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这是什么能力?”荀筱好奇道。
“这是十级暴修拥有的重力界域!”余引解释道。
“夫君十级了吗?”荀筱惊讶。
“虽是九级,但对为夫而言,没有什么不可能!”余引笑说。
“以夫君的实力,只怕难有对手了对吗?”
“终是血肉身,被刺上一剑,也难活,又说甚傻话。”
荀筱微微一笑,白了他一眼不再多言。
太白神国——
和荀筱走在落日城王城的街道上,余引沉吟着。
见余引魂不守舍的模样,荀筱道:“发什么呆?”
“为夫在想,世间究竟有完美的东西吗?”余引转头道。
“完美的东西?”荀筱不解。
“不管是人,还是关系,再或是事物。筱儿,你能找到完美的东西吗?”余引笑问。
“这……”荀筱皱眉。
“不止是人,就连人生,只怕也没有完美的。或许这就是天地规则,始于乱,寂灭于终。”余引有些无言道。
“又在神神叨叨!”荀筱气急踩了他一脚,顿时再懒得搭理,自顾前去。
脚背吃痛,余引哭笑不得,连忙跟上。
“给小爷砸,老子要让他知道,这落日城谁才是主子!”
伴随咆哮和哭喊声,周边的人渐渐围拢,余引和荀筱也不由顿步上前。
随着上前,只见一个贩卖古物的地摊上,一个长脸鹰钩鼻的青年正带着一群小厮在砸一个三十岁左右一袭青布补衣男子的摊。而男子脸上有个大红掌印嚎啕大哭着阻拦众人的破坏。
“天下人就有天下事,果然如此!”余引对荀筱道。
“怪可怜的,要不要帮帮?”荀筱说,神情有些不忍心。
本不想多管闲事,但荀筱既开口,余引只好点头,轻声道:“等我片刻。”
荀筱颔首。
上前如同丢鸡崽般将青年的几个小厮扔丢将出去,余引扶起男子道:“莫哭了,若是你的错,我不会管?若不是,今日我便替你出头!”
见一部分货物被保住,男子擦掉眼泪泣声跪地道:“小的多谢大侠出手!”
扶起男子打量青年,只见粉面嫩皮的,一副花花公子模样,余引道:“你若说不出个所以然,今日你不止要赔钱,还要挨顿打!”
轻而易举是收拾掉自己的几个手下,青年不由干咽了唾沫下意识后退几步,目光闪烁。
“你敢跑,就打断你的腿!”余引冷漠道。
盯着余引,青年咬牙道:“我与你互不相识,你又凭什么插手!”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个答案你可满意?”余引说。
呼吸一窒,青年说不出话。
无视众人指指点点,余引道: “给你十息思考,你最好别考验我的耐性!”
遇到这等多管闲事的强人,青年心中泛苦,只好硬着头皮说道:“此人昨日卖了个假货给我,待回去后请人鉴定,我……我才知道。所以今日才……才来找他算账!”
“可是如此?”余引转头问男子。
“大侠明鉴啊!昨日他要来买东西,我作为生意人肯定要吹嘘一番。但谁知他连钱都不付就抢走了东西,然后今日又赖着来说我卖假货,还打人砸东西,这天理何在呢!”男子搂着一堆碎陶泣声解释道。
男子虽不对,但青年抢了东西到头来还要怪东西不好。余引也是气笑了,旋即一巴掌便扇在青年脸上,道:“这是替他还你的!”
被一巴掌扇飞出去,捂着脸青年忍不住惨叫一声,嘴角溢血一脸惊恐的望着余引。
“你若花钱买了东西,作假后找他麻烦,我绝不插手。但你这般厚颜无耻抢了人还倒打一耙,说不得我要为他出出头。”余引道。
“砸坏的东西多少钱,让他赔你!”余引转头看向男子道。
“最少都要三千铜币。”男子泣声看他道。
“你听到没?”余引对青年说。
恨恨看了眼余引,青年掏下钱袋扔过去后转身便吼叫着挤开人群跑走!
钱袋里足有五六十枚银币,扔给男子后,余引道:“赶紧收拾收拾离开这里,此人不会善罢甘休的。”
“多谢大侠!”男子跪地感激道。
瞧人群用异样的目光看着自己,余引走向荀筱拉住她的手便离开。
“夫君,要不离开这里吧。没必要再与此人纠缠。”人流中,被余引牵着,荀筱道。
“飞累了,休息一夜再离开不迟。至于此人,就看他如何做!”余引微微一笑不以为意。
一座豪华府宅,只见被余引打的青年捂着脸快速跑进一座大殿,然后在书房一个强壮大汉身前跪下红着眼说不出话。
大汉面容刚毅,额上是九级兽修印记。原本平静的脸待看到青年嘴角的血迹和泪水后,面色顿变倏地起身。
“怎么回事!”大汉冷喝道。
“爹——”青年不禁大哭起来。
听着儿子哭兮兮解释,大汉面色越发的阴沉,道:“他现在在哪?”
“我已经叫人跟上了。”青年委屈道。
“至儿,你先去找你娘为你处理伤势,此事就交给爹!不管他是什么人,爹一定让他付出代价!”大汉说。
城中一家名叫义和的客栈,入目皆是噪杂的食客,窗下,余引点了两三个菜,正和荀筱吃食。
“围住客栈,谁敢出来,给我杀!”就在这时,客栈外面的街道上响起大喝声道。
见余引皱眉,荀筱失笑:“都说走了,你偏不听,现在麻烦上门了吧。”
“筱儿!”
“嗯?”荀筱抬头。
“为夫不想杀人,你说怎么办?”余引道。
“杀人确实过了,这样,你先看看他们怎么做。若实在不行,我们就离开这里,如何?”荀筱道。
余引点头,他确实也没意料到对方来的这般快,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
稍许,一个一身华袍的大汉带着四五个兵士和青年进屋,威严的目光扫视唯唯诺诺的众人后,转身道:“至儿,指出来!”
“不用指了,是我!”余引开口,放下碗筷目光平静的看向大汉。
有些惊惧看余引,青年恨声道:“爹,就是他!”
迈步走向余引,大汉居高临下俯视余引,双目微眯浮现冷光。
这熟悉的场景就如同曾经的自己给儿子出头一般,唯一就只是现在自己变成了恶人那方而已,余引温声道:“阁下是要杀了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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