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賭档,陈刀仔终于回归理性。
今天能把以前的賭债还掉,已经大大超出他预期。
而且他隐约感觉自己捡到宝了,‘巧克力’似乎有着某种奇怪的技能,能把牌变了。
但是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先溜了再说。
“喂!站住!”
果然,身后传来了大口九的声音。
空头支票要暴露了!
陈刀仔反客为主,先下手为强,装作很嚣张的问道:“又没赢你钱,还不给走?”
大口九直接把他推到一边,“走开,不关你事!”
他对秦风说道:“你有种!你赢了马。”
“三场七号跑第一啊。”说完,大口九从口袋里摸出一叠钞票和那张支票塞到秦风手里。
“你买了10万台币,马会反陪你92万台币,也就是27万6的港纸,我收你7万6手续费,给你20万港纸!”
好家伙。
到他嘴里,成了台币!
你有本事用台币到马会买马给我看啊!
显然是要坑钱,还要做出很道义的样子。
更加坚定了秦风把这个賭档扫掉的想法。
陈刀仔和乌鸦真是喜出望外,连忙把钱抢了过去。
“发达啰!”
大口九拍着陈刀仔肩膀道:“我大口九出来混,最讲义气吧?”
“我知道,我知道。”陈刀仔完全没想到买马还能中。
完全是额外收入。
回到家里。陈小刀、乌鸦、阿珍都围在秦风身边。
说不尽的巴结。
巧克力管够!
乌鸦捏肩按摩!
陈小刀不停说好话恭维。
就是要套出他变扑克牌的技术。
真把他当十岁孩子在哄啊!
秦风享受这一切后,才说道:“乌鸦给我搓澡的时候,手太重了,我要珍姐给我洗澡。”
“好好,珍姐就珍姐。”陈小刀为了这个技术,什么都能牺牲。
只有阿珍低着头,红着脸没说话。
虽说‘巧克力’现在的智商只有10岁,不会对她有想法。
但人家‘巧克力’的身体毕竟是个成年人啊,再加上这么帅,身材又好。
问题是她会产生想法啊!
秦风把这都看在眼里。
小样,把我当傻子?我把你家都偷了!
秦风几次变牌之后,陈小刀故意在洗牌的时候,藏了几张在乌鸦身上。
结果秦风还是变了出来。
乌鸦摊开一看,他之前藏的牌已经和秦风的手牌互换了。
陈小刀和乌鸦欢喜地大叫起来。
“以后要发达了,我们捡到一个賭博天才!”
“这辈子都不会穷了!”
他们两个傻乐呵。
秦风也乐呵着拉着阿珍去洗燥了。
全身只穿着库头,阿珍在后面帮他搓背。
这才是享受嘛,比乌鸦那个大男人温柔多了。
第二天,陈小刀带着‘巧克力’开始了扫荡附近的賭档之旅。
令他疑惑的是,大口九的賭档竟然关门了。
随着他们横扫附近地下賭档带来的收入,很快就把这事抛到了脑后。
不到半个月,所有人都大翻身。
车子、衣服、发型全都大变样,就连抽的香烟也换成了雪茄。
秦风有意无意地在培养陈小刀的消费意识,只能他玩一把大的。
同时也在培养阿珍对他的习惯,比如搓燥已经习以为常了。
果然,陈小刀忍不住了。
他去调查一家大型賭场,准备朝正规化賭场进军。
“小刀呢?”阿珍急躁的问乌鸦“约好跟我去见爸妈的,怎么不见人了?call机也不回。”
乌鸦答道:“大哥去踩点了,没带call机。”
“那怎么办啊。”阿珍犯愁了。
忽然,看到坐在一旁的傻大个‘巧克力’,现在已经西装笔挺,人也长得俊,拉回去骗父母,肯定包他们满意。
“巧克力,帮姐姐一个忙。行不行啊!”
阿珍扭头看着秦风,大大的眼睛充满了希望的眼神。
几丝细发飘到秦风脸上,骄红的脸颊,仰月唇被她自己轻咬得更显骄艳,秀眉紧皱,生怕‘巧克力’会拒绝他。
“好呀,明天我们一起去见伯父、伯母。”
秦风当然不会放过送上门来的机会。
第二天,阿珍教会‘巧克力’怎么应答。
秦风才不管那么多呢,直接上门呀!
在茶馆,秦风直接开大:“伯父,伯母,我早就想登门拜访你们了。”
就这样,直接去了阿珍家里。
阿珍惊呆了,这完全不是她教的啊。
到她家里,岂不是让父母看出更多细节?发现秦风是个傻子怎么办?
更要命的是,她父母竟然还挽留秦风在家里歇一晚!
“珍,帮我搓澡了!”
秦风喊了起来,阿珍条件反射,习惯性的走进裕室。
阿珍父母在小声嘀咕:“你看人家多恩爱。以后我们家阿珍有福了,嫁这么帅一老公。今晚就让他们住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