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过去,外事殿三楼一间房间,吩咐诸葛林和守门的两个杂役弟子下去殿外等候后,余引开门进屋。
门关,只见宽敞的房间内,一张木案后面只见穆寻正在翻看着武技,自从拿到所有属性大师境武技后,便沉浸其中不可自拔。
听到动静,穆寻抬头,待见是余引后,连忙起身行礼:“属下见过门主!”
“可还待得习惯?”余引含笑上前,来到她身后按下让她坐。
浑身一震,脸蛋一红,穆寻道:“很好!”
一头紫发披肩高高束髻,白腻的脸蛋,摇晃的红玉耳坠,从身后看着,余引心中荡漾,放在她肩头的手没有收回,问道:“本座叫你时刻注意山麓下的情况,最近可有什么动静?”
这一双手就像重千斤般,压得穆寻呼吸撩乱,道:“就是人流越来少了些,其……他倒没异状。”
“人流少了?”余引微愣。
“是!”穆寻点头。
如此看来,大战爆发应该已不远,余引不由沉吟。
见他沉默,穆寻僵硬着身子不敢吭声。
片刻,余引回过神,低头凑到她耳畔道:“如果本座要了你,你会答应吗?”
心中一颤,穆寻顿时说不出话,着实没想到余引会这般说。
好色一直是余引改不掉的老毛病,见穆寻说不出来,当既一个拦腰横抱就将其抱起。
自己拒绝会是什么后果?穆寻脑海中疯狂的闪过这些画面,僵硬着不敢动弹,已然得到的和失去的让她慌乱着。
一番风流几度春风,随着落红无情,最终余引还是得偿所愿。
恍恍惚惚,穆寻躺在余引臂弯说不出话,一切就像做梦一般,还没彻底回归现实。
看着她,余引淡笑此时也很意外,因为得到的实在太轻易了些。低头道:“你放心,我会对你好的!”
美目回神,穆寻面色复杂看他一眼没有说话,心下实在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四目相对,余引低头再次吻了上去,一番热吻后凑到她耳旁道:“我知道你是因为害怕所以才妥协,不过不用担心,我绝非那等不负责任的花花公子!”
穆寻看他,点了点头,身处一个由别人主宰生死和前途的地方,很少有人能懂她为何这般做,自己其实别无选择。
看了看窗外的天时,余引起身穿衣,转头见穆寻看着自己,开口道:“如果你愿意,本座明日就通报全门,说你是本座的女人!”
一旦此事传进原来队员的耳中,肯定会引起没必要的风波,摇摇头,穆寻道:“不了。”
“那就由你!有空本座再来看你!”余引微微一笑,心下其实很明白,这就是拥有权利得来的好处。权利很多时候能让人身不由己的服从,就如同穆寻,因为他并不认为只是相处几日对方就会爱上自己以身相许,简直荒谬!不过这并不重要!
门关,闭目一阵沉默后,穆寻收起落红,这是每个女子最值得纪念的东西。
一路离开外事大殿后,带着诸葛林来到钱库,示意诸葛林继续守在殿外后,余引径直走进大厅。
二楼房间内,只见一排排大书架摆放,瞧欧阳胭正拿着一个册子低头站在一个大书架前翻看着什么时,余引一个闪身便突然从身后抱住了她。
整个九王门,敢这样对自己的也只有余引,如今连人都已经是他的,欧阳胭也懒得挣扎,头也不回道:“你今日倒挺有空。”
想到欧阳胭一个月前被自己夺了身子,余引嘿嘿坏笑:“怎么,不欢迎为夫?”
见他动手动脚的,欧阳胭白了他一眼,转头道:“别闹,我现在在忙!”
余引也不是色中饿鬼,知道分寸,逗弄她一番后转向前笑道:“需不需要安排几个人手帮你?”
“帐不多,不用了。我问你,前几日魏骓买进一批三百万黑币药材的事你知道不知道?”欧阳胭说。
“知道!为夫同意了。”余引点头。
看他一眼,欧阳胭道:“这账目不太对,根据我的了解,这批药材最多值两百万黑币!”
扫了眼账册上一列列的药材名字,余引笑道:“最近南雄城邦和武奉开战,伤者无数,价高些能理解。魏骓已经与为夫说了。”
原来余引知道,欧阳胭点点头,合起账册看他道:“今日怎么有空过来?”
“想你了不成吗?”余引哭笑不得,拍了她屁股一巴掌。
“你个风流浪子会想我?”欧阳胭嗤笑,迈步上前将账册放上书架。
“看来某人吃醋了。”余引上前一把拦腰抱住她。
紧紧被他抱住,欧阳胭转头道:“我明日想回家一趟,这里的事你能不能找个人先暂时替代?”
“怎么突然想回家?”余引疑惑。
“父亲传信说准备召开族宴,叫我务必回去一趟!”欧阳胭道。
四目相对,余引不答反而直接吻了上去,而欧阳胭则反手搂住他的脖颈,转眼二人便忘乎所以。
一番亲密后,抱着欧阳胭坐在角落的一个木椅上,轻轻环住她的腰,余引道:“不是为夫不答应,只是暂时找不到合适的人选,可否缓缓,让为夫物色物色?”
贴在他的胸膛上,欧阳胭轻声道:“没时间了,族宴三日后就召开。”
欧阳胭家族是做什么的余引虽不知道,但知族宴对这些家族子弟很重要,闻言说:“既如此,你去吧。实在不行,为夫暂停门内一切开支,等你回来再说。”
这可能是目下最好的办法,欧阳胭嗯了一声。
余引微微一笑。
见他破天荒的没有再动手动脚,静静坐在他怀中,欧阳胭轻声道:“父亲说有机会想过来拜访一番九王门,不知你意下如何?”
“随时欢迎!”余引笑道。
最喜欢的就是余引做事干脆利落的样子,欧阳胭面露笑意,亲了他的脸一口。
第二日,安排黄灵姗和五个院的大弟子护送欧阳胭离开后几个时辰,就在余引午休时,诸葛林在门外通报道:“师尊,有人拜山!”
“何人?”屋内,小束问道,没有吵醒余引。
“回师娘,守山弟子说是一个手持师尊令牌的青年!”诸葛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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