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十日后通行令会褪色,你最好抓紧办你的事速速离开这里。”老者道。
余引顿时心乱如麻,问道: “那如何才能永久停留?”
“难!”
“为什么?”
“你是他国修者,不可能在我国获得永久居住权,这是规定!唯一办法就只能不停缴纳通行费用,且还有一定限制。”
“限制?”
“我国明法规定,任何通行证修者,不得在一城居住超过一年以上,违者将严惩不贷。所以哪怕你一直缴纳费用,城内最多也只能居住一年。”老者道。
余引无言以对,对这神国算是开了眼界。对老者抱拳道:“多谢城主,告辞!”
昏黄的大街上,眼看人群渐疏,余引低头扫了眼胸前雪花通行令,随即就近向一家客栈走去。
“站住!”
就在这时,只见街角一队修者见余引海蓝袍衣饰后快速追了上来。
余引皱眉转头。便瞧一行六人,两个黑衣刀剑纹劲装,一个绿衣狼纹劲装,三个鸭黄绣黑梅劲装的男子快速冲来。
直接从黑衣和绿衣身上掠过。余引诧异打量另三个男子。
额上刺梅印,身穿鸭黄袍这是夺心修者标志,余引目露神光十分好奇。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夺心修者。
当六人看到余引胸口处的雪花通行令后就自觉停下脚步,不过瞧余引目光炯炯的正盯着这边,都不由皱眉。
身穿鸭黄袍的一名年轻男子被余引上下打量看得浑身不自在,开口道:“不知阁下看什么!”
紫色刺梅印,代表三人都是六级修者,余引收回目光随意抱拳后也没多言转身离去。
“这胖子有病吧!”六人暗骂。
来到一家名叫见人间的客栈,点了酒菜后,余引靠窗端坐暗暗沉思。这些年自己也算走南闯北,但除给波越国战神李盖解除蛊封术勉强了解几分夺心修者外,可谓一人未见,此次见活生生三人出现在眼前,若说不惊是假,心绪难平。
“嗨——胖大哥,奴家可以坐在这里吗?”这时只见一个姿态妖娆粉装女子走上前笑吟吟道,手很自然搭在余引肩头。
胖大哥三个字让余引暗暗摇头。抬头见是个二十一二岁模样较好的年轻女子身穿粉色纱裙妆红色青边亵衣半露胸膛在身旁,余引点头:“你随意。”
“呵呵——”娇滴滴娇笑一声,随即女子不客气坐下,杏眼妩媚看余引一眼后举筷就动手吃喝。
感知到桌下不停用脚轻磨自己腿的女子,余引不动声色抬眼,素不相识,暂时还不清楚对方打的什么主意,暂观其变。
“胖哥哥,看你愁眉苦脸的,可有什么难出。不妨说说,说不得小妹还能与你排解排解呢!”女子饮下一杯酒后红唇微启娇嗲嗲道。
“皱眉苦脸?”余引微愣,下意识摸脸,有些不确定自己有愁眉苦脸的样子。
直接贴近依靠抓住余引粗壮的大手,女子媚眼如丝,眼波含水嗲嗲说:“胖哥哥在想什么呢。”
周围不少食客饶有兴致看着这一幕,都猜到女子的作为,事不关己也不点破。
“这死胖子要倒霉了。”有人坏笑轻语。
“看他一脸肥膘憨头憨脑的,活该倒霉!”
没听到周围人话语,余引打量女子似要看出什么来,可最终面露失望,什么都没看出来。
“胖哥哥可有住所?”女子笑问,整个身子几乎贴在他身上。
见余引只是看着自己,女子道:“小女子孑然一身,一饭之嗯,如果哥哥不嫌弃的话,小女子愿……”
再不明白余引都认为自己傻了,他向来是送上门不吃白不吃的主,随即在众人错愕目光下直接一手夹住女子便径直上楼。
随着二人消失在楼道口,众人面面相觑,随即皆面露怜悯色。
余引胖大的身子下,女子高挑的身材反而显得娇小了几分。
一入房间,女子更是主动,很久没遇到这种傻货,今天就想好生赚上一笔。
就当二人衣衫退尽共赴巫山之际,余引突然头一歪就昏死过去。而女子此时手中刚从余引身后拔出一根银针。
起身穿衣后女子猛的一脚踹在余引肚子上,随即厌恶的吐了口痰道:“好你个死胖子,要不是老娘动作快,今儿个他妈的还不被你给吃了!”
穿戴整齐,女子随即取出一个巴掌大的灰色毛皮袋,接着拔开一头一个纽子,顿时就见巨大的吸力顿现,对向余引一吸,余引的身子一闪就被吸将进去,再次封住,口袋瞬间变成一个正正方方灰毛盒子。
此物名叫气兽瓶,是拥有变化天赋的高级古兽死亡后自动化作而成,其共有两个口,一口为吸,一口为泄,吸者能将古兽身前相同体积大的物件直接吸收进皮袋储存变作方形。泄者则能将吸进去物件释放出来恢复原貌。
一般 一个气兽瓶最多使用千次就会萎缩不能再使用,而各大神国因已经研发并能批量培育出能拥有一级结晶古兽缘故,是以气兽瓶虽比较昂贵,但大部分修者也能咬牙买一个预备当作储物用。
拾起余引所有物件,女子揭开窗户便跳将出去,捉到一个七级封印修者,现在可谓十分兴奋,急着将其卖作钱财。
一处幽暗的房间,一个大铁笼内,余引赤身躺在里面,面无表情扫视四周,知道自己此番已经彻底栽到底再难翻身。
稍许,只见房门打开微弱的光线照射进来,便见一个面容阴鸷的锦衫青年端着几个馒头进屋。
见余引静静看着自己,青年淡笑捏起一个馒头扔了过去,开口道:“阁下,既木已成舟,反正左右也是我兽堂的奴隶,所谓好死不如赖活着,还是多少吃些吧!”
几日里余引已经得知自己已经被高价卖进远当神国专门贩卖修者奴隶的兽堂,现在只差的就是被带出去拍卖终身成为别人的奴隶。 成为别人奴隶,余引宁死也不会愿意,是以至今已绝食三日,只求一死。
再次扔进一套衣物,青年道:“阁下就算求死,也没必要如此糟蹋尊严,且穿上吧。”
尊严?如今这副样子还有什么尊严可讲,余引干裂嘴皮泛起冷笑,随即闭目不愿再搭理对方。
微微摇头,蹲下身子放下盘子,青年转身离去。
房间再次阴暗,脑海中想起两个儿子模样,余引一阵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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