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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一章 内涵

    “都日上三更了,太阳都要晒屁股,怎么还不醒呢?”

    江婉儿就瞧着他身边的人,转悠了一波又一波。

    就连信北侯府的小侯爷,也都来了两遍,这么久的时长竟然还没有一丝转醒的念头。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是如今也不应该是这样啊。

    “小酒儿,倒是醒一下,给我们这些人一些人希望也行啊,总不能够一直静悄悄的待在这儿。

    虽然还存在着呼吸,可跟那木头人也没什么区别,还是常被人家给观赏着,从那其他的摆设又有什么区别呢?

    动弹不得,还要经受这么多,却不是十分的可悲吗?若是你但凡有点意志的话,都要赶紧醒过来,瞧瞧这些人究竟对你坏的是好意还是坏意…”

    也许是碍于长辈的心里,如今的她总是絮絮叨叨着念叨着这些事情,期盼着不要出现什么别的事情才好。

    可现在来说,总有些状况已经是得不到改变了的,莫非只是想着她能够在这个时间段转醒自然是最好的,要是不能的话,也不会强求些什么东西。

    即便算是那计划出差错了,也不能全然挂在一个姑娘家的身上不是?

    “你好吵,能不能不要烦我?”

    恍惚之间,一声清脆又带着些沙哑的声音在她的旁边乍然而来,奇怪了,怎么如此的熟悉呢。

    打断了她方才正在念叨着的事物,让她所想着的后续都不知道应该如何的进行下去了。

    “君酒,你终于转醒过来了,要是你不转醒的话,我都不知道怎么下去面对你的各位祖宗,也就是我的后辈。

    虽然说辈分不一样,但是总有些情绪感觉是需要表达的嘛,是吧?”

    不知为何,她现在总是想要絮絮叨叨很多的东西。

    虽然本性不是想表达这些,但是行为方式已然改变了。

    不过怎么会变得这般的唠叨啰嗦呢?罢了罢了,她也不想细究下去,没有什么意义。

    其实现在看来,很多事情虽说是改变不得了,但是也是能够很完美的解决的。

    比如说那院子外面守候着的宴小侯爷,与这房中的君酒惺惺相惜,两相情愿,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  闭嘴。”

    虽然床上那人眼睛还未睁开,可是那隐隐已经愤怒容忍不了的情绪,已经骤然浮现了在那脸上。

    把那小脸皱的都没法看了。

    只是那边晃悠着的人,总算是觉得日子有盼头了,她们的姑娘如今好歹是有了反应,不像是之前那样,就静静的躺在这儿,什么反应都未曾给予。

    “姑娘醒了可有感觉什么不适,温水呢,赶紧送上来,瞧瞧这嘴唇已经干渴的快要裂开了。”

    这些天天一人忙前忙后的伺候着姑娘,就怕出现什么不周到的地方,毕竟他也想想做这样的事情,以往都是在战场之上打打杀杀。

    这般细腻的状况,还是第一次发生的,总归是有点不习惯的。

    可是又无可奈何,谁让姑娘的身子骨这般的娇弱呢。

    “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都围在这里,可是有什么花儿要看吗?还不赶紧去忙?今儿个你不是要回去吗?怎么还待在这?”

    声音虽然是沙哑,又带着些尴尬,微微滋润了一下,尚且还算听得下去。

    那额头稍稍的皱了起来一些,枕头垫高了一下,第一眼瞧着周围的这些人。

    虽说脸上浮现的赢弱的神情,可她一个活生生的人,又能够出现什么事情呢,不过是昏迷了一下。

    弄出来这么大的阵仗,又不是受了什么极大的伤害,也不算是旧伤复发。

    只是隐隐约约瞧着门口一闪而过的衣裳有些许的熟悉,像是一个人经常穿的颜色,只是一闪而过就再也没得了。

    如今也不觉得算是真的瞧见了,只能是幻觉罢了。

    宴栖也未曾打扰,听了听她的声音,在此得知她没事之后就悄然离去了。

    也不打扰她,只怕会让她感觉到压力太深,反而会对自己的身子骨不好。

    所以现在的状况便是悄然离去了,再也不会处理什么旁的事情了,还有精力来布置剩下的计划,想必应该是没有事情才是。

    这刚刚提上来的心,恍惚之间又沉沦下去,接着便纵然释放了。

    他就说小骗子这个人这么爱惜自己的身子,怎么会允许在这个时间段出现什么别的事情的,这可不是就此的泯灭了她之前所有的行为状况吗?

    “小侯爷竟真的不进去一趟了,这样才好安心。也能够让知晓,咱们好歹也来过,至少是关心过之后,这情愫一事不就变得简单了许多吗?

    既然二者有情,那就剩下的事情就更加方便探讨了呢。”

    他实在是懒得听沈哲在身边絮絮叨叨的,明明才出了君府之中,就迎面遇上了这么一个人,还当是什么大事呢?

    没想到这个是来烦恼他的人,不过是有一段日子不见而已,怎么就变得这般的油腻了,以往的他可不是这样的人。

    堂堂的沈大公子,这纨绔之首,混迹在京城的风月场所十年之久,早已经掌握了这所有的行事,也引领了这京城的纨绔风向,怎么会被如此的事情给打败了呢?

    “你究竟是怎么回事?以前的你可不会像现在这般的模样了,要是有什么难处的话,应当也能够掂量得住,这当不是这一回事吧。”

    宴栖一听便觉得这其中的事情不大简单了起来,他应当不会是这般流露自己的情绪的人才是。

    而是也能够再京城之中如鱼得水的人,如今极力的掩饰自己的不快,可不就是遭遇了什么难事吗?

    “还有什么是做不到的呢?肯定是没有啊,我这般玩忽的人,哪里能够有什么事情让你担忧了,我是不是也是一个成功的人呢?

    只是我爹爹他老说我无所事事,不学无所谓,尽在这京城之中做些不着当的事,可我又能够有什么法子呢。

    我也没有办法呀,皇帝不让我这么做,会给府中带来灭顶之灾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