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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四章 悄悄

    酒肆之中的场景就像上未出事之前的模样,依旧如此这般的络绎不绝。

    那十里飘香的酒味随处可闻,又有诱惑人的茶香,与这相同志气的好友共同畅饮着,就莫过于像金樽对月,共述佳情。

    “瞧瞧这场景,怕是在这京城之中再也找不出来,像今天这样的场景吧。”

    以往京城的那些小事,虽说也是各路云集,但是哪有像今儿这么热闹,能吸引多这么多的客户。

    “你以为这杏花酒肆的名号是凭空得来的吗?自然是由众人评判而来的,它确实能够得手的名号,也是当之无愧的。”

    宁安和南桑二人矗立在一块,静静的瞧着这酒肆中的发展,以及这些人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你觉得那三人究竟会不会相信你的那些小手段,虽说是不成什么问题,但是瞧起来还是有些差异的。”

    “心里有鬼的人自然会相信的,无论伎俩如何的拙劣,总归做不了太好的掩饰,他们一定会相信的。”

    南桑的心理十分的坚定,看着眼前的一切行为,全部观摩着。

    在这南桑眼中,仿佛已经预料到了下一步究竟要做些什么。

    “那就祝你的想法全部实现,也能够很好的在这其中实施这些东西。”

    “不,是祝我们成功。”

    二人互相对视着,在这其中也有些许的心意相通。

    “嗯。”

    只是他们这些的行为,全部都被在阁楼上的君酒看了,一群小孩心性,这么一些小小的动作,怎么能逃脱得了她的耳目呢?

    只是她也不好意思在现在这般的情况,就把人家进行了一半的计划给颓废掉。

    毕竟是为了她才有这个心思的,虽然说她自己是有些不大情愿,但是也无法保证,若是万一出现了什么突发的情况。

    也能够看清楚时事的形势,不像之前那么孤立无援呢。

    “干什么呢?看得这么入迷,是不是那群人又给你造成什么困扰了?”

    宴栖突然间的出现,把君酒的思绪全部给打断了去,毕竟先前也是因为他带了一群人过来,才把君酒的酒肆弄成先前那副模样。

    “不会呀,只是瞧着这副场景挺好的,这酒肆也算是死灰复燃了。”

    “这不应该叫做死灰复燃,应该叫做改进,原本的发展就是需要不断的改造来吸引人的目光,而如今你恰恰做到了这一点。”

    宴栖的这一席话突然间就把她自己拉回了现实之中。

    如今好像对酒肆要求了太多的东西,如今看来,这般的平平淡淡也仿佛不错,只是总有些人比她还担心着。

    也会想方设法的帮她解决呢,说他们愚蠢吧,倒也不至于,毕竟还能晓得有如今这般的计划,说他们聪明吧,也不见得。

    谁会这般光明正大的下手呢。

    君酒最终还是沉默的摇摇头,由他们胡闹去吧。

    这最终闹出来的闹剧,总归也是在她这里发生,传播到别的地方去罢了。

    在她的地盘,她还是有能耐解决的,但是在别的地方就不一样了,这是她对于自己原本的信任。

    “回去吧,已经没有什么好看的了,一些小打小闹的事情总会影响不了什么,你也不用太过于担忧我的思绪,这一切都奈何不了我。”

    瞧着那宴栖那般的种种的表现,已经写在了他的脸庞之上,生怕别人瞧不见似的,他这么一位堂堂的小侯爷,怎么会有如今这般的状态。

    旁人瞧着呢,也许都会笑话他吧。

    更何况他的那群纨绔兄弟们还在这儿矗立着,若是被他们瞧见了,也不免得暗地里悄悄的嘲笑一番。

    其中发生的事情,用脚拇指猜,都能猜得到,无非就是关于他与这酒肆与他之间的事情罢了。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事情能够让宴栖担心的吗?

    “你真当不生气了?”

    瞧着君酒如今这般的模样,宴栖不禁陷入沉思,怎么和他想象的不大一样呢?

    沈哲来的时候还同他讲着这些话语,姑娘家一般说的不生气那就是生气的,他如今也不知道该相信谁。

    但是现在想起来了沈哲那般信誓旦旦地同他说,应当是不会出现什么差错的才是。

    “你为何会觉得我在生气?”

    君酒倒是觉得极为的有意思,挑了挑眉,不禁的瞧了瞧宴栖的状况,他正在努力的思量着,怎么避免这次的危机呢?

    实在是太可爱了。

    “我确实没有看出来,可是沈哲说了,姑娘家说不生气的时候就是在生气,一定不能顺着她来,而是要不断的哄着她才行。”

    宴栖的眉目蹙着,却又在极力的思考着,好像两者的说辞都极为的矛盾。

    他一时之间不应该要如何的作为,只是觉得现在这般的情况有些觉得奇怪,好像仿佛有些什么东西改变了一样。

    “好了,沈哲的话你听听就罢了,他自己也没几个相好,你怎么就这么盲目的相信他呢,不过也是从街边听来的那些事情传闻罢了。

    如今教授于你知晓,你还当真信了,真当是搞笑的紧。”

    唉,不得不说宴栖这样的人最好骗了,这只要是走进了他心里的人,无论做些什么都会引起他的深思。

    就连沈哲说的这般这般荒谬的话语,都能被她记载在心里,还付出行动,真是太过于难得了。

    “真当是我错信了他吗?若是你当真还生气的话,可以明说,我会补偿你的。”

    宴栖还在用力的思考着,那额头之中都皱出来了一个井字了。

    明明也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非把这搞得这般的要紧。

    “不要皱眉,我真的不要紧。”

    君酒微微摇了摇头,极致的温柔。

    眼眸之中的清澈,已经映衬到了宴栖的心目当中,瞬时间便完全的相信了她的话。

    就算是下蛊都没这么管用。

    忽然之间那眉目之间就舒展开了,在也不见得其他的地方。

    原来这姑娘也是看人的,有些姑娘就并无大碍,有些姑娘却需要哄上许久许久,都得不到解决,这就看自己的运气使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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