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她又听到了很多很多的传闻,那是在小的时候,所有人都不看好一个姑娘家。
即便她出生在最珍贵的嫡系家族,只因为他的母亲只生了她一个女娃子,而她爹爹又是继承了族长的位置。
可后来她不是一样做得很好吗?女儿家怎么了,不都是人吗?
哪有什么这么大的偏见,如今族中的人也都信服于她,这便证明了她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有意义。
只不过是她不屈服于命运的安排,所以才打出了现在的场景。
叩叩叩。
“谁?”
“姑娘,是我。”
“进来。”
确实是极为熟悉的声音,但是君酒还是感到十分的奇怪,明明她并没有喊她二人回来,可为何先前说的那些话竟然是成真了。
“谁叫你们回来的?事情都完成了吗?”
听雨魅枫二人面面相觑,她们都不懂休息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不是她叫她们回来了吗?
所以这才是快马加鞭从琅城赶了回来,如今怎么会变成这般的模样。
休息好像十分不情愿的样子,似乎从来没有做过这些事情,那她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可是主子,是你叫我们回来的呀,你看我们还收到了纸条,上面确实是你的字迹,还有你的私印。”
她们身着朴素,却一眼能看出来是个极为老练的人,都是练家子。
眼神中的毅力,一眼就能被看得出来。
那种精炼老干,还有做事坚决的人,通常都是常人所不能及的。
这些都是受过专业的训练才导致的结果,也是经常去这种事情才得到的自然反应,否则怎么会如此的行事呢?
只是她们这对姐妹花出现在这里,那那边的事情还有谁能够管理呢?究竟是谁让她们回来的,这么做的目的何在?
明明她已经解决的很清楚了,可是现在怎么就改变不到了呢?
“确实是我的字迹没错。”
虽然她真的没有想起来,有这件事情的存在,但是这个字迹绝对是她的,旁人模仿不来,无论如何熟悉,都不知道她的私印藏在哪里。
可是为什么她自己会没有印象呢?绝对不可能会如此没有计划,就把这二人给喊回来,以至于那边的事情没人管理,那岂不是自己捣没了自己的后路吗?
“主子放心,那边的事情已经安排妥帖了,绝对不会出现问题了。
我们回来不过也是为了助主子一臂之力罢了,主子不要忧心。”
所以现在这般的情况也得不到改变,便只能够在京城好好护佑着主子,之前主子出现的事情,她们也有所耳闻。
毕竟那个时候她们还在忙着主子吩咐的事情,所以还是暂且回不来,便只能够做好主子交代的事情。
毕竟她们相信主子的实力,一定不会在那个时候就逝去了,她这么聪明伶俐的一个人啊,一定不会如此行事的。
果不其然她们的主子终于回来了,也算是有了一个主心骨。
“那先出去吧,如今隔墙有耳,你们在这里也不方便,随便找个地方待着,也算是给你们放个长假了,有事情我会发信息寻找你们的,没事就好好待着吧。”
“是。”
主子吩咐的事情,她们向来都反抗不得,毕竟这么些年主子从来没出现过什么差错。
“方才主子的模样好像判若两个人似的,会不会主子真的遭遇了什么是我们所不能知晓的事情?”
“好了,听雨不要猜了,主子的行事哪里是我们能够看出来的,听命行事就好了,平安也行。”
是啊,平安这么一个字眼,难倒了多少人。
“江婉儿,你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情是谁做的吗?除了你知道我私印的藏匿地方所在,还有谁?这难不成就是你潜伏在这里的原因?”
等到听雨魅枫走了之后,君酒才是缓和了下来。
仔细回想一下这最近所发生的事情,还有谁有这般的能耐知晓她的私印,关于听雨魅枫,这二人所知晓的事情,她一向都是仔细的藏好着的话,万不可被旁人发觉。
她怎么不知道芝儿竟然会模仿他的字迹呢?应当不会是芝儿做的才是,那就只有眼前这个形若透明的人了。
先前还跟她说着,她又新发掘了一项技能,那就是所谓的鬼打墙,还当真以为她有这般的神通。
虽说不是糊弄人,但也是有点直接用处的,若是这般的心理,真的能接触到实物呢,这之后所发生的事情是不是就变得不一样了起来。
也许她真的能够借助此等的机会复活了呢。
“你不相信我,那你为何还会把我留在这里,要是我真的是这样的人,你就不应该一早就看出来了吗?”
江婉儿默默的皱了皱眉头,她实在是没想到,她都已经是这般的模样,已经全盘而脱了,还会被人这般的怀疑,这人还是君酒。
全身心的付出,却得到了这般的结局。
如此的辩解要是还没有作用的话,那他真当怀疑君酒是个识人不清的人呢。
先前那位芝儿如此的行事她就没有看见呢,为何不怀疑她呢?
转而怀疑自己是个触碰不到实物?但凡是个人也瞧不见她的存在,如今唯一能知晓她的人,不过她自己而已。
君酒这般的忧虑,能够把计划给提上日程吗?
抉择两难且有疑虑之心的人,又怎么能够用人不疑呢。
“现在你怎么了?”
现在见君酒不出声,以为她是又想到了什么。
“怎么回事,我好像丢失了一段记忆。”
“怎么会,你再好好想想究竟是有哪一段记忆是自己也不清楚的。”
令她震惊的事情竟然发生了在了君酒的身上,关于记忆这件事情,她自己是深有体会,若是真的做了什么的话,那真是太可怕了。
所有的东西都会被打乱的去,因为她并不知道先前的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也不知道她自己丢失了多少的记忆。
“我不知道,我现在的脑子很疼,疼痛欲裂。”
只见君酒抱着我的头蹲在了地上,十分的弱小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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