?你可知男女授受不亲四字?”宋蔓语后退好几步,如果不是林琳提醒她,估计宗少渊真的吻到了她。

    想到这里,她觉得宗少渊真的病得不轻,就算喜欢她,她也不可能跟他有什么。

    她想活着,不愿意被克死。

    “知道,怎么你想教我写字吗?”

    “殿下,你不要靠近我。”她赶紧拿起金针,只要宗少渊敢靠近,她就敢扎她。

    谁料宗少渊根本不怕,而是挑衅她说“你知道我会武功吧?”

    宋蔓语点点头,然后他又说“你知道其实只要我想躲,我都可以躲到你的针吧?”

    “你更应该知道,我想让你扎,你才会扎到我吧?”

    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抛向宋蔓语,宋蔓语突然间发现,原来事实竟然是如此。

    其实她早就知道事实如何,只是她没有认真去思考过而已。

    “殿下,你再靠近,我就要喊人了。”即使针扎不住她,她喊人总行了吧?

    “你喊吧,你一喊,我就吻你,然后大家都过来看,看到我吻你,这样你就只能嫁给我了!”

    “什么?你是不是疯了?我可不想嫁给你,变成一个短命鬼。”她用力地摇摇头,使出吃奶的力气,把他给推开。

    “宗少渊,你克死五任未婚妻,即使你是太子,我也不可能自寻死路。”宋蔓语是真的不愿意,宗少渊看得出来,所以此时的他有些小小的受伤。

    但是这份受伤,很快便被他隐瞒了起来。

    “确定,但是也许你不一样,你会医术,能自救啊!也许我们是天生的一对。”

    “少来这一套,我是不可能接受你的。如果你是抱着这样的心留在镇国公府,那你就打错算盘了,因为,不可能。”

    宋蔓语加重不可能三个字,宗少渊叹了口气,看起来神色痛苦,但是又让人发现他的夸张,知道他是故意演出来的。

    “失败。”宗少渊用夸张的语气来掩饰他内心的受伤。

    “殿下,那你何时离开?”

    “现在就离开。”

    “嗯?现在就离开镇国公府吗?”宋蔓语没有想到突然间一下子变得很配合的样子。

    宗少渊说“你直接叫我的名字,以后不再殿下殿下地叫,我现在就离开镇国公府。”

    “我刚刚不是叫了吗?”

    “要一直叫,以后见面也要叫我的名字,这样我就会离镇国公府,如何?”

    “那是不可能的,当着外人的怎么可能叫得出来。那是犯罪,会被抓的。”宋蔓语不可能答应的,以后如果在皇上面前,在祖父面前,这样叫宗少渊,不是有罪吗?这绝对不行。

    “所以孤不会离开,会继续在这里住下去。”宗少渊边说边笑,然后离开药房。

    在宗少渊走后,林琳冒了出来,“他肯定喜欢你,我都看到他受伤的眼神了,很可怜啊!”

    “你之前还让我不要靠近他,怎么现在又说他可怜了?”

    “其实他长得很好看,除去他那嘴巴毒了点,其他也没有什么大的毛病。”

    “毛病大着了,他克妻就是最大的毛病,五任啊!那是一定会发生的事情,我会医也救不活我自己。”

    但是林琳又说“真的有克妻这样的事情吗?”

    “不是他克妻,那就是他杀妻,这很简单。要么被克死,要么被杀死。”宋蔓语有想过的,克妻这样的事情确以圆说。

    “也许是别人杀的了?”林琳自言自语着,宋蔓语没有听清楚。

    她此时想着,那五个人,都是京城名门,不可能全是病死或者意外吧?

    这里面总感觉有着什么天大的阴谋一样,但是她现在可不愿意去管这些事情,因为她自己的事情还处理不完。

    那边宗少渊回到房间,坐在桌子前发呆。

    脑海里一直回响着宋蔓语所说的那些话,神色难过得耷拉着脸,一点都提不起劲来。

    宋雄远经过门口时,看到宗少渊那个样子,便把在外面侍候下人叫过来,然后问着他说“发生什么事情了?殿下怎么看起来不开心的样子?”

    “不道,殿下从药房回来便这样了。”

    “是吗?”宋雄远摸着他的胡子,然后眼神看了看药房的方向,随后挥手让下人回去继续守着。

    他则是往药房走去,想来太子不开心应该是跟他的宝儿有关系。

    他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听到切药材的声音,老远就能闻到一阵药香。

    “宝儿?”宋雄远从门口便开始叫着,但是因为切药材的声音有些大,加上宋雄远叫得也不是很大声,所以没有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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