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我跟你说阿金,阿伟不比你,他有老婆孩子要养活的,你千万别告诉他你不做了,否则他也不做了,往后如果挣不到钱那就去要害了阿伟一家。”阿四苦口婆心的劝说着,他们俩整天待一起,如果他们觉得赌博可以挣钱不做事的话,接下来的事情该如何解决?
阿金摇摇头说自己才不管阿伟,他想坐就做不想做就不做,自己管不来那么多,他现在已经是无事一身轻,可阿四说的也没错人家阿伟是有家室的男人,而自己还没娶亲不做事也没什么。
阿四为了不让阿伟怀疑这阿金已经不做事了,硬是拖着对方到平时下工的点儿才放他回去,此时阿金家里已经烛火燃起来了,见两个好兄弟来了,他让自家婆娘去灶房给炒了花生米,三个大男人把娃子斗赶出去外头,自己在屋子里继续摇骰子。
“四哥,是不是定下来那一刻比较散的声音是大?我连做梦都在摇骰子,摇了那么多天就发现了这个规律。”阿金抬头问到。
说来惭愧,他们已经学了半个月了,可是这骰子是大是小还是说不打对,直到今天才勉强听出个不同来。
阿四也不管对方怎么听出来的就说那我摇骰子你来猜猜,看能猜出多少?这也是看看对方的掌握能力了,着傻子一直在做赌神的美梦,他就帮他实现。
“好啊,我们一起来试试,阿金也别自己摇了,我们来猜大小吧。”阿伟饶有兴致的就说要给自己看看实力如何了,最近天天摇骰子,满脑子都是骰子的声音,就连梦里也是摇骰子,恍惚中已经看到自己在赌场众星拱月的样子了。
“来,买定离手,买定离手了,今天我阿四开赌,买定离手。”阿四像模像样的各种姿势摇骰子,旁边的两个男子一直都在努力的听着。
“啪嗒…”一声,阿四手中的骰子盅定在桌面上,他看着两个如痴如醉的男人,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大!”
“小,是小!”
两个人异口同声的拿着属于自己筹码的叶子放在代表大和小的两处,此时阿四伸手打开盅子果然是大。
“我都说了啊,我告诉你们我在这方面很油天府的,你看吧!我就说了我听的出来!”在盅子打开的那一刻,他的呼吸斗停滞了,果然自己去对的,自信心空前的高涨。
屋子里气氛浓郁,屋外阿伟的母亲很是担忧的看着儿子的方向,太是一个淳朴的老妇人,她眼里农民就该踏踏实实的种庄稼做工就好好的做工。
更何况阿伟这活儿还是村子里几个族人的命换来的东家给的待遇又那么好,原来这个村子正是当初帮裴家起天香园时被人戕害的那个村子,郁姝去他们优先进入天香楼做工的。
“儿媳妇,你看阿伟这样真的好?天天在家摇骰子,还去堵坊赌钱,这样下去我们家阿伟会不会出事啊?”老妇人忧心忡忡的,就怕这样下去毁了儿子。
正在井口打水的年轻妇人却是放下手里的活计悄悄地跟婆母说当家的已经拿了好几回钱回来了,那可不比他的月钱少。
而且是每天都有钱送回来,除了这半个月在家研究门路,之前那可是天天送钱回来的,这个钱来的似乎很简单很容易。
“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天天挣钱,堵坊可不是个好地方,总不能天天这样啊,我怕以后输死了这可怎么办,你块想想办法制止他们吧!”老妇人知道儿媳妇不会骗自己,肯定说真的给了钱,可那堵坊又不是自己开的还能稳赢不输?
年轻妇人看了看屋子里的男人们,高兴事当家的猜对了,这样兴头上自己去说扫兴的话,这男人恐怕要恨死自己,她只能劝着婆母,现在还有外人在等晚上自己再规劝规劝,老妇人点头满意了,却看到大孙子独自窝在自己门口。
“狗子,你这是怎么了?”这大孙子可是自己的宝贝啊,怎么突然这个样子?他连忙抱起大孙子询问。
狗子红着眼眶说自己听到爹爹房间那么大声悄悄过去偷看,北父亲训斥说是打扰她停骰子声音了,跟父亲一起的一个叔叔塞了一吊钱在自己手里就把自己丢出来了,她觉得别去就躲在奶门口了。
老妇人看着那一吊钱,对于普通农家来说一吊钱可以够一大家子一个月的嚼用了,竟会有那么大方的人?随意就拿出那么多钱给小孩子,难道他们真的都挣了很多钱?
这个晚上阿伟家又是一夜骰子声不断,阿伟媳妇本想等着他们散场以后再好好劝说丈夫的,现在只能疯白天再规劝了。
“阿伟,我跟你说你们不能这样的,整夜整夜的摇骰子,你们不用睡我们也睡不好,白天你还要出去做工,哪里有的精神去做,东家回生气的。”女人劝说到。
阿伟却是什么也听不进去,更是警告自己媳妇不许再管自己,说如果再罗里吧嗦阻碍自己发财,就别怪自己休了她。
“阿伟,我也是为了你,为了我们这个家好,你沉迷赌博荒废工作,东家不会要你的,而且这赌博能让你赢一两回也不可能回回让你行的,输赢奶赌场常事…啊!你疯了!”女人正想着怎样想办法规劝自家男人,没想到对方不仅不听劝,反手就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大的很用力,直接就把女人给打的站不稳脚摔落在地,女人捂住自己的脸不敢置信的看着男人,这个从前老实巴交的男人,竟然对自己动手。
“臭婆娘,我警告你,不许胡说八道,不许诅咒老子,老子可以听出所有骰子的声音,财富都是指日可待的,你再胡说八道,老子现在就休了你!”阿伟听到有人诅咒自己要输,气的眼珠子都要爆出来了。
女人听到他的话眼泪不断的掉下来,她很想了这样一走了之可是想到狗子又舍不得了,只能强忍着心里的憋屈,擦干眼泪站起来离开了屋子,去儿子屋中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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