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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九章 何必

    “江姑娘不在了,如今你可以说说你这究竟是什么用意了吧,明明可以避免的,为何你非要踏进来这条路呢?这不是更加的难走了吗?”

    小和尚如今来到了君酒的书房之中,像是质问的语气,也有些疑惑,她一介小姑娘为何要逼自己承受这么多。

    单凭这份大义来说,他师傅以及他都没有这份的心态,能够拯救这世间所有的人

    可是君酒不一样,她坚毅不可催,像是要把所有的男儿都比在后面,以她一介女子之身承受了这所有的一切,真的值得吗?

    “家族使命召唤,不好违背,小和尚,你应当懂我的意思。

    在这里借住了这么久,你也应该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不是吗?

    若是你现在回去,真的能够忍受得了你的内心,看着这一切都陷入苦难之中而得不到解救吗?

    既然自己能做的话,那为什么还要推脱给朋友或者将自己推之于幕后,尚且得不到解决呢,内心也会煎熬的吧。”

    如今他在书房之中排列的不仅仅是兵书,还有那国家的大义。

    从她十岁之后便知晓了,在这几年后有一场劫难存在,也许这就是青檀木选择她的原因,早些时候她就已经释然了。

    既然自己一开始接受了这个使命,那就坚守下去也无妨。

    朝代确实是要更替,但是谁能究竟组织这个朝堂还未曾可知。

    但是任如此下去,不出几年,梁国便会踏遍这片土地,那时候兵马交融兵荒马乱,名声缭绕,这种时候也是他们能够承受的吗?

    兵力强盛是她所要选择的,而富裕则是君家所坚持的东西,把所有的贫困都拖出这之中,让他们享受着其中的幸福。

    “我理解你的意思,既然师父让我过来了,并且我也听从了自己的内心,那就只能够倾尽一切来帮助你,如何这样你可满意了?

    如果你接受了我的示好,那就麻烦以后若是有别的事情,一定要提前告知于我,莫要自己一个人默默承受着,这样子你的身体一定会承受不住的。”

    “好。”

    答应是一回事,做不做得到又是有事,有些事情她不能够同宴栖明说的也不能够同白辞说明。

    但是现在她唯一能做到的事情便是不辜负自己原先的用意,在这其中造就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

    即便渺小又如何,她终归能用自己的力量来实现这一切。

    “在佛家人面前不打狂言,施主答应过的东西若是做不到的话,可是会受天罚的,别看小和尚我做不到,但是以后可就不一定了。”

    这般的威胁,上一次还是只有从白辞的面前听过的面前听过,如今小小一个和尚都能够做这种事情了,真是太过于令她吃惊了。

    “你凭什么这么说,小和尚,如果没有我的话,还哪里能够找到这么一个人,能替你去阻挡前方的一切呢?”

    如今君酒微微抬眼,怔了怔,看着眼前那小和尚,整个眼神中却是平静的心态,打着做佛家的名号,做的事情仿佛却没有他表面上这么简单。

    “小施主,我说出来的话,绝对不会不收回来。”

    小和尚还是极为的嚣张。

    这倒是让君酒极为的不爽。

    “你可不要太过分了,小心我让宴栖去你寺庙之中说你的坏话传扬出去的时候,让你在寺庙之中,还是这个世界上都难以为人。”

    这就是所谓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谁。

    像小和尚这一开始的信念就不怎么好,这日后就更加的难办了。

    “施主可以实施,没关系。”

    他倒是肆无忌惮的走了,不留下半点的云彩,这么潇潇洒洒。

    又像是那种侠客的风范,可是用在他的身上,倒是觉得极为的奇怪。

    “你真的觉得没有关系吗?这可是关乎你这后半辈子的名声…”

    难怪江婉儿说,小和尚这人不好打交道,他认为的东西就一定不会改变,以前如此,现在也是。

    “没事。”

    如今但是气不打一处来,无处发挥,憋在心里倒是闷得慌。

    “江婉儿,出来。”

    “又被你发现了…”

    她如今做什么事情都瞒不住君酒啊,在这么一点点的时间就会发现呢,若说是她失败了也不尽然。

    而是君酒太过于机灵了,所以每次都会被抓到正着,不过好歹也没有闹出什么尴尬的事情,如今这般的模样,看君酒也已经习以为常了。

    如此,那她倒也没有什么所谓了

    这样也挺好的,大家都熟悉的很,这起码也不会造就出说别样的心思,只是平常的玩笑话罢了。

    “说吧,这次来又是因为想偷听一些什么事情,都说这小和尚与你没什么关系了,我也不会用他来对付你,怎么还这样行事呢?生怕我会对你造成什么不利的事情吗?”

    “我这是在担心你啊,君酒,你平时的行事作风,跟你说的话一般都没什么大的联系。

    都是忽然兴起,我不时时盯着你,怎么知道你接下来的举动呢?这是为了你好,也好让我及时找人通风报信,把你给解救出来啊。”

    “说的我一定会出事一样,你可别乌鸦嘴啊,若是我真的出事了,那这一切都怪你,听到了没有?”

    最终君酒还是翻了个白眼,不想去理会此人了,每次同她说时,都会感觉自己一定会在死亡徘徊一样,把她的生命按压在地底里最深处摩擦着。

    方才攥着衣袖的小手也最终是散开了来,那般紧张的心态,到她这儿就成了搞笑的了,能如此自己也不在思虑着这期中的要紧事情,而是在这之后再忙活点别的东西。

    这样也好歹是转移了记忆力。

    “我是为了你好,你要相信我,绝对不会对你的生命开玩笑的。”

    最终她还是幽幽地叹出了一口气,在这凌寒的冬日里掀不起一点的波澜,只是这附近的风更加的频繁了些。

    “别往我附近吹气,那些人在冬日里感受到这凌寒的冷风,肯定就是你这种人造出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