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慕骋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薄唇噙着一抹耐人寻味的弧度,好半响才不疾不徐道,“等你揪出来了再说。”
闻言,傅晚舟点了点头,笑意盎然的说,“那我就当七爷答应了。”
“答应了?答应什么了?”他笑得如沐春风的看着她。
那一双眼睛就像是有着魔力一般,在看着傅晚舟的时候,让她有一种被快速的吸附进去的感觉。
抛开他那久病不治的说话,这个男人是真的很迷人,是那种让女人为之疯狂的男人,一举手一投足之间,尽显矜贵与魅力,是女人无法拒绝的。
傅晚舟嫣然一笑,“等我揪出来的那天,七爷会知道的。”
他抚着自己的下巴,饶有兴趣的直视着她,唇角的那一抹笑容,深不达底,“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跟我说话,你是第一个!之前一个来月,装得挺辛苦的。”
“还行,毕竟有七爷陪着,我也不算唱独角戏。而且也不缺观众。”傅晚秀笑容晏晏,静如风止。
“很好!”他点了点头,唇角勾了勾,那一双如鹰一般的利眸直直的沉视着她,“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傅晚舟很自信的一点头,然后用着商量的语气问,“想必七爷把我身边的人都调查过了,可否把那些资料借我看看?至少让我了解一下,自己身边的人都是谁的。”
“不能!”江慕骋毫不犹豫的拒绝,“你也说了,是你身边的人,那自然是你自己的事情。我的调查,是我的资源。我们之间的交情还没到那地步,自然不能资源共享。”
这话把傅晚舟给噎了一下,握了握手,脸上依旧笑若春风,“意料之中。没问题,我自己可以解决。”
“你可以出去了。”江慕骋指着门口的方向冷声道。
傅晚舟也没再说什么,沉沉的看他一眼,便是离开。
然后院子里传来汽车驶离的声音。
丁蒙进书房时,江慕骋正站于窗前,看着傅晚舟开着车子出去。
他的眉头微微的蹙拧,眼眸阴沉冷郁,周身都焕散着一抹冷气场,大有一副“生人勿近”的感觉。
“七爷,傅小姐出去了。要让人跟着吗?”丁蒙站于他身后,一脸恭敬的问。
“不用!”他冷声道,“给他足够的空间和自由。”
“是,七爷!”丁蒙点头,视线落在他受伤的后背,轻声问,“七爷,伤……处理好了吗?需要叫丁靖过来吗?”
“查得怎么样了?”江慕骋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冷声问。
丁蒙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查不出来。”
猛的,江慕骋一个转身,冷冽如剑般的眼眸直直的凝视着丁蒙。
接收到这样的眼神,丁蒙冷不禁的打了个寒颤,然后略有些自责的垂下头。
“查不出来?”江慕骋重复着这几个字,眉头紧拧,眼神狠戾,“丁蒙,这就是你的办事效率?”
“对不起,七爷!”丁蒙更加的自责了,“请七爷惩罚!是我失职!”
江慕骋没有出声,一手轻抚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
而丁蒙则是站于他的身后,连大气也不敢吭一声,毕竟这次发生这样的事情,确实是他失职了。
他不仅让七爷受伤,而且还让人大摇大摆的来拾景园挑衅闹事,最重要的是,他还查不出那个幕后指使之人。
“去查一下李朝阳。”好一会,江慕骋沉声道。
闻言,丁蒙一脸茫然,“七爷,查李朝阳?他的资料已经查过了。是李文山的儿子,李文山的妻子和温兰铃是闺蜜,李朝阳和傅小姐交往过。这三年一直都在Y国,前段时间刚刚才回国的。”
“这些都不过只是表面资料而已。”江慕骋冷身道,转身在沙发上坐下,修长的手指轻敲着自己的膝盖,“你觉得,只凭他妈和温兰铃是朋友这关系,能让我妈打这个电话过来,让我别动他?”
“什么?”丁蒙一脸震惊到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夫人刚才的电话是给李朝阳求情?”
“求情?”江慕骋冷笑,眼眸里尽是戾气,“她的原意是我不能动李朝阳!”
“……”丁蒙一脸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竟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求情,那可能是真的看在温兰铃的面子上了,毕竟温兰铃是夫人的堂妹。
但“不能动”,这可就严重了。
什么样的身份,是七爷不能动的?就李文山的身份和地位,就算加上他老婆和温兰铃是朋友,再再加上温兰铃是江湛的情妇,那也没到七爷不能动的地步。
“七爷,这……”丁蒙一脸诧异的看着江慕骋,已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把李朝阳以及整个李家,都给我查个清楚明白!我倒是要知道,他李朝阳是个什么身份,我还动不了!”江慕骋一脸阴鸷道。
丁蒙重重的点头,“是,七爷。我马上就去。”
“傅家那边什么情况?”江慕骋问,“傅雨晴,有什么进展?”
听到这话,丁蒙像是想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冷寂,正声道,“七爷,我觉得这事,直接来硬得更快。我们跟了这么久,傅雨晴根本就没有什么可疑之外。”
“没有?”江慕骋拧眉。
“是!”丁蒙再次点头,“她每天基本就是公司和家两个地方,也没见去别的地方。还有就是这段时间,没见她的手上戴着那镯子了。”
江慕骋单臂环胸,一手抚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
半晌冷声道,“那就来硬的,我对她这个人不感兴趣。我只想知道那镯子,他从谁手里拿到的。”
“是,七爷!我会安排下去的。”丁蒙说完,朝着江慕骋重重的点头,然后转身离开。
书房里,仅剩江慕骋一人,他再一次朝着窗户望去,眼神冷寂的吓人,如同那索命的阎王一般。
……
舒颖姿开着车,车速很慢,修长如葱玉般的手指轻敲着方向盘,表情阴森。
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将车靠边停下,拿过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什么事?”对方声音冷冽。
“爷,我……刚从七爷这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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