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时我揽山河慷慨高歌,醒后惊觉余山河独我。
“这件事情就这样子下去吧,什么也别管,也不用晓得双倚公主在这其中参与什么角色。”
她如今倒是想做一个懒散庸俗之人,这世间万物应有的纷争,以及这行走的规律,她都不再想理会了。
倒是十分的好奇,这接下来的人会如何的运用她做些什么呢?
明明她在这其中扮演的角色,也不过是领导之人。
总有人想着接手这渔翁之利。
再把她给推下去后,自己在这变化莫测的京城之中占有一席之地。
“可是姑娘,当真不用管吗?公主的意图还不明确,她此方举动究竟是帮了我们还是害了我们,还未尝可知呢?”
“那就看着后续好了,谁知道她究竟是什么样的状况呢?我也不是她肚子里的回蛔虫,怎么能知道她心目中所想呢?”
双倚公主自然不是一个好惹的角色,但是也当真不是什么办法都没有。
虽不知她如今的举动究竟为何,或许也是想从中分一杯羹吧。
但是如此的期待,又能够得来什么好消息呢,如今不过只是为了这般的场景,而改变些什么些许东西罢了。
明明先前还与这二皇子较量着,以不嫁娶梁国为目的的进行着自己的行为,而如今现在的状况,也已经让她得不到什么。
不过不知晓无双知不知道这里面的状态,若是她知晓的话,那这件事情就麻烦了。
毕竟无双也是个难缠的角色,如今他都拎得道的透,不过不知道这次会怎么样,毕竟这是关于双倚的终身大事。
若是在这个节骨眼出了什么差错,日后她也是要到梁国去的,在那边的地方可没有这里这么好方便的行事了。
先前在街边那个小孩撞到她,给了她那个纸条写着公主可不安好意呢。
公主现在又出了这种的情况,还不知道应该要如何收场了,他之所以没有告诉白辞,迟皊与公主还有与她的关系
就是想让他不要放松警惕,好生的对待这两人。
而迟皊应当也不知晓公主的想法,应当是尽心竭力的为她工作着,这样才能够更好的引导公主对他的信任。
双倚自然不是傻子,前些日子这么幼稚的行为,但凡是个人都能怀疑。
可她偏偏乐在其中,不知道是真的让人觉得她转了性子,还是故意吸引人的怀疑。
“除去公主与这云恒太子的接触密切之外,还与什么其他的人有所接触吗?”
忽然间她就想知道双倚究竟是打的什么主意了,莫非他们又开始了兄妹俩之间的联手?
一起为着之前的平德王府争一口气?可是先前已经闹得如此的状况,如今怎么可能还能够联手起来呢?
想必这其中竟然有什么古怪的地方,是她不曾知晓的。
她从来没觉得与皇室中人的合作,就如此的信任得当,毕竟先前就已经试过一次。
如今倒是提起了兴趣,她倒想看看双倚这段时间究竟学到了什么东西。
何况如今这般的场景,也已经是不曾多见了。
“这段时间,双倚公主一直在为迟皊的差事打点着朝堂之中的关系,应当是在无与第二人接触才是。”
“那当真是古怪了,她自己一人,哪有这么大的权利,想要吃这么大的一个饼呢?”
这说明她肯定还有与她密谋之人,定,当不可能如此的轻松就参与进来。
这般没把握的事情搁在芝儿的身上,都分得清楚孰轻孰重。
若是有万全的把握,何必要对她如此的作为,企图与这其中的关系再拉近一些,好得到旁的什么帮助罢了。
“姑娘怀疑双倚公主另有玄机?”
“谁知道呢,毕竟这皇室中人的想法,哪里是我等能猜透的呢。”
更何况现在这般的模样,已经得不到什么改变了,最多不过是预防一下她现在的行为罢了,所以又能知晓最后是不是真的如她想象的这般。
人心难测。
“那我们可是要早做防备了,先前那些话本子应该全部退回去了吧,没有退回去的那些,都已经在旁的地方藏好了。”
在旁的地方,那定然是不在府中了,若是在府中,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样的风险呢,还不如藏在别处,起码还有一丝的转机。
“做的好。”
她这府中哪里有什么值钱的东西,那些酿酒的法子都记在脑海之中,自然不是不会记录下来的,而如今青檀木手钏在她的手中,旁的人也脱不下来。
大理寺中,如今白辞就在那犯人的前面坐了一会,眼睁睁的看着他从精神到颓靡再到死亡。
不知晓这是谁的手笔,竟然如此的歹毒,好歹也是一条人命啊。
唉,这是卖错了命,以至于自己导致如此的场景,也怨不得别人。
三二一。
人到了。
“大理寺卿白辞,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先下手为强,以非法的手段造成如此的场景,以至于犯人咽气,证据确凿,你可还有什么怨言?”
一声尖锐的声音打破了眼前的平静,然后跟着一群人随之而来。
想瞧瞧这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大理寺卿白辞会遭遇这般的场景,这究竟是故意而为之,还是别有动机。
“事情确实是摆在这里,但你亲眼看到我对他下了药?还是亲眼见到我对他动了手?
即使这最后的场景便被你瞧见,又能够以和评判这就是我的错呢?或者说你是奉了谁的命出此下策,不知道这大理寺中到处都是眼睛吗?”
白辞就静静的坐在那里,虽然是听到了这声质疑,但是依旧不为所动,背脊挺直的,不为邪恶所屈服,仿佛这这世间最为正直的事情。
“见到咱家,大理寿卿就是如此的态度吗?”
“公公说笑了,哪敢这般的怠慢你呢?莫非是这寿中的人不识抬举,再让你亲自来到了这牢狱之中,不知道是谁如此的多口舌让你参与进来了呢?”
真当是搞笑至极,在他的地盘竟然如此的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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