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去了这么久还没有回来呢?如今自己的院子周围全都是看守的士兵,稍稍有什么动静就会告知给那统领知晓。
之后再做点什么对付宴栖的事情的话,她这边手也伸不了太长,根本管辖不了。
只能够祈求宴栖自己能够平安无事,才能够堪堪保证这其中的安危所在。
只希望那小秃驴能够在这其中,帮助宴栖度过这一劫难。
而如今离那阵法所在的原地也没有太久的路程,不会是这边也有一个相同属性的阵法所在。
然后二者相互吸引着,才造成如今这般的场景吧。
她的想法一出就连君酒自己都震惊了一下,没曾想还有这种缘由呢。
“糟糕了。”
如今君酒隐隐约约已经感受到了,这里面阵法与她之前青檀木融合之际的相互吸引着。
“来人,我这里出现差错了,你们统领就让你们这么对待我的吗?我可是这里的贵人,就让我吃这点东西?”
如今在她的面前,端着两碗清汤寡水的东西上,实际的东西早已经被她倒掉了,藏在某个这其中的某个角落里面。
“方才的东西明明就不是这样,怎么会呢?这就变味了呢?”
在门口的小兵尚且觉得有些出奇,微微敞开的门缝中,看到里面的东西确实是如同她所言语一般。
什么都没有多加修饰,可是刚才他瞧着那人送饭的时候并不是这样的。
“你是在痴人说梦吗?一直送来的就是这样的东西,方才我不过是才小憩醒过来,就看到了如今这样的场景。
若是但凡怠慢了我,你看你们统领会不会拿你们捅刀。”
这般厄令的语气,带着这凶狠的态度。
以及放在方才统领对她毕恭毕敬的想法,都让这手下的小兵有些隐隐的怀疑。
“要不你进去看看?”
“那先瞧着,先别怠慢了她,否则统领找我们的麻烦,这可就不好了。”
这统领一直以来眼里容不进沙子的态度,让他们都有些海涵,这万一要是出现了什么差错。
把所有的错都堆积在他们的头上,这可就有点难办了呢。
“那我先进来了,姑娘先靠边一点。”
“行。”
那小士兵颤颤巍巍的打开了门的,一脚踏了进去,砰的一声便把门关上了。
外面的人想要敲打开来,却听到了小士兵的一句话语。
“等会我就出去了,各位哥哥等等先,等我检查一番。”
“我不允许太多人见到我的面容,还望外面的人理解一下。”
小姑娘的脾气还真是倔啊,这年代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呢?
“这些小姑娘的脾气可真是古怪的很,仗着自己的身世,仗着自己的身世家室那么一点点的好处就变成这样了。”
真是世道弄人啊,他们这些为朝堂操心操肺的却是得不到好的解决,可这小姑娘就不一样啊,事事都向着她呢。
投胎的命啊,就是这样了吧。
“各位哥哥,我先去帮她换一份新的饭菜过来。”
那人没一会儿就出来了,并且是低着头压着声音的,他们自然也没当回事。
因为透过门缝,还瞧着那位姑娘直直的站在那儿。
虽然是背对着着他们,但是瞧着身形并没有什么差错,恍惚间也挑不出什么别的东西来。
还好这士兵身上带着有铠甲,但也是把他的身形塞得差不多。
压一压声音很容易就能够蒙混过关。
如今好不容易出来了,总算是要琢磨琢磨这周围的环境究竟有什么变化,有什么是可以逃生的伎俩吧?
“你是什么人?只身一人在这里做些什么?”
只见他提溜着那饭盒一样的东西,行走在这,显得极为的奇怪,只是不知晓他在这儿究竟参与的是什么角色。
“那位姑娘实在不是一个人天天折腾着我们,还是有同龄的照顾,我有什么办法呢?
只能参照这命令行事,总不能惹得统领不快吧,那接下来各位哥哥们都不会再好过了。”
“行了行了,走吧别再嗷了,大家都是命啊,总会有熬出头的这一天的。”
那些人倒是也理解,大家都是从小兵做起的,这其中的门道虽然是清楚的很。
总有那么一些性格古怪的人瞧他们不起,却又要依靠着他们行事,可偏偏他们自己又反抗不得,还要靠这赚钱吃饭呢。
“是不是听到前方好像有什么声音,便是只能绕开这里了。”
“前方啊,确实是有点事情,为了不打扰统领的计划,你还是要绕开了,没准啊,就把你给牵扯进去了呢。”
那些那几人还是很好心的,小兵嘛,总是需要提醒的,毕竟他们也是从那上来的。
也经历了也不少的东西,倒是不希望这日后的人在行差踏错了,笑笑呵呵之间便从那小兵旁边行走而过来。
还指点她应该怎么绕过去,虽没有明说前方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这般看来定而不简单。
“谢谢二位哥哥。”
如今君酒微微勾起嘴角,那烟灰擦拭的脸瞧不清楚容颜,但是隐约能瞧得见,她此番的行动十分的犀利。
迅速的穿过了两边的帐篷,瞧着那旁的小道走去。
“江婉儿快过来,瞧清楚前方是什么情况了吗?有没有什么能够阻拦的方法?还有瞧见了那统领的弱点了没有?”
忽然之间响出来的声音,让江婉儿摸不着头脑,这般熟悉的声音,好像是君酒的,可是这附近哪有君酒的存在呢?
罢了罢了,反正她说出来的声音也只有君酒能够听见了,就算她藏匿在这之中,应当也是听得到的。
“这其中的状况还是激烈的,宴栖仿佛与那统领谈论了起来,争取着不费吹灰之力把你解救出来,不过好像没有谈拢。”
“继续盯着,一定要瞧着他有什么弱点所在。”
毕竟现在的场景也得不到什么解决了,唯有找出他这里的弱项才能一网打尽。
即便不能也能够全身而退。
那人的心思实在是太过于深沉了,如今宴栖太过于稚幼,怕不会是他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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