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驹费了一番周折,搞定了朱丹尼。
而此时,李泽已经好整以暇地把朱丹尼的八名手下铐了起来。
在宗师级的太极拳下,这些打手完全是战五渣一样的存在。
随后,陈家驹通过电台叫来附近巡逻的军装,把这伙人带回大埔警署。
李泽对此没有太在乎。
人是他抓的,功劳少不了。
让军装的伙计沾沾光,有什么所谓呢?
“陈sir不愧是我们大埔警署的勇探,一出手就摆平这么多疑犯,厉害啊!”
“陈长官,这些人都是你抓的?一打九,好厉害哦!”
“……”
正在附近巡逻的军装警员,接到电台的命令后,马上赶了过来。
当看到陈家驹和李泽抓到朱丹尼等人,下意识地以为这是陈家驹一个人的功劳。
毕竟李泽看起来二十岁不到,大家都以为他是新晋的师弟,而陈家驹一直都是警署第一悍将。
所以这几名军装警员在恭维陈家驹的时候,完全忽略了李泽。
李泽也不辩解,只是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陈家驹。
陈家驹听到军装的伙计一直恭维自己,再看到李泽似笑非笑的表情,尴尬得脖子都红了。
“咳咳,大家猜错了!”
陈家驹终究还是要点面子,迟疑一下,缓缓地说道:“其实他们是这位师弟出一个人搞定的。”
“什么?!”
“不是吧,什么时候师弟都这么犀利了?”
“哇,这位师弟,请问怎么称呼?”
那些军装警员听到陈家驹的话,跌碎了一地的眼镜。
“他叫李泽,身手……身手很强!”
陈家驹马上伸手指了一下李泽,把他的名字告诉那几名军装警员。
“泽哥牛逼,又帅又能打!”
“泽哥,我叫小周,以后多多关照!”
“泽哥,我能拜师不?”
“……”
花花轿子众人抬!
那几名军装警员闻言,立刻朝李泽围了过去,七嘴八舌地恭维起来。
或许说恭维难听了一点,说成搞好关系就好听多了。
“大家过奖了,都是同事,有机会一起吃饭!”
李泽不是持才傲物的人,别人的态度这么好,他自然也很客气。
朱丹尼看到李泽等人一团和气,很不爽地扯着脖子吼道:“死差佬,你们凭什么抓人,有证据吗?”
“凭什么抓你?杀警察啊,罪名够不够?”
陈家驹闻言,一个箭步跳到朱丹尼面前,指着他的鼻子恶狠狠地怼了回去。
“死差佬,你不要污蔑我,有证据吗?”
朱丹尼闻言,心头一凛,但还是抱有一丝侥幸的心理。
李泽气定神闲地走到朱丹尼身前,拍了拍他的脸颊,意味深长地说道:“朱丹尼是吧,你安心洗干净屁股,赤柱的牢饭能养你下半辈子!”
朱丹尼被李泽淡定的语气吓得咯噔了一下。
眼前这名警察年龄最小,但似乎有很大来头,他说完话后,其他的警察,包括一直纠缠他们的陈家驹也不再说话。
朱丹尼的心,不停地往下沉。
对方如此笃定的语气,莫非……
李泽自然不在乎朱丹尼的心理活动,有照片在手,其他人会得到怎样的判决,他不清楚,但开枪的朱丹尼是跑不掉了。
“伙计,麻烦你们了!”
李泽对着军装警员说了一句,然后坐上陈家驹那辆老爷车。
“不客气!”
军装警员的头立刻客气地回了一句,目送李泽坐上车,这才押着朱丹尼等人,分别坐上两辆囚车,赶回大埔警署。
而此时,大埔警署内却十分热闹。
刑事组的警员已经把文建仁的尸体带了回来,送进法证室。
尽管雷蒙已经知道文建仁的事,但亲眼看到他的尸体,还是有点震撼的。
他现在一个头两个大。
文建仁是黑警的事,他已经决定掩盖下来,但心里始终惴惴不安。
如果李泽没能把事情办好,出了纰漏,他也要面临总部的问责。
当然,如果直接上报,他也要担责!
毕竟高级督察在他眼皮底下收黑钱,成为警队败类,他身为上司绝对是难辞其咎的。
正是这个原因,雷蒙才会拼一把,把真相掩盖下来。
“喂,听说反黑组的头被匪徒杀死了!”
“没错,刚刚刑事组的同事才把尸体送到法证那边。”
“这些匪徒太猖狂了!”
“听说重案组那边的陈家驹已经去抓捕杀死文督察的匪徒,希望能将他绳之以法吧!”
“……”
雷蒙烦恼的同时,警署内的警员也在议论纷纷。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陈家驹开着他的老爷车,回到警署。
而押解朱丹尼的囚车也尾随回到。
刑事组的警员接到消息,立刻把朱丹尼等人分别关进审讯室。
而此时,李泽拍下的照片已经冲印出来。
为了防止这些人在口供爆出文建仁是黑警的事,李泽亲自监督所有人的审讯。
刑事组的伙计本来有些不满,但雷蒙也亲临审讯室,为李泽撑腰,这些人才不敢多言。
不过,大家心里已经暗暗记下李泽的名字,都在猜测他的来头。
审讯的过程很顺利,朱丹尼看完照片,仅存的侥幸当然无存,一五一十地交代了事情的经过。
“你确定文督察收了你们的钱?有没有证据?”
李泽听到朱丹尼在口供中说到文建仁收过钱,立刻对着审讯室的玻璃墙打了一个手势。
“关掉监控!”
雷蒙看到李泽的手势,马上对负责监控的警员说了一句。
“署长……”
那名警员正要说些什么,却看到雷蒙阴沉的脸色,顿时不敢多言,当即关闭管控。
李泽一直盯着监控,看到摄像头的指示灯熄灭,这才面色不善地说道:“我觉得事实是这样的,文督察是一名好警察,失手被你枪杀,你为了脱罪,所以污蔑他收了你们的钱!”
“呵呵,死条子,你这是要保存他的名声吗?我告诉你,反正我被控告杀人,你们也不会好过,他就是收了我叔叔的钱,他是黑警!”
朱丹尼自知无法脱罪,干脆破罐子破摔。
李泽冷笑一声,站起来,面色阴沉地朝朱丹尼走过去。
“你想干什么?你不要乱来啊……”
朱丹尼莫名地产生一种不祥的预感,马上惊恐的叫了起来。
“啊!”
就在这时,李泽已经毫不犹豫地卸掉他的关节。
“死条子,啊……我要验伤,啊……我要投……啊,投诉你!”
朱丹尼只感到关节处传来一股奇异的剧痛,顿时哭天抢地。
李泽丝毫不惧地看着他,这是一种特殊的手法。
这种手法卸掉关节,对方只会感到难以抵挡的痛楚,但把关节复位后,根本无法验伤。
这种手法是太极拳极为隐秘的一种技巧,已经失传了。
李泽也是在系统的帮助下,升到宗师级才领取这种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