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俩兄妹都是直脾气。
一左一右的非要让秦淮茹说出个好歹来。
旁边的二大妈看不下去了:“我说傻柱,这事要是你做的,你就直接认了呗,欺负一孤儿寡母算几个意思?”
闻风而来的贾婆婆可是个厉害角色,当即一屁.股坐在前院的阶梯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我可怎么活哟?自从我家那孩子走了,就没过过几天安生日子,现在天天孤儿寡母的被人欺负……
我一头撞死算了哟,活在世界上有什么意思!”
中间还夹杂着许多贾婆婆老家的方言。
抑扬顿挫。
层层叠叠。
愣是把简简单单的几句话,说出了唱戏的效果。
旁边年纪大一点的婶子,根本听不得这么些,眼眶都湿润了,跟着一起抹眼泪。
胆子稍微大一点的年轻小媳妇儿,站到何雨柱的面前啐了一口:“挺大的男人挺不要脸,欺负人孤儿寡母算什么本事?”
何雨柱直接就炸了:“你知道什么你就在那里乱说?这棒梗偷人家许大茂的鸡,秦姐不舍得把人送去少管所,我这是帮忙!”
“帮什么忙?”那年轻小媳妇儿一脸不爽的盯着何雨柱说道:“且不说这不是真的,是你偷了人家的鸡,想要栽赃,
就算是真的,这么小的一件事情就要把人送去少管所,断了人家一辈子,真好意思。”
“小孩子偷鸡摸狗,就得教育。”何雨柱声音一下子盖过了许多人:“就算不去少管所,那也得有个说头。”
“鸡是你偷的,你承认就好了,欺负人家孤儿寡母算什么本事?”人群里不知谁吼了一声。
“我看不下去了,真欠揍。”群情激愤,还有人要冲上来打何雨柱。
何雨柱别的不行,打架这一方面还真就没怕过谁。
更何况,这些人就算是全加起来,也打不过何雨柱。
对于这一点,何雨铭还真不担心,原著里,许大茂后期天天被何雨柱打,那是真听见何雨柱的名字就变色,还跟自己媳妇说傻柱是真打,疼的一逼。
整个小院一团乱的时候,突然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像是扣住了所有人的心弦:
“……哥哥昨天做的叫花鸡,可好吃了!”
这是小槐花的声音。
紧接着就是何雨铭步紧不慢的声音:“是吗?那你说说,这鸡哪来的?”
“院子里面捡的!”小槐花知无不言,两个眼睛都笑成月牙弯弯了,主要是何雨铭给了她一颗糖果。
而这边。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动作就跟定格了一样,丑态百出。
何雨铭只会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眼看何雨柱快被打,他一招让所有人都停下动作。
同时,他也想让何雨柱看清楚这帮人的嘴脸,为以后做准备。
“好弟弟,干的漂亮!”
何雨柱正提着拳头,按着一个大叔正要砸下去!
那大叔手上虽然抄着板凳,却也觉得心里发虚。
刚一激动就抄家伙,忘记跟谁打了!
就这憨货,全院加起来打不过他一个!
蛮的跟头牛似的!
他们一群不得让人来个七进七出啊?!
何雨铭和小槐花说话的声音一出来,何雨柱就知道自己站到了道德的至高点,得意非常。
大叔一下子就泄了气,看着小醋坛子大小的拳头脸色难看。
贾婆婆满地打滚,非要让三位大爷给她们孤儿寡母一个交代。
许大茂手里抄着一个板砖,很明显,是想趁空档的时候,把何雨柱阴一下子。
何雨铭看见了,早就备着个石头准备砸过去。
然而,这一切,无论是浑水摸鱼的,明目张胆的,都在这个时候被人按下了暂停键,安静如鸡。
总开关就是何雨铭。
一大爷可不管这个,反应最快,脸色难看,咳嗽一声:“棒梗,果然是你!”
棒梗到底是个孩子。
而且整个院子里他最害怕的就是一大爷。
这一大爷平时为人耿直,一张脸也都是板着的。
“你老实交代,这鸡是不是你偷的?”一大爷虎着一张脸:“要说不清楚,就把你送去派出所。”
棒梗“哇”的一声就哭了:“是我,是我,不关我妹妹的事,他们饿了,我正好看见院子里有只鸡,就带出去了。”
许大茂没想到这事儿还真就峰回路转,拖着板砖就冲出人群:“兔崽子,还真是你啊?”
他这拿着板砖的模样,像是要把棒梗一板砖拍死,旁边的一大爷看不下去了,一脚踹在他心窝:“你干什么?”
一大爷是真的护孩子心切。
虽然这棒梗又撒谎又偷鸡的,的确不算是一个好孩子,但是,罪不至死啊。
这许大茂把这一件小小的事情闹得这么大也就算了,现在还拿着板砖想要杀人,安的什么心?
“一大爷,”何雨铭的声音突兀的在小院里面响起,周围的人不由得让出一条道来。
谁都知道何家这个小子不简单,年纪轻轻的就是八级钳工,那隐隐约约的就有那么一点一大爷接班人的意思。
“子不教父之过,这棒梗偷鸡摸狗的也是常事儿,谁家没被偷过一点?”何雨铭慢条斯理的说了一句。
那些刚才还对何雨柱喊打喊杀的人们立马调转了枪头,拿着凳子还站在何雨柱面前的大叔说了一句:“就是,这兔崽子去年还偷我的肉呢。”
“那你还想打我?”何雨柱看着那汉子手里拿着的板凳,都无语了。
那汉子把板凳往地上一放,很无赖:“谁说我要打你了?我搬个凳子不行吗?”
汉子的举动让那些刚才定格住的人,都收住了手上的动作,重新坐在了位置上。
嗑瓜子的嗑瓜子,聊家常的聊家常。
如果不是何雨柱亲眼所见。
他甚至都怀疑刚才是在做梦。
其乐融融的四合院,怎么就住着一帮土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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