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小叔伤的不明不白,小命都要保不住了,李晓萱心头压抑着一股怒火没地方发泄,这老人可算是撞到了她手上。
我管你是不是伤了我小叔,这人肯定跟小叔受伤关系很深。
“老人家,我都说了,请您屋里喝一杯茶!”李晓萱手腕一翻,扣住了老人的手腕,拖着人就往屋里走。
“你!”
命门被扣的死死的,老人挣扎了几下,竟然没能挣脱。
“你这丫这位姑娘,是老朽不周了。”老人本来还盛怒,一下就变了语气。“马车里有肖大夫开的药材,还烦请姑娘拿过来。”
态度一下变得谦卑又谨慎。
李晓萱就点了点头,“倩楠,去把药材拿过来,晓春姐,麻烦你帮忙煎药。”把老爷子送到了苏晓树待的房间里,李德贝已经被安置在了炕上。
苏晓树一脸紧张,看到李晓萱进来,忙道“是刀伤,腰腹割破了,只怕是伤的太重了,不好办。”小少年多少有几分见识,“换你家的刀伤药吧。”他一直用这个,知道那个的效果。
“李宝,去告诉族长爷爷,村里只怕遇到歹人了,警戒。”
之前外面天黑,李晓萱还看的不是很真切,这会儿看到小叔腰腹间那个伤口时,眼睛都红了。“你给我办好这件事儿,你的鞭子我想办法给你免了。办不好,你自己就仔细你的皮。”
小姑娘眼睛通红,就回头看着老人。
“或许我们是误会了您,我们也感激您送了小叔回来,但是我小叔伤成这样,我们终究不能放任不管。您请自便,这个村子,您能走出去,算我这话白说。”
老人这会儿可不敢看低了这个一把就扣住了他的小丫头。
他这是一不小心招惹了什么不出世的家族不成,怎么一个孩子功夫竟然这么好?
“小姑娘,你只怕是误会了,我们没有对这位少年做什么,相反,是他挺身而出救了我家主人。实不相瞒,我家主人是个姑娘,也是个孩子,如今也不过十一岁。实在是小姐也受了伤,就在镇上的肖家医馆,姑娘千万别误会,我们绝不是害人之人。”
老人也算是有见识之人,很怕这个误会结大了,到时候自家小姐都要被牵连。“姑娘若是不信,尽管让人去肖家医馆去看。”
“我家妹妹心急了,老人家您不要担心,等我小叔醒了,如果您说的是事实,我们定会送您离开。”李晓竹发话了,老人一听,更急了。
怎么的,你们叔叔不醒,我就走不成了?
好家伙,大夫都说没救了,你们告诉我要等他醒了?
虽然他一把年纪了,可也不想给人陪葬啊。
“姑娘啊!”
“晓竹,我来了。”
上官二牛收起了平日里的玩笑,大步走进来,看了一眼还要纠缠的老人,就道“这时候还墨迹啥玩意儿啊?双锁,把人带出去看好了。蜡烛都给我点起来,晓萱你们都先出去。”显然看那伤口太血腥了,怕刺激到孩子。
老人被上官双锁和几个半大小子拽出去了,院子里好几个青壮年,让老人也不敢多说什么了。
李晓萱给大哥使了个眼色,到了厨房里,偷偷塞了两片药给大哥,这会儿也顾不得什么了。“给小叔喂下去,小心些。”
李晓林一看那没见过的药品,就惊讶的看了妹妹一眼,却是什么都没说。
这一切自然也没有瞒着大姐,李晓竹就道“晓萱,你想做什么,大姐帮你。”没有说别的什么小心一类的话,这时候,她只是默默支持妹妹。
“烧水,要开水。”李晓萱深吸口气,想着小叔腰腹间那个伤口,她查看了一番,万幸的是没有伤到内脏。不就是外伤吗,就不信不能把人救回来了。
“大姐我出去一趟。”如今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大不了回头想个办法遮掩。李晓萱脑子里有个绿头发的人一晃而过,心里暗自打定了主意。
又跑去茅房进了空间,李晓萱想着,回头有钱了,一定要重新盖房子,到时候有一个自己的房间,干什么也都方便。
医药箱是空间里必备的,好在这些东西当初没有被损毁。
找到了外伤用的缝合针线,李晓萱本想拿着麻药出去,可想想,终究是太过惊世骇俗了。如今小叔已经不省人事,想来也没有那么多的痛感了。
拿着一个小碗装了酒精出来,李晓萱就用手遮挡着回了屋。
“大姐,我要进去。”她也没瞒着,“我大概有办法救小叔,让我试试吧。”
李晓竹眼皮乱跳,她之前可是看得分明,妹妹手里那碗不能问,也不能想。
“东西给我,你到时候别乱说话,记住了,你会的,都是咱娘教的。”大姐的目光太过严厉,李晓萱下意识的点头。
接过那个碗,李晓竹挑眉,“是酒水?”可是这味道,也太冲了。
“是酒精,可以给伤口消毒,不能当酒水喝。”李晓萱就压低了声音,“洗伤口用的。”
李晓竹就心里有数了。
俩人推门进屋,上官二牛正对着那伤口发愁。“伤口太大了。”抹药了,却也无法包扎伤口。
“二牛叔,我来吧。”李晓竹先一步在李晓萱之前开口,“我爹之前留下一些保命的法子,让我们试试吧。”
“你们行吗?”上官二牛就道“你爹会的法子我也会,可是这咦,晓竹你这拿的什么?”
“二牛叔,现在顾不上了,咱们先出去吧。”李晓林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道“这里交给我大姐和晓萱吧,我大姐有法子的。”
上官二牛看了看李晓竹,又看了看李晓林,“行,你们连我都瞒着的。”却是想到了李良轩,那家伙藏私啊,等回头见到他的,哼。
“晓萱你要我做什么。”房间里只剩下姐俩和苏晓树了,李晓竹就道“晓树你”
“无妨。”李晓萱却不在意,而是直接拿出了针线,“大姐先给小叔的伤口涂些酒精。”她在一边开始穿针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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