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等待着,余引也不急。
时间流逝,下楼声响起,稍许男子便出现在门口,看着余引道:“我们队长出去赴会去了。副队长叫你过去见他。”
余引点头。
“跟我来!”
三楼一间幽静的房间,进屋后余引一眼便看到桌旁静静看着自己的一个青年男子。
男子看上去只有二十五六岁模样,更是英俊潇洒,余引神色不由一怔,没料到堂堂神烽冒险队副队长这般年轻。
目光落在男子额头,见是一条红色异常妖异的细线,余引目光微闪,已然明白了对方如此年轻的缘故,对方是兵术修者。
吞兵灵化御神兵,修不老之身指的正是兵术修者。只怕眼前的真实年龄不知大自己几轮。余引上前抱拳道:“如有打扰,还请海涵!”
男子微微一笑如沐春风,颔首道:“不知小兄弟有何赐教?”
“赐教不敢当,只是想见见两位队长。以证猜想。”余引道,神色平静与其对视,道:“在下可否一坐。”
“小兄弟随意就是。听小兄弟口气,似乎另有来意?”
“冒昧一问,令队队长是何职业?”
“他是家兄,自是与我一般。”
“不知令队有多少暴修?”余引又问。
哑然一笑,男子已然瞬间明白余引的言外之意,淡笑道:“小兄弟放心,我神烽冒险队还不至于为一把王器而灭一家族。此事我等早已言明,小兄弟若有话直说就是。”
世间若说对王器最渴望的非暴修莫属。男子的话令余引信了几分,不动声色开口道:“不瞒副队长,此事牵扯到神烽冒险队正是当初在下逼迫那些歹人得来的消息。”
“小兄弟可是在开玩笑?”男子笑脸收敛道。
话毕后余引就已经做好随时逃走的准备,但注意到男子眼神没有丝毫杀意后,继续道:“不仅如此,在下只要见到那队长,定然能认出!”
“当真!”男子倏地起身道。
只有惊喜没有杀意,余引微松口气,已然明白当初那人只怕是在泼脏水。
“小兄弟,你的话可有人信?”男子连忙道,神烽冒险队莫名其妙背上个灭门的恶事,若说不怒是假。如今还留下就是为洗清嫌疑,此番余引的话让男子看到了希望。
小时候因自己特爱去看别人做烧饼,最终因一条狗路过叼走一个烧饼从而让自己被冤枉偷东西,所以对方这种被冤枉的滋味余引能理解,开口道:“在下人微言轻,再加上城主与我夔家水火不容,只怕说出去也没人信。抱歉!”
从余引说逼迫歹人时,男子就已经猜到他是夔家的人。虽不了解夔家与城主的恩怨,但见余引如此说,知道结果想来也好不到哪里去。
“小兄弟,再问你一句。当真能认出袭击夔家的那名领头之人?”
“自然!”
“与我神烽有仇的倒有不少冒险队,如果小兄弟愿意的话。由我们带你一一去找,找到后,一可还我神烽清白,二可为你夔家报仇。你意下如何?”
余引摇头,孩子刚出生,夔碧茹、乔任凤二女又待产,自不愿跟着其到处瞎跑。
“小兄弟不愿?”男子疑惑,以为余引应该很高兴才对,毕竟最终报大仇的还是对方。
“在下倒有个以逸待劳的办法,副队长不妨考虑考虑。”余引道。
男子有些意外: “你且说来听听。”
“王器夔家其实已经交给城主师靳,而据在下所知,城主当夜便上呈给神帝。现下夔家传出消息王器被那冒险队所夺,所料不错,只要夔家现身,这些人必然会再至。不知副队长可敢一试?”
“你之意是让我等潜伏与夔家,静待这些歹人上门?”男子沉吟道。
“不错,在下敢保证,这些人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男子点头: “也未尝不可,不过此事要等家兄回来才能定夺。这样,小兄弟先行回去,明日午时再过来定议如何?”
余引自然不会反对,起身抱拳道:“告辞!”
“冒昧问一句,小兄弟可是白修?”
错愕转头,余引道:“副队长怎会这般问?”
“我不禁在想,能逼迫歹人的人能是一般人吗?”
“不敢当,不过在下确是白修。”
微微点头,男子微笑做了个请的手势。
不得不说对男子很有好感,余引忍不住道:“在下方南,不知副队长如何称呼?”
“在下姓娄,小兄弟叫我娄副队就可。”
连名字都不愿说,余引也不再多言,微微皱眉后便抱拳离开。
随着门关,内室一个同样年轻英俊却显得十分英武的男子走出道:“此人你怎么看?”
“气质脱俗,不是一般人。”
“就这些?”
“按他之言,王器已经上交给官家。但师靳已死,注定死无对证,若所料不错,应该在他手里。”
“怎么,你对王器有兴趣。”
“其实说来,对此人的兴趣远比王器大。”
“哦?”
“他身上有股说不出来的神韵,很像我以前见过的一个人。”
“谁?”
“黑眼!”
“那名死在你手里的天修?”
“对!”
微微皱眉,英武男子道:“那你怀疑他是天修?”
“这倒不知,只是觉很像而已。”
“你要杀了他?”
“大哥,你看我像个刽子手吗?”
“难说!”
男子无言。
……
乔府——
一番打听,竟发现巫婍去了学院。余引没有过多犹豫,当既赶去,准备接巫婍去年城。
同缈学院门前,又见守门老者。在得知对方是乔任凤的爷爷后,余引便没再像以前那般无视,而是很客气的上前行礼。
认真打量余引,老者总是感觉对方很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来。终于忍不住问道:“孙女婿,爷爷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眼皮一跳,余引尴尬道:“爷爷是不是记错了。”
“不对不对,肯定再哪见过你。哎……人老了,这记性不得行了。你找凤儿那丫头是吧,爷爷这段时间好像都没看到她呢!”
“不是,孙婿是找个朋友。”余引尴尬道。
“哦!那就不耽误你,进去吧!”
点点头,再次行礼后余引转身进去。如今对老者,他是真心的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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