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妾身就是胆子大了些,怎么着吧,你莫不是还想惩处我么?那你便不顾我母子二人,想怎么惩罚怎么惩罚吧,最多也就是个一尸两命的下场罢了,等我娘俩去了冥界地府,孩子问我说,娘亲,我怎么还没降世就夭折了,妾身就跟孩子说,是你那无情的父亲把你活活逼死的。”
见九尾狐涂山悠悠这么说,帝辛整个人都傻了。
他看着眼前气势汹汹的小狐狸,不禁有些呆滞。
好家伙,看来自己不在家的这些时日,这小狐狸脾气见长啊。
直接就大步流星的想走到小狐狸身前去。
没想到杨婵突然上前,拦住了帝辛的去路,说道“陛下,悠悠的临盆之日将近,切不可动怒,切不可受气,否则会给那未出世的孩子造成不可估量的损伤啊。”
姜皇后等人也纷纷上前,对着帝辛各种劝阻。
而小狐狸涂山悠悠则是龟缩在一干嫔妃身后各种做鬼脸,完全不把帝辛放在眼里。
摆出来一副,妾身明知道大王不爽,但妾身非要气你的神情。
诶,反正你也拿妾身没有办法~略略略~
见到此情此景,帝辛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得已,也只能冷哼一声,甩了甩袖子直接就走了。
他才不要平白无故受这小狐狸的气。
“即刻传唤大臣们。”
踏出九尾狐涂山悠悠的寝宫之后,帝辛便差遣身边的护卫,准备召集大臣们来到大殿讨论政事。
哪里料到,不过一柱香的时间,那护卫便着急忙慌的跑来,说道“禀告陛下,大事不好了,梅大人驾鹤西去了。”
见护卫这么说,帝辛不禁有些呆滞。
驾鹤西去??
这梅伯是商汤的后人,在封神榜原著里,有着上大夫这么个大职位,就是因为说话太过直白,刺人的紧,所以才被纣王和妲己活活绞死了。
“难道是仙丹不够用了吗?”
帝辛目瞪口呆的说道。
他清清楚楚的记着,文武百官每个人都发了一大堆仙丹的,这怎么莫名其妙就死了??
“禀告大王,梅伯大人兢兢业业,太过认真,在批折子的时候,突然爆发一股心绞痛,当场就与世长辞了。”
见护卫这么说,帝辛当即深深的叹了口气。
“唉,也罢,孤便去梅府那边好好吊唁一番,以告慰梅伯在天之灵。”
而后,帝辛便差遣护卫给自己乔装打扮了一番,悄咪咪的从宫廷后门溜走,直奔梅府去了。
在到达梅府的时候,发现比干,商容这些大臣都在场,个个都是一副悲天悯人,如丧考批的模样。
帝辛报出身份,各个大臣都行礼后,帝辛便来到了梅伯的棺材身边。
只见这偌大的灵堂之中,梅伯的家人们都在痛哭流涕着。
“梅大人啊,你怎么就这么狠心,把我一个人抛下啊!没了你,我可怎么办啊!”
“爹爹,爹爹!”
见梅伯的家人如此悲恸,帝辛也不禁有一点哀伤。
这梅伯再怎么说也是大商三代的大臣,怎么说没就没了。
“唉,亏梅大人还说什么,要为大王再身先士卒个几十年呢,没想到这噩耗来的这么突然。”
帝辛当即感动的有些想哭,瞅着发言道比干,发问道“梅大人当真这么说了?”
“自然不假,我等和梅大人所想都是一模一样啊。”
比干商容接茬道。
其余的文武百官也是纷纷点头,作出一副承认的姿态。
如此这般表达忠诚的机会,可得牢牢抓紧才是。
升官发财,就看这一次了!
“如此这般的话,孤便安排地府的官兵,把梅大人送回来便是了,怎么可以辜负他的一派忠诚之心啊。”
帝辛刚刚悲恸的神情当即一扫而光,他还想着这梅伯就是以为当官太累,所以才想去世的。
比干商容等人见帝辛这么说,当即就脸色大变开来了。
他们纷纷出列,躬身行礼道“大王三思啊,俗话说得好,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梅大人既然已经去世了,就应该乖乖服从天机,让他去转世投胎才是。”
“没事没事,孤即刻就安排地府的官兵去查一查就是了,梅大人两袖清风,从未有贪污受贿之事,必然有着数不清的功德,孤一定要把他复活,满足他生前最后一个愿望,为大商尽自己的一份力。”
话毕,帝辛直接就安排宫人去传话了。
短短一柱香的时间,就听到了咳咳咳的咳嗽声音。
只见方才安详的躺倒在棺材里的梅伯直起了身,然后一脸懵逼的环视了一眼身边的文武百官和大王。
他惊愕的看到,帝辛直接冲过来满脸希冀的捧着他的手,说道“孤万万没想到,梅爱卿竟然有着这么一个赤胆忠心,孤不得不佩服的五体投地,如果不是比干商容他们和孤说,孤还蒙在鼓里,正好孤有一个任务需要安排给梅爱卿去搞定。”
梅伯整个人都傻了,喂喂喂,不是吧,老子死都死了,你咋滴还把老子给复活了,让老子去完成任务啊?
比干,以及商容,还有一堆拍拍站的文武百官,皆迅速行了一礼,着急忙慌的告退了。
方才如果不是他们自作主张的碎嘴,大王肯定吊唁完就走了。
可是,这。。。。。。
见帝辛离开,梅伯知道是比干和商容在大王面前赞颂自己如何赤胆忠心,这才让自己莫名其妙被复活的,当即气的两眼一翻,险些又死过去。
好你们两个臭不要脸的,有仙丹天天磕,死一次多难啊??
没想到你们两个臭不要脸的老匹夫搁这坏老子的好事。
哇,气死老子了,这复活的仇,老子迟早要报!
之后,梅伯瞅着面前密密麻麻,堆积如山的折子与奏章,不禁有些想哭。
—
冥界。
玉帝昊天一直在乖乖的当着苦力。
突然间,他的本命灵宝昊天镜突然启动,暴射到了半空之中,散发出成千上万束金色的光辉。
这些光辉好似丝线一样,渐渐地围拢成了一扇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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