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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六章 后续

    像是旋转久了,不太顺手,笛子之中的挂坠,摇摇晃晃的挂在这手中,似掉非掉的模样。

    这确实是勾引起了君酒的兴趣,这骨笛一旦从这屋檐中摔下去,砸到这青石台阶上,裂不裂她就不知道了。

    总归是不会完好无损的了,这是在挑战她的耐性。

    好好的一样东西放在别人的手中,便糟蹋成了如今的模样,任谁也不会满意的吧,这人确实是在挑战她的耐心。

    更何况现在这般的场景已经得不到什么改变了,毕竟不是东西在别人的手中,如此她便受限于那人。

    “别摔了它,不若你想要得到的东西就灰飞烟灭了。”

    君酒心中的思绪万千,最终也就融化为了这句话,别被摔了。

    毕竟是跟在身边这么久的一样东西,哪里会说是没有感情不过也是当时制造这骨笛的一人对她意义非凡。

    也许这样东西在别人的手上没有丝毫的意义,但是在她的手中却是一股思念。

    没有了骨笛,她依旧可以号令他手下之人,毕竟他们听从的是她这人,而不是这一个信物。

    不过只是为了方便一个交接的信号罢了。

    “那我是不是能提任何的条件了?”

    真是极为有意思的一个小姑娘,都到了如此的境界了,周围已经被马车团团围挤着,她已经丝毫没有了退路。

    还是那样的稳定,只是担心着他手中的骨笛会不会有事,丝毫不担心自己的处境。

    若是一个不好小命可就交代在这里了,还哪有这般的心思与他谈这条件。

    “条件你虽然可以提,但也得看我答不答应,能不能做得到了。”

    毕竟现在这般的模样,也已经得到什么丝毫的解决办法了,若是不与眼前之人纠缠,他们也依旧没有丝毫的退路。

    或许也可以从他的口中得知一些什么有用的消息,也不至于如今这般孤立无援,什么线索都得不到。

    “我要你这一人,如何?”

    “不答应。”

    这回绝得倒是十分的快速呢,连思考都不带思考的便是直接回绝了他。

    真是令人伤心的很,如今这般的场景,她也已经选不到任何的退路了,还这般的嚣张。

    “那要如何拆才能够把你这人应允给我。”

    “要比这宴栖还有优越的容颜,比他更加优秀的能力,也许我会考虑一下。”

    她君酒看的不过是一颜值罢了,颜值高的物种自然可以与她谈上些许条件。

    但眼前这人,连帷幕都不肯掀开一下。

    容貌不佳自然没错。

    直是这京城之中公认的第一公子哥,哪里是他这般的人能够比拟的。

    宴栖是谁?可是能把她给捧上天上的人啊。

    既然认出了她自己,定然知道宴栖的为人,而如今于宴栖比较的话,那就要付出自己的实力。

    否则她哪里有可能这般轻易的动弹,白白令人占了先机。

    “要是没有呢。”

    “那连条件都不必要谈了,毕竟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

    这长相都不过关的话,如何能成为她的夫君?

    更何况她自己的容颜也不差,配上宴栖都绰绰有余,更何况眼前这人实在是太过于不识好歹了。

    “这笛子怕是不要了吗?这旁边这人的性命也是不顾及了吗?如此的一己私欲,可是害了不少的人和物呢。”

    那人还真是嚣张啊,不慌不忙的说出这么一番话,倒是让君酒纠结了一下。

    随即就释然了,如果是为了逼迫她也就罢了,何必要如此多的作为呢?

    “你这人当真是极其的搞笑呢。”

    君酒是笑非笑的模样,倒是及其的不在意,让那人的心里有些许慌张,是不是她有什么后招没有使用出来,所以才会露出如此的场景。

    只不过他转而查了一下这周围的布置,四周全部都是他的人手,君酒又有何的能耐,在此时做些什么呢?

    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都到这种境界了,还要端起架子来做人,真当是不怕死了不成?

    突然间他挥了挥手,便有一件箭矢破风而去,直接到了君酒的眼前,插进旁边的木板之中。

    这马车中剩下的两人都有些害怕了起来,但是君酒依然是坐着端端正正的,丝毫不被其所影响。

    只不过看了这一箭矢的位置,也只是抬了抬眼,并未再有过多的作为。

    “你当真不怕这箭矢?一旦穿过去便再也不会有医治的可能性了,你旁边的这位小丫头看起来很是惊恐呢,确定不为他们考虑考虑?”

    “不用考虑了,我说的话他们都是遵从的,自然不会再反驳,毕竟这是我的终身大事,自然是由我做主。”

    毕竟现在这般的状态,也已经得不到什么更好的解决办法了

    若是非要用自己的终生幸福来解救这二人的话,那这二人之后也终究会活在这愧疚之中。

    还不若就此的随心而为呢,至少也会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即便他二人若是当真死在了这里,这也她也会有其他解决的办法,而不是在这里同那人谈着条件。

    “当真是好脾气,连带着你身边的人居然都是如此的有恒心,耐力果然是令人佩服呢。”

    虽然说着佩服的话,但是随即他又挥了挥手,又是两只剑矢插进来的这马车之中。

    若是在此下去,这马车很快就会被扎出了骷髅来,变成刺猬了呢。

    当真是,不令人安生的人儿啊,如此的刺激她,就没有想过后果吗?

    这万一她要是转败为胜了,那这人日日后可应该如何自处呢?

    像他方才这般以自刎谢罪吗?

    这手上的骨笛依旧还牢牢的挂在他的手中,又说是想扔掉它,但是如今这场景怎么看也不像会吧。

    不过是为了刺激她罢了。

    她现在倒是有些好奇的,究竟是谁派这人来的,还是这人究竟是否是她若认识之人?

    不然这笛子怎么会在他的手中,方才护城河边便只有云恒一人来过,难不成这还是云恒所相识之人?

    真的是奇了怪了,她腰中的东西怎么可能会凭空失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