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找到我这来了?”
信北侯府之中,宴栖瞧着眼前的小公子,这不是南桑吗?
那位绿林中的主子,为何会找到他的府中?
只不过一向他都与君酒较好,如今怎么就来到了这里了?
难不成是错就出现了什么事情,还是有什么别样的转机要告诉他。
这种种的一切都让他充满了疑惑。
南桑瞧着宴栖缓缓的走来,凌微清风,徐步飘渺。
原先他出去君府的时候,还是很气愤的,转而一想,又仿佛没有这个必要。。
便来到了这信北侯府之中,还是希望能够在源头上劝阻于她。
果然不愧是君酒看上的人啊,这走路姿势都与往常的人有所不同,虽说是相差无几,但是气势上就已经压人人一筹。
只不过不知道君酒最近为何会变成这般的模样,还是得找个她所能够衷心相信之人来劝为好。
也好过再度这样子下去,否则会酿造什么不必要的祸端,这时候可就是真的难以收场了。
“你有没有发现最近君酒十分的不对劲,从上到下,从内到外整个君府好像变了个样。
连带着自己也包装了起来,还把所有的人拒之门外,她是不是受到了什么刺激,还是要独自一人面对什么困难,所以才这般的行事?”
南桑也顾不得什么了,毕竟这也是君酒最信任的人之一,能与他说这种事情应当是宴栖的荣幸才是。
自然不会把他拒之门外,如此,南桑就直接开门见山了,直接道出这其中的原因,也好过往后再出现别的什么祸事。
“你是从何得知的,为何会这般的说辞,据我所知,君酒除了神态上有些许的改变之外,剩下的好像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宴栖也有些疑虑,为何这人一来到这就对他说的这些事情。
难不成真的有什么奇怪的动作,使他不得已要这般的行事。
他看南桑这般焦急的模样,也不像是弄虚作假。
倒像是一件极为危险的事情,正在逐步的研发。
如果是这危险性当真如此严重的话,那他真当是要坐立不安了。
“你是当真不知道她亲自把白辞送进了牢狱之中吗?”
在听闻众多的质疑之下,南桑实在是太过于气愤,一激动之下便说出了这样的话。
说完之后他有些惊讶,但是瞧着宴栖的模样,好像仿佛早就知道了,这一切已经习以为常了,并没有做太大的浮动。
果然,君酒把什么都告诉了眼前之人。
原来对于女子最大的信任,便是她心仪的男子,他们这些人到是局外人了。
“如此,你应该如何做呢?还是想把这些事情全部推觞给她自己,还是要把她解救于这水火之中。”
虽然表面上表现的毫不在意,可是手心中的虚汗已然展现出来了他对于这件事情的在乎。
君酒是他的未婚妻,还有两个月便要步入了这婚姻之中,有些事情早已注定,已经改变不了什么了。
她就算是要帮助君酒也是在情义之中的事情,并无关于其他的事。
“若是我二人合力,定当可以把她拉出这苦海之中。”
本来兴致缺缺的脸色,忽然间就变了个模样,突然间兴致高昂了起来。
如今可不是他能够说三道四的时候,这种场景也只能够是缓慢的从这些中探l探究出来解决的办法。
“等等你先告诉我,你与君酒是何关系,我又怎么知道你不是害她的呢?”
听到此番的质疑,南桑应了一声,不知该做何反应,难不成他当真不知道他与君酒是何关系。
虽然他年纪尚小,但也勉强能够站在她的身边合力去促成这件计划吧。
如此重要的身份,竟然未曾告知于宴栖知道,这究竟把他做在何地。
南桑衡量了一下,应当要告知宴栖知晓,才能够更好的合作不是。
否则他以他一人之力完全撬动不了君酒的心态,毕竟先前他已经见识过了君酒如今的状态。
事情绝对不会这般轻易的改变,如此便只能召集他们的力量,更好的去把这件事情给推波助澜,也证明了这件事情的可行性。
既然大家都是为了君酒着想,那有些事情也不必要再隐瞒了,信任与合作总是一体的。
瞧着宴栖跃跃欲试的模样,南桑便一五一十的从头开始诉说了起来了,他与君酒究竟是因为何等认识,如今又是何等的关系。
在君酒十岁的时候,那时他八岁,小小的年纪的君酒,为了寻求他大哥君睿的下落。
只身一人来到了这绿林之中,而那时的他也正在被人欺负,瘦小无助的他,只能够默默待在角落之中。
为了不受别人的欺负,便只能够躲躲藏藏起来。
而君酒以她的聪明才智为筹谋,周旋在绿林的诸大势力之中,趁机把绿林中的混水给搅浑了,那时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仿佛是遇血归来的君酒忽然之间便出现了在他的面前,救了他,然后把他一步步的教导至今,虽说没有多少亲力亲为的举动,但是着实对他的一生产生了莫大的帮助。
“所以你这是准备报恩了?”
“什么叫报恩?这是朋友之间的互相帮助,你究竟帮不帮?不帮就不要在这里啰啰嗦嗦磨磨唧唧的。”
虽然说叫报恩也是一件正常的事情,只不过如今再次说出来,倒是觉得有些觉得不大好意思,所以他便才成就了这般的模样。
“说说你的计划?”
宴栖挑眉,还真是一个有趣的人,如此傲娇却又不失纯真,有着铁血的手段,还有着让人钦佩的毅力与信念。
“据我所知,白辞不可能这么轻易的就是罢休,他手中的势力远远不是表面上看到的这般简单,若是他想要反过头来对付君酒,这后果可不堪想象。”
倒是一个观察仔细的人儿,白辞能够在这把年纪就当上了这大理寺卿的位置,哪里会是这般简单之人。
再说先前他也与这白辞打过交道,但终究还是看不清他的为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