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白辞走了之后,那街角巷子中的人儿再次站了出来。
她早早就发现了白辞的存在,不过方才瞧过去,却是转身背对于他,这又是何必呢。
不过是做不成朋友的罢了,何必连见面都变得这般的奢侈,如今只能躲在背后偷偷地瞧着。
他明明自己也是在意的,为何会落到如此的境界,是过不去自己那关,还是因为他二人的身份有别。
如果一起克服了,这倒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不过终究这件事情已经定下来了,再也寻不到任何的改变了。
那就这样吧,以后也不要再见了。
可是为什么会感觉如此的难过,这眼泪珠子好像不听使唤一样,大滴大滴的往下落,渲染了这路面的灰尘。
如今不过是天各一方,大家安好也便罢了,伤心就算了吧。
日后还望各自过得安好,也不必如此的难堪。
“大人发什么呆呢,不过是收服这一人而已,这幕后之人还未寻到呢,可是有什么别的思绪了?
还敬请吩咐,最重定的事还是得要把这人缉拿归案,也好给皇上一个交代。”
这等子的事情,哪里是如今这想象的这般容易的。
只不过白辞沉思的不是那人说的这件事情罢了。
如今回过神来,这忧伤的思绪也就随之飘散了,日后还是莫要再想起来了,否则也是一段难堪的情缘。
世间的有情人又有几个能够终成眷属的呢?
这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在这其中做出决择罢了。又有几人能够像宴栖和诺就这般互相心生爱意。
甘愿为了对方做任何的事情,如今他瞧在眼里,倒是有些不知道该如何诉说,他应有的情缘,好像被自己亲手斩断了。
不过人生总是会有那么些许不得意的时候,不管是人还是事,只要是缘分到了,那就定当会遇到自己该遇见的人。
时候不对,那就是怎么样也得不到好的结局,也不会觉得这其中的事情有什么的改变。
不过是各自的浪费时间,浪费心思在这其中罢了,如此不若当做从未认识过,岂不更好?
“先把那人缉拿在牢中,过后再审问吧 。”
本来就是装模作样而已,这正事还没能够上得了台面呢。
只是这件事情的动静,依旧是闹得如此之大,二皇子自然也是得到了消息。
便马不停蹄地往现场去查看了,不过这二皇子,当真是不惧怕自己纠缠进来,只身一人带着随从,便亲自来到现场勘查。
而且还询问了白辞,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何事,每名其曰关心臣子与这京城中的行事,好尽职尽责。
谁知道二皇子竟然对这件事情如此的感兴趣呢,毕竟他先前可是闭门不出。
不知道自己在府中捣鼓些什么呢,很难让人不怀疑,这其中到底是否有什么别的举动。
“二殿下你瞧,这便是先前抓住一员了,如今他的神情已经恍惚了,怕是问不出什么来了,便只能够在这牢中扣押着,若是等到他清醒的时候,也许能够得知究竟发生了何事?”
“所以你并未知晓这事情的缘由,便如此的擅自行动,但真是不把这皇城放在眼中呢,白辞,你好大的胆子,谁给你的权利如此做的?”
等到二皇子一听,晓得这其中的关系的时候,便是大发雷霆,大声质问,白辞为何这么做?
是不是不把他们给放在眼中,即便是皇上给的权利,也不能够让他如此的擅自行动。
他差点儿就坏了他的计划呢,若是易凛被抓住了,那这些西方的战事不就暴露了吗?
原本他才是回朝没多久,便受到了些许的赞赏,如今这风头还没过呢,便被白辞给一举歼灭了,岂不是平白让人看笑话。
更何况他还与易凛达成了协议,互相帮助来着,这白辞当真是不安好心,如此的行事也不怕遭到别人的报复。
不过终归是皇上的人,他也不敢拿白辞怎么样?
只是先前也不见得这白辞如此的破坏了他的好事,如今看来总是觉得还是有些蹊跷的地方。
还是得想办法与易凛取得联系,在计划这剩下的事情。
“参见二殿下,白大人。”
“你怎么来了?谁派你来的?”
翰林院侍读迟皊怎么来了,这小小的五品官员也敢在此放肆不成?
朝堂上传言的纷纷扰扰的,说他是双倚的人,所以他也尚未对此人进行什么打击。
毕竟双倚可是他要指定给那云恒的人呢,如此为了这么一位官员,不值得他伤了和气。
如今这迟皊出现在这里,还不知道是何的原因,若是真的发生了什么别的事情,那当真是有待考察了。
那这双倚留到如今,也当真是在无她的容身之地了。
“二皇子说笑了,如今下官过来不过是为了公主的事情罢了,先前公主在这大理寺中报案,说是这街道之上有人肆意的冲撞了公主。
还望大理寺在巡查的时候能够帮她留意一番,如此不过是派下官过来问话罢了。”
毕竟是被冲撞了,这种事情自然也不好诉说。
如今交给白辞处理,也应当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既如此,大理寺卿可有什么进展。”
“有,就是方才殿下看的那人,先前我不曾诉说,不过是为了公主的名声着想,竟然这位侍读如今提了起来,那我也不好再瞒着殿下了。”
“既如此,还不快快把那人给押入牢房之中,好好看着,莫要让他再出去祸害人了,还是冲撞了公主的千金之躯,这若是出现了什么事情,可如何是好,还是你可一定要给我看紧了。”
“是,殿下。”
如此二皇子才是松了口气,原以为还是易凛的事情被他察觉了呢,如今不过是虚晃一场,也不过是凑巧查到了那里罢了。
毕竟这般的情况也不容得质疑,如此二皇子也不便在这里多待着了,省着被眼前之人怀疑。
在这朝堂上混迹久了,形形色色的人都见得多了,未必会不知晓他是什么样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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