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可怜我的晟儿啊!”承宁伯夫人就抱着儿子抹眼泪,“现在捕快都上门了,这要是二房的人被带走了,咱们府上也没有分家,这承宁伯府啊呜呜我的晟儿啊,你怎么就摊上这样一个狠心的姐姐啊,唉,谁让我是个后娘,就算是对人家掏心掏肺的,人家也不领情。现在啊,只有让欣怡那边去府衙那边撤诉,咱们这件事儿才算能保住自己。”
承宁伯被哭的心烦意乱,当即道“好,我这就去找欣怡。”这个死丫头,简直就是给家里添乱。
承宁伯夫人当即抹了眼泪,笑着让管家赶紧去给捕快打赏,另外拿着承宁伯府的名帖给老爷送去,好歹暂时保住二房。
当然了,她可没有这么好心。
搂着儿子,承宁伯夫人笑着道“等着吧,二房那帮子贪得无厌的,握着那小贱、人的嫁妆还想不还给咱们大房,现在怎么样,还不是要乖乖的送回来。”她摸着一盒子的首饰、银票,“这是你二婶子送来的,他们若是不想二房出事儿,还不是得乖乖的把东西给咱们吐出来。”
“还是娘厉害!”戴文晟随手摸了一沓子银票,“正好我拿这些银子去请我那些朋友吃饭,娘你是不知道,这事儿闹大了,一下子就没人理我了。我正好拿这些银钱打点一下,不然书院的夫子都不喜欢我了。”戴文晟也在青山书院读书,那边可不管他是什么劳什子的世子,平日里犯了错一样要挨戒尺。
承宁伯夫人就这么一个儿子,自然是含在嘴里怕化了。她努力半生,好不容易爬到承宁伯府夫人的位置,为的还不是这个儿子。
“晟儿多拿一些,你书院里那些同窗一定要打好关系,尤其是天字班的那些同窗,那可都是未来的国家栋梁之才。”承宁伯府今时不同往日了,可是承宁伯夫人还是希望儿子能够出人头地。“这到了啥时候,关系都是重要的,这承宁伯府早晚都是我儿的,若是能跟他们交好,将来我们承宁伯府也会更好。”
这些老生常谈了,戴文晟哼哼哈哈的答应着,一脸的调笑,明显是没有放在心上。
承宁伯夫人也不是多在意,在母亲眼里,儿子自然是怎么样都是好的。她只是不忘低声嘱咐,“你们那个书院的山长,看似名声不显,这么多年却教出了不少人,我看那苏青梅花骨朵一样的年纪,和我儿样貌匹配,若是我儿能把她娶回家将来我儿在朝中也有人脉了,那苏文渊再是清高,难道还能不帮衬自己的女婿?”
这些话,戴文晟已经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只是母亲都是为了他好,这一点他还是知道的。
“苏青梅那个小丫头片子,就是欠揍。”戴文晟一想到被那小丫头在读书方面支配的无奈,就是一阵厌烦。
“这女人吗,嫁了人还不是随便我儿摆弄,凭她再怎么清高,娶回家来,还不是咱们说怎么样就怎么样?”承宁伯夫人在儿子耳边低语了几句,戴文晟眼睛一亮。“真的?”
“我是你的母亲,自然要为你考虑。我知道你看上了你祖母房里的大丫鬟,她如今也不过刚及笄,等我儿跟那苏青梅订了亲,母亲帮你去跟你祖母讨来。”
戴文晟高兴了。
“我就知道娘为了我好。”不就是一个苏青梅吗,她不愿意搭理自己,她算个什么东西。
凭自己一点儿手腕,到时候别说正妻了,弄不好那死丫头也只配给自己作妾,哼!
不过这种对付女人的手段,说起来还得二房那个戴文杰拿手。
这样一想,戴文晟随便找了个理由,就去找戴文杰了。
而此时的承宁伯可不知道,自己的媳妇和儿子铺了这么大一个局。
他此时理直气壮的敲开了戴欣怡在府城小院的门,就看到一只钵头打的拳头砸了上来
“混账东西,我是承宁伯,我是你们小姐的父亲,我是”承宁伯一顿嚷嚷,却是三两下带来的人都被打倒在地,他只觉得后脖颈处一痛,整个人就失去了知觉。
李晓萱从承宁伯府赶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少年老神自在的坐在戴欣怡的前院,脚下还踩着圆滚滚的承宁伯。
明明应该是光风霁月的一个人儿,这无赖起来的样子,怎么越看越是心痒难耐呢?
李晓萱只要一想到当年这孩子软软糯糯的唤着“小仙女”的呆萌模样,心里就软的一塌糊涂。哪怕承宁伯那个家伙被揍的猪头一样影响了美感,也丝毫不影响她此时的好心情。
小姑娘自己都不知道,这份突如其来的欣喜是因为被揍的不配拥有姓名的承宁伯,还是因为眼前这个清风明月一般的少年郎!
“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有回家去?”李晓萱走过去,自然而然的坐在少年身边,下意识的就去拽他的衣领子。
“咳咳”褚一诺都惊了,这丫头,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上来就扒衣裳的毛病怎么还没改掉?
问题是,只有他们彼此的时候,反正他的脸都丢到姥姥家了,那也是无所谓了,干脆就破罐子破摔了,不就是被看光了吗,次数多了也就习惯了。
可现在的问题是,这么多属下布置在周围,此时也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他们。堂堂暗卫的首领,也是要脸的。
于是乎,褚一诺板着脸,倔强道“说话就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的。”眼瞅着小姑娘的脸色一下子变了,求生欲旺盛的暗卫首领当即道“要看,回家我脱给你看。”
周围的暗卫“”原来你是这样的首领,不要脸!
李晓萱在最初的错愕之后,迅速反应过来,周围那么多的暗卫守着她自然感受到了,可是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艾玛,脸丢到姥姥家了,这让那些暗卫怎么想她?
都怪褚一诺这个狗东西!
李晓萱小脸爆红,没好气道“回头受伤别去找我大哥拿药。”这人,就多余心疼他!
眼瞅着自家的小姑娘小脸红的像是那圣山枝头顶上的红苹果,那红艳艳的可疑羞涩,惹得少年郎心里热烘烘的。
他悄然伸出手,握紧了那只兀自挣扎的小手,只一句话,就让小姑娘彻底安静下来。
“乖,我帮大哥讨来这门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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