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旋转久了,不太顺手,笛子之中的挂坠,摇摇晃晃的挂在这手中,似掉非掉的模样。
这确实是勾引起了君酒的兴趣,这骨笛一旦从这屋檐中摔下去,砸到这青石台阶上,裂不裂她就不知道了。
总归是不会完好无损的了,这是在挑战她的耐性。
好好的一样东西放在别人的手中,便糟蹋成了如今的模样,任谁也不会满意的吧,这人确实是在挑战她的耐心。
更何况现在这般的场景已经得不到什么改变了,毕竟不是东西在别人的手中,如此她便受限于那人。
“别摔了它,不若你想要得到的东西就灰飞烟灭了。”
君酒心中的思绪万千,最终也就融化为了这句话,别被摔了。
毕竟是跟在身边这么久的一样东西,哪里会说是没有感情不过也是当时制造这骨笛的一人对她意义非凡。
也许这样东西在别人的手上没有丝毫的意义,但是在她的手中却是一股思念。
没有了骨笛,她依旧可以号令他手下之人,毕竟他们听从的是她这人,而不是这一个信物。
不过只是为了方便一个交接的信号罢了。
“那我是不是能提任何的条件了?”
真是极为有意思的一个小姑娘,都到了如此的境界了,周围已经被马车团团围挤着,她已经丝毫没有了退路。
还是那样的稳定,只是担心着他手中的骨笛会不会有事,丝毫不担心自己的处境。
若是一个不好小命可就交代在这里了,还哪有这般的心思与他谈这条件。
“条件你虽然可以提,但也得看我答不答应,能不能做得到了。”
毕竟现在这般的模样,也已经得到什么丝毫的解决办法了,若是不与眼前之人纠缠,他们也依旧没有丝毫的退路。
或许也可以从他的口中得知一些什么有用的消息,也不至于如今这般孤立无援,什么线索都得不到。
“我要你这一人,如何?”
“不答应。”
这回绝得倒是十分的快速呢,连思考都不带思考的便是直接回绝了他。
真是令人伤心的很,如今这般的场景,她也已经选不到任何的退路了,还这般的嚣张。
“那要如何拆才能够把你这人应允给我。”
“要比这宴栖还有优越的容颜,比他更加优秀的能力,也许我会考虑一下。”
她君酒看的不过是一颜值罢了,颜值高的物种自然可以与她谈上些许条件。
但眼前这人,连帷幕都不肯掀开一下。
容貌不佳自然没错。
直是这京城之中公认的第一公子哥,哪里是他这般的人能够比拟的。
宴栖是谁?可是能把她给捧上天上的人啊。
既然认出了她自己,定然知道宴栖的为人,而如今于宴栖比较的话,那就要付出自己的实力。
否则她哪里有可能这般轻易的动弹,白白令人占了先机。
“要是没有呢。”
“那连条件都不必要谈了,毕竟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
这长相都不过关的话,如何能成为她的夫君?
更何况她自己的容颜也不差,配上宴栖都绰绰有余,更何况眼前这人实在是太过于不识好歹了。
“这笛子怕是不要了吗?这旁边这人的性命也是不顾及了吗?如此的一己私欲,可是害了不少的人和物呢。”
那人还真是嚣张啊,不慌不忙的说出这么一番话,倒是让君酒纠结了一下。
随即就释然了,如果是为了逼迫她也就罢了,何必要如此多的作为呢?
“你这人当真是极其的搞笑呢。”
君酒是笑非笑的模样,倒是及其的不在意,让那人的心里有些许慌张,是不是她有什么后招没有使用出来,所以才会露出如此的场景。
只不过他转而查了一下这周围的布置,四周全部都是他的人手,君酒又有何的能耐,在此时做些什么呢?
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都到这种境界了,还要端起架子来做人,真当是不怕死了不成?
突然间他挥了挥手,便有一件箭矢破风而去,直接到了君酒的眼前,插进旁边的木板之中。
这马车中剩下的两人都有些害怕了起来,但是君酒依然是坐着端端正正的,丝毫不被其所影响。
只不过看了这一箭矢的位置,也只是抬了抬眼,并未再有过多的作为。
“你当真不怕这箭矢?一旦穿过去便再也不会有医治的可能性了,你旁边的这位小丫头看起来很是惊恐呢,确定不为他们考虑考虑?”
“不用考虑了,我说的话他们都是遵从的,自然不会再反驳,毕竟这是我的终身大事,自然是由我做主。”
毕竟现在这般的状态,也已经得不到什么更好的解决办法了
若是非要用自己的终生幸福来解救这二人的话,那这二人之后也终究会活在这愧疚之中。
还不若就此的随心而为呢,至少也会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即便他二人若是当真死在了这里,这也她也会有其他解决的办法,而不是在这里同那人谈着条件。
“当真是好脾气,连带着你身边的人居然都是如此的有恒心,耐力果然是令人佩服呢。”
虽然说着佩服的话,但是随即他又挥了挥手,又是两只剑矢插进来的这马车之中。
若是在此下去,这马车很快就会被扎出了骷髅来,变成刺猬了呢。
当真是,不令人安生的人儿啊,如此的刺激她,就没有想过后果吗?
这万一她要是转败为胜了,那这人日日后可应该如何自处呢?
像他方才这般以自刎谢罪吗?
这手上的骨笛依旧还牢牢的挂在他的手中,又说是想扔掉它,但是如今这场景怎么看也不像会吧。
不过是为了刺激她罢了。
她现在倒是有些好奇的,究竟是谁派这人来的,还是这人究竟是否是她若认识之人?
不然这笛子怎么会在他的手中,方才护城河边便只有云恒一人来过,难不成这还是云恒所相识之人?
真的是奇了怪了,她腰中的东西怎么可能会凭空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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