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这方是给娘亲的,这方是给父亲的,这几方是给兄长们的,还有这个是给祖父的。”宋蔓语是雨露均占,谁都同有漏下。
只是绣这么多的手帕,宋蔓语会有些辛苦而已。
晚上,她一直绣到中夜,第二天晚上继续绣,一直绣了三天,绣了很多方手帕出来。
她拿着绣好的手帕找到宗少渊,说“还你,我们两清了!”
宗少渊接过手帕,然后打开来,看着上面的图案。
“孤要的是鸳鸯,不是小麻雀。”宗少渊皱着眉头,嫌弃地说着。
“臣女就这么点本事,太子殿下非要我绣,既然嫌弃,那臣女去替你买一方鸳鸯手帕如何?”
“算了算了,孤不应该期待的,丑人怎么能绣出好看的手帕来。鸳鸯绣成丑麻雀,孤勉为其难接受。”
宋蔓语听到这些话,气得不行,她手握成拳头很想朝他犯贱的脸上挥去。
林琳此时提醒着她,“冷静,冷静。”
“平常你不是都想让我对付他的吗?怎么现在让我冷静了?他的嘴怎么能那么毒?”
“因为你真的想对付了,这可不行,你不会想多个敌人吧?而且最重要的,他就是嘴毒而已,让人讨厌而已,并不是个什么坏人,至少不对你坏。”
宋蔓语只好忍着,因为林琳说得没有错。
她随后转身离开,没有看到宗少面带微笑,小心地把手帕收进怀里。
宋蔓语这边把剩下的手帕一一送去,祖父宋雄远的手帕是深色的,上面绣着竹节。宋雄远爱竹,府中有一角落种了不少竹子。
“宝儿,绣得真好。”宋雄远很感激,“我还以为你父亲兄长都收到了,你会忘记我这个老家伙。”
“祖父,你不老,我是想要绣得更好些。祖父,你喜欢吗?”
“当然,当然。”
以前的宋蔓语才不会绣这些,觉得宋母让她绣就是折磨她,这两日她熬夜绣制,真的同以前不一样了。
“祖父喜欢就好,我绣得不是很好看,但是我会努力的。”主要是宋蔓语一时间绣很多条,意外地发现她的绣花针比金针扎得多。
“这已经很好了,谢谢宝儿。”把手帕收到怀里,小心保管着,然后宋雄远走到宋蔓语的身边,“那天早上的影子,我让你大哥查了一下。如果不是鬼,就只有两个人有可能。”
“哪两个人了?”宋蔓语有些兴奋,果然找祖父帮忙最好。
宋雄远小声地告诉宋蔓语,宋蔓语听到名字声,十分惊讶。她不会想到会是这两个人?
“祖父,这是真的吗?”
不一定,你大哥查到那个时候,她们两个没有人证明。而且旁边的人说她们已经起来。
宋蔓语只是觉得很奇怪,很多事情都超出了她的想象,跟重生前也不尽相同,以为靠得住的人。结果……
这是想要告诉她,不要相信任何人吗?
“宝儿。这件事情让你大哥再去查查看。”镇国公望着自己的孙女,非常认真地交代,不希望宋蔓语自己去做事。
“祖父,我明白。蔓语不会乱来的。”看着一向对她疼爱有加地祖父,宋曼语点点头。
而且现在最棘手的问题是太子宗少渊,他已经在府中住了三日,看她的模样似乎并不打算离开。
他们已经明示暗示过很多回,宗少渊没有任何离开的意思。
这天,实在忍不住了!宋雄远直接开口问道“殿下,你的身体已经康复,国公府并不是久居之地,太子殿下,何时起身回太子府呢?”
“怎么?老国公这是要赶我走吗?”
“当然不是,老臣不敢,这是太子殿下久住于此,势必会惹来闲人议论纷纷。”宋雄远已经说得的那么明显了,但是宗少渊不以为然。
谈话之间,老国公发现太子手上的手帕,看那绣工十分熟悉,此时他身上还有一方。
难不成自己的孙女也给太子殿下秀了一方吗?
可这两个人之间不是互相厌恶,嫌弃吗?手帕上面的图案是鸳鸯,老国公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太子是故意露出那方手帕,故意让老国公看到。
老国公的脸色证明他已经在思考,太子把手帕收进怀里。然后手撑着桌子站起来。
“孤的病还未痊愈,最近仍然感到头疼,心慌,后背发凉。所以还要劳烦县主治疗几日。”
太子就是赖着不走,老国公便只好把这件事情上报给皇帝。
“什么?你说太子殿下,这些天一直在您的府上?”
皇上听到国公的禀告后,面露惊讶。宋国雄点点头,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同皇上讲起。
“太子确实怕鬼,县主不知者不罪。”皇上怎么会不知道太子怕鬼,当年生病躺了数月。回想当时还隐隐后怕。
“那就让太子在你府上继续养着吧!”
什么?
老国公以为皇上会派御医前去是治疗太子,或者接太子入宫。没有想到反而让太子留在他的府上。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原因呢?如此反常,让宋雄远万分奇怪。
其实是皇上已经知道这件事情,虽然表面惊讶装作不知。可这京城的事,这天下的事,有几件能瞒得过皇上呢?更何况还是他儿子太子宗少渊。
无功而返的老国公把这件事情告诉自己的孙女,宋蔓语一脸的不敢相信。
“皇上的意思是让太子殿下住在府上,没有时间限制吗?”以为宋雄远入宫跟皇上说起这件事情很快得到解决。可万万没想到事情反而变得更加复杂了。
“对不起,宝儿,我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宋雄远内疚地看着自己的孙女,宋蔓语摇了摇头“这不是祖父的错,皇上如此安排,肯定有他的用意。既然太子殿下,愿意住在这里那就让他住着呗!”
皇上这样开口,他们还能有什么办法?
太子殿下住在国公府的事情。很快就传开了,像是有人故意般,想让大家都知道。
原来是秦敏柔特意把消息传给恒王,恒王早前以为太子就待两日,没有想到一直住下来,觉得十分的奇怪。
太子这些日一直没有上朝,是因为待在镇国公府。
这会不会是什么阴谋?难道是想拉拢国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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