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记得大哥哥?”余引眨眼。
“大哥哥!”刘玲儿大眼睛瞬间大亮。
余引失笑。
直接跑过来一把扑进他怀中,刘玲儿抬头亮晶晶目光目不转睛看他。
一转眼对方应该也快十岁了,余引抓住她的肩膀笑看她道:“大哥哥还以为玲儿忘记大哥哥了。”
“没呢……昨天我才梦到大哥哥。”刘玲儿嘟嘴。
“真的?”余引调侃。
“嗯。”刘玲儿重重点头,这些年来她可以说是无时无刻不想他。
揉了揉她的脑袋,余引哑然失笑。
“副院长,这位是?”挥退众弟子后,中年男子疑惑问卢恩道。
“这位是我院的贵客,你不用管,回去吧。”卢恩说。
见他不愿多言,中年男子只好点头。
“卢副院长,要是您不介意的话,我带玲儿出去逛逛。”余引回头笑道。
“当然不介意,门主请便。”卢恩说,这并不是什么大事。
“有劳,那就先告辞了。”余引抱拳。
卢恩回礼。
“走玲儿,大哥哥带你出去吃好吃的。”余引搂住刘玲儿肩膀笑道。
“嗯嗯!”刘玲儿小鸡啄米点头,到现在都觉做梦一般,依然目不转睛看着他。
片刻后,南雄城热闹的街道上,被余引、刘汀一左一右陪伴,刘玲儿大眼睛盯着四周新奇的玩意面露好奇。因学院限制学员出来,所以对南雄城的很多东西,她了解依然有限。
“大哥哥,你怎么现在才来看人家,人家好想好想你的。”刘玲儿嘟嘴不满回神说道。
“师尊事物繁忙,别乱说话。”刘汀责怪道。
“无妨。”余引笑说,随即对刘玲儿道:“是大哥哥不是,大哥哥跟你道歉好不好?”
“嗯嗯。”瞪了刘汀一眼后刘玲儿连忙点头。
真是拿妹妹没办法,刘汀无奈。
“呦呵,这边有好吃的。”余引突然道,然后径直带着其走向一个小摊。
小小木板白布上摆满了嵌满华生和桃仁的麦芽糖,余引记得这是小
时候自己最喜欢吃的,没想还能见到。
“呀——是黏糖。”见状,刘玲儿也面露惊喜。
这糖特别黏牙,但也特别有滋味,余引记得小时候一小块就能吃几个小时甚至一天。满满的记忆袭来,他脸上露出笑意。
“老爷可要来点?”摊主是个精瘦布衣年轻男子,见他走来笑道。
每块糖都切割成小拇指大小并且上面裹了一层白面,和以前一大块用敲打成碎块称完全不同。看得出男子很会做生意,余引笑道:“怎么卖?”
“一个黑币两个。”男子笑道。
也不贵,余引直接笑说:“给我装五十个。”
“好叻。”老板笑道,当既取出一个牛皮纸袋为余引装纳。
“给您,共二十五个黑币。”男子手脚麻利包裹好后递给余引。
“这是五十个黑币,这样,你再帮我包五十个。”余引递过钱道,想了想,觉还是买些给余康等人买一份。
“好叻。”男子自是巴不得,笑着接钱应下。
“这么多我们可吃不下呢。”刘玲儿见状说道。
“还有几个小家伙,给他们留的。”余引失笑。
“大哥哥是说大哥哥的孩子吗?”刘玲儿顿时反应过来。
余引笑着点头。
原来是这样,刘玲儿重重嗯了一声。
“这些年在学院感觉如何?”余引问。
“还好呢,老师和师兄师姐都对我很好。”刘玲儿说。
两包糖,一包糖收进空间球,一包递给刘玲儿,余引便带着二人离开了摊位。
片刻后一个街边石亭,三人入内,刘玲儿拿出一颗糖喂到余引嘴边道:“大哥哥吃一块。”
笑着含下,然后余引还作怪的咬了咬刘玲儿的手指,弄得她大叫。
“咬到人家手了呢。”刘玲儿气呼呼不满说道。
余引嘿嘿一笑,
“哥哥,给!”刘玲儿又取出一颗喂给刘汀。
刘汀一笑,然后伸过头接,不管喜不喜欢,都不想搅了其的兴致。
而刘玲儿伸手的动作突然收回道:“哥哥可不能
咬到我的手。”
刘汀哭笑不得道:“好!”
满意的点点头,刘玲儿才再次把糖送到他嘴边。
“吃这糖可不能用力,不然牙齿都黏下来,得慢慢品尝。”余引笑道,教二人吃糖的技巧。
还第一次听说吃糖还有技巧,但想到麦芽糖的特性,二人点头,权当尝试。
风过石亭却依然挡不住四周喧闹的声音,任由清风吹拂发丝,余引心情突然变得很平静,这是享受生活的平静,他喜欢这种感觉。
“大哥哥,人家现在是武者了呢。”这时刘玲儿坐在他腿上搂住他的脖颈期待道。
“怎么?”余引失笑。
“人家要拜师。”刘玲儿笑嘻嘻说。
没想其还念想着拜自己为师,余引忍不住掐了下她的小脸,道:“要拜师也要等毕业后。”
“大哥哥可不许骗我,我们拉勾。”刘玲儿说,生怕他反悔。
哭笑不得,余引只好道:“好,我们拉勾!”
“拉勾勾,谁骗人谁是小狗狗。”刘玲儿边拉勾边说。
“好,谁骗人谁是小狗狗!”余引白了她一眼。
想到妹妹当年无助的模样和现在的阳光快乐,刘汀脸上不由浮现出笑容,他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对的。
片刻后,见余引和刘玲儿开始玩闹起来,刘汀道:“师尊,前几日有二代弟子问我,说是他们什么时候出去历练。但弟子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们,所以就没说。”
任由刘玲儿掐自己的脸,闻言余引看他笑道:“谁告诉你二代弟子一定要出去历练的?”
“难道他们不用出去?”刘汀微愣。
“历练是为了磨练心性,他们不像你大师兄他们根基不稳,暂时先不用,等过段时间看看再说。”余引温和道,自然有自己的考虑。
刘汀点头。
“你和他们走得最近,且以他们的目光评价评价门派的不足之处。”余引说。
刘汀微愣。
“门派是所有人的家,如果在家里都没归属感,那就不是家了。”余引笑道,刚好趁此机会问问其,他始终相信一个好的制度一定是上通下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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