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太过分了!”
听到何雨柱的话,许大茂面色阴沉,开什么玩笑。
“唉,那就告辞了。”
看到许大茂不愿意叫,何雨柱转身就走,那叫一个简单干脆,直白。
“你给我站住!”
看到何雨柱收了自己的钱,还不告诉自己,许大茂面色剧变,急急忙忙的拉住了何雨柱。
他可是花了五块钱,今天一共给了何雨柱三十块钱,要是连线索都不知道,那就是血亏。
“两声。”
何雨柱停下脚步,转过身笑眯眯开口。
“爷爷!”
“爷爷。”
看到何雨柱这个样子,许大茂知道,今天要是不叫,何雨柱真能直接走。
要是拖久了,那以何雨柱的性子,恐怕要多喊几声。
当下,毫不犹豫,连续叫了两声,不过叫的时候,咬牙切齿,声音低。
“唉!”
“乖孙子。”
听到许大茂的话,何雨柱顿时一脸舒服:“看在孙子你这么孝顺的份上,那我就告诉你一个线索,厨房,偷酱油。”
说完这五个字,何雨柱就转身离开了。
而许大茂则是整个人都待在原地,回忆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厨房,偷酱油。
那不是他今天遇到的事情吗?
今天进来厨房的时候,看到秦淮茹的长子棒梗偷酱油,何雨柱不阻止,然后自己误会何雨柱,被何雨柱拿着擀面杖打了一下不说,还被黄瓜砸。
一个小孩子好端端的跑去厨房偷酱油做什么?
要偷也应该偷吃的啊。
酱油,那不过是调味料罢了。
对,调味料,用来入味的东西。
为什么要偷酱油,就是要用来入味,有味道。
那么问题来了,秦淮茹的长子棒梗手中有需要吃的需要酱油。
“鸡!”
瞬间,许大茂就想到了自己丢失的鸡。
自己养的鸡,是被秦淮茹的长子棒梗偷走了,然后因为鸡被烧了,或者烤了吃,没有调味料,必须要调味料。
所以秦淮茹的长子棒梗,就进了工厂的厨房,偷了酱油。
只有这样,才能够解释的通!
一切,都是秦淮茹的长子棒梗,偷了他家的鸡!
在他如此想的时候,已经走开的何雨柱,被秦淮如挡住了去路。
“傻柱,刚刚看许大茂又给你发了五块钱,一次拿了三十块钱,你看,这钱是不是放我这。”
拦住何雨柱去路的秦淮如,一脸害羞又委婉的说道:“棒梗又要吃饭,家里的饭菜也快没有了,你看?”
“为什么要放你这?”
看到面前故作忸怩姿态的秦淮如,何雨柱歪头:“你是我的谁?你是我女人吗?不是我女人?我钱为什么要放你这?”
“对了,秦淮如,跟你说一点,以后不要叫我傻柱,我是有名字的,叫我柱子,或者何雨柱,都行,我是要娶老婆的人。”
说完,就直接转身离开了。
看也不看这个绿茶婊。
这女人,看了就恶心。
哪怕这女人晚上跑来他床上,他弟弟都不愿意动一下。
恶心!
“傻,柱子!”
听到何雨柱的话,秦淮如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为什么会这样,何雨柱之前都是把好多钱放她这里的,怎么这一次,不放了。
难道对她厌烦了吗?
不应该啊,自己也没有做错什么啊,还给何雨柱买花生米吃。
怎么看今天何雨柱的样子,怎么这么陌生。
难道是自己一直拿钱,没有给何雨柱一点甜头,让何雨柱不舒服了吗?
在秦淮如如此想的时候,许大茂面无表情的来到了她的面前。
突如其来的黑影,顿时就吓了秦淮如一大跳。
当看到许大茂如此近距离看自己,顿时被吓的后退了一步:“你要做什么。”
“秦淮如,你儿子偷了我家的鸡。”
许大茂冷笑着上下打量着秦淮如,看着秦淮如风韵犹存的身体,冷笑道:“你说,我要是报警把你儿子抓起来,你儿子是不是就废了。”
“你,你别胡说!”
听到许大茂的话,秦淮如面色陡然剧变。
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是自己儿子偷的鸡。
“呵呵,我胡说不胡说,你回去后就知道了。”
许大茂冷笑着看着秦淮如,上下打量着秦淮如的身材:“你回去好好问问你儿子,到底有没有偷我家的鸡,要是死不认账,明天我会报警,让警察来,偷鸡罪,虽然罪不至死,但是你应该知道,有少管所的存在,进去关了四五年是不成问题的。”
“看在你不知道的份上,我允许你回去了解一下,明天中午我就回来了,我会在院落里等你下班回来,到时候,我们好好聊天。”
说着,许大茂就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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