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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五章 气恼

    “小侯爷,竟然君酒都说了,你总要表示表示吧。

    若不是你费心把我们招来,我们还不稀罕来这小小的院子之中呢,现在人家都这么不待见我们了,赶着上去不会被打脸吗?”

    白辞如今也是和宁安几个坐下来了,静静的看着这几个人调侃着。

    大家心里面都明白,明明一点儿事都没有,非要做大做足,还真是不怕君酒,把他们给一窝端了。

    “主子莫是忘了我二人的存在,若是有这个需要即刻把他们赶出去都行。

    咱们府中还真不缺这么一个蹭吃蹭喝的人,还这般的无赖,若是丢出去了都没人敢要呢。”

    迟皊地打开了扇子,从这门庭之中走了过来,这洪亮的嗓音倒是让在场所有的人都瞧了过去。

    这般的资本,除了君酒自家的人,还有谁能够有这般的能耐呢?

    没想到这公主府的人竟然也是君酒的身边人。

    只是宴栖丝毫没有感到惊讶,仿佛是早已经习以为常了一般,一点儿都不在乎了。

    “这么一点小小的官位就这么嚣张,你看看在场的人哪个比不上你,哪里有你这么嚣张。

    万一惹得他们不高兴了就丢了这乌纱帽还不得找谁哭去了一声之后在官场上碰见岂不是十分的可怜?”

    意思就是说让迟皊不要那么的嚣张,在场的人都可以让他在这官场上得不着好。

    如今不过是口头上的诉说罢了,一旦在官场之中实施,他还真讨不着好呢。

    “好了好了,吃饭吧,你要喝些什么酒呢?我让我主子破格给你们拿些出来?”

    如今他这转脸的功夫还真是快,令南桑也无言以对了。

    听到了这良辰美酒,哪里还能够有争吵的资本呢?怕是他答应了这旁边的几人在他身后都不答应的。

    念叨这久这么久了,好不容易在新年空闲出来了这么一点点空闲的时间,要是不享受的话,就日后哪里还有机会。

    “那你还不快去,跪下,求你主子拿出来。”

    宁安倒也是不甘示弱,他这一声出来倒是让人都齐齐都笑了,大家就看着迟皊应该要怎么收场。

    若是君酒这帮的好心帮他拿出来了,这日后之后少不了得多送几坛给他们都带回家去。

    “这得要帮我多打几年的工了吧,你可愿意?”

    “主子真是太好了,别说几年了,10年都行。”

    君酒不愧是君酒,这帮狠辣的手段都被她使用了出来,用人生自由来换取这么几坛酒。

    这日后他们哪里还好意思在刁难迟皊了呢,就为了他刚才说的这几句话,便连这十年的自由都搭了上去了。

    虽说他一直是君酒的人,但是这般的说辞未免也太过于让人过于无奈了吧。

    “行了行了,给他缓几年吧,孩子也不容易。”

    最后还是宁安看不下去了。

    还是这热热闹闹的才有这过年的韵味,虽然不知道宴栖是怎么想的,但是难得他有这份的心意。

    “宴栖,想喝些什么酒?”

    “都行。”

    丝毫不假思索的原因,一点儿都不把在场的人当回事。

    “怎么可以都行了,一定要最好的。”

    南桑挑眉,第一个不同意的道。

    “就是就是对自己的未婚夫都这么的吝啬了吗?可不这样是你的作风啊,君酒。”

    而白辞也不甘示弱,他们怎么会有这般的待遇呢?明明对迟皊都这么的宽恕了。

    “我们也就算了,粗糙一点没什么关系,可小侯爷不一样的,这锦衣玉食的成长,怎么都要最好的吧。”

    几人还在那联合起来一起谋求君酒的美酒呢,也就只有在这种时刻才同仇敌忾了一些。

    “行了行了,我晓得你们的意思,就这一次哈。”

    这叽叽喳喳这么吵闹的声音,吵得的君酒有些头疼。

    还不如一次性能让他们满意了呢,日后若是在说起来,也不会说是亏待了他们几个。

    “祝愿二人,长长久久,郎情妾意。”

    “说的这是什么话?那叫琴瑟和鸣。”

    “对对对。”

    自然的,他们就围成了一个桌,连带着听雨魅枫都在一起欢乐着。

    南桑还是一如既往身穿玄衣,手拿折扇,甚是风流倜傥,明明年纪是最小的,非要装作最老练的样子。

    只是挥了挥衣袖,不带走一丝的思念,只是不经意的撩撩头发,仿佛是有些滑稽。

    剩下的自己人虽然都有些像是寻常的状态的,仔细瞧来都像是都穿了最新的衣裳,来赴这新年的约定。

    “现在还是不是感到热闹了些?”

    突然间,宴栖就看到君酒站在这横空对月之中,静静的站着,仿佛是对着月亮诉说一些什么话语一样。

    “小侯爷可真是太会了,这般的想法都能让你想得出来,真是让我有些难以置信,不过我很高兴,谢谢你宴栖。”

    忽然的转过头来,瞧着君酒要流露出来了笑容,带着些小女儿家的娇羞以及这心中的思绪作祟。

    还有果酒的淘熏之下,脸颊微红,带着些许的情意,而又含情脉脉。

    这般的场景倒是要桌上的几人都在窃窃私语着,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原来这就是这二人世界的滋味啊。

    完全把他们给抵挡下来了,丝毫的掺和不进去。

    “喂,那两位,行了行了,回来吃酒了,你这把让我们在座的这些人多不好意思啊。”

    突然间就哄堂大笑了,宴栖和君酒就这样自然的走了回来,瞧着这这身上还落了些许的雪花,而宴栖自然而然就帮她拍了一下。

    那几人最终也还是当做没有瞧见一样,丝毫不当回事。

    “若是我们把宴栖灌醉了,这君酒会不会追着我满街的打?”

    “试试不就知道了?”

    “说的好有道理的样子,哥几个一定要同仇敌忾,这对付外人嘛,总是要这样的。”

    悄悄默默的商量着什么,真当他们听不见似的。

    宴栖是谁,在京城里面品酒最为深邃的一人,怎么可能会因为这么一点的酒量就是倒下了呢?

    最后屹立在桌上就只有宴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