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事吃紧,二皇子节节败退。
让不少涉及到这些事情的人都惊慌起来,生怕战火蔓延而烧到自己。
更有不少的商人已经连夜收拾了钱财,准备逃亡。
“姑娘你说,这战事万一要是真的打到了京城,我们可怎么办呢?”
芝儿此刻有点担心,因为现在京城的状况大家都已经看在眼里,不少的人都已经预知了这件事情的结局。
既然这皇族中人都打不过的话,那还能够有什么办法呢?节节败退这个词听起来好像是没有多大的事,但是现在国土现在一点的溃散。
且不说这是她们自己国家的国土,就算是旁的地方,也会有深有感触才是。
届时候就怕家破人亡。
“你认为这庆朝四百年的根基,能够这么轻易的就被一个新出茅庐的小世子,在不到一年的时间就能够领兵打败了吗?你是看得起他呢?还是小看了皇族?”
君酒反问芝儿,这里面的状况可是复杂的很,这涉及的东西也是极为的深沉,只是不知道如今这个样子,易凛自己能又能够撑得了多久。
无非就是仗着自己手上有一块前朝的玉玺,还有从她手中抢过来的黑珠子。
他连这些东西的用处都不知道,又怎么能够充分的解决这些的困难。
各种种种的道理他都还尚未明确解决了,如此冲动鲁莽的行事,当真是她太高看他了。
“可是姑娘,如今局势上是我们二皇子正在节节败退了,事情哪里还会出现反转?”
瞧姑娘这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异常的沉思,与那国师也没什么两样的,她所预言的一切又会是真的不成?
可是按照以往的状况,姑娘所预言的事情向来都是十分的准确的,这次也不例外。
这般她就放心了,如今她还想着怎么把自己的私房钱给转移出去才好,让他没有后顾之忧。
“姑娘,这次预算若是有什么改变的地方的话,一定要在第一时间通知芝儿,好把私房钱给转移出去才好,让我们不用吃苦。”
芝儿现在正在沾沾自喜,她昨晚上清点了一下,这段时间她倒是存下了不少的体己钱,也够她们生活一段时间了。
“芝儿,我们商量一下,能不能把你的体己钱给奉献出来,给我花花。”
“姑娘,先给一半行不行?”
芝儿如今面露难色,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是还是愿意交出来,毕竟姑娘才是她最为重要的人,如今想要什么,她都应当是义不容辞的,何况这么一点儿体己钱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赶紧去存钱吧,没准以后我们就要靠你了。”
“好的姑娘,我这就去。”
瞧着芝儿这副活泼洒脱的模样,仿佛以前她好像也试过,只不过现在好像已经变了一个模样。
罢了,以往的事情与现在总归是有些差距的,人总是要往前看的。
索性现在还没有让易凛知道这世间险恶,所以他才这般鲁莽行事。
各有甚者,现在这般的状况,已经得不到什么应有的解决办法了。
也许只能各安天命。
若是有个强大的军师,没想到易凛还能坚持一会儿。
所以现在这般的状况,结局已经被预定了。
“若是你没能从我手中拿到那颗珠子,结局也许还不会这么的仓促。”
唉,当真是可惜了,原本她也不想这么早就能预料他这个结局的。
“迟暮,绿林中人有消息了吗?”
南桑最近都没有给她传消息过来,应该是快要得手了吧。
先前南桑回来处理绿林中的内乱的时候,便与她告知了一个消息,那就是说桃娘子与易凛有勾结。
他们要顺着这条线下去,揪出来一些关键的东西,这样子才能一直反败而胜。
不知道现在是谁是棋差一步,但是现在看来他们总归是落于不败之地了。
更何况如今的场景,已经得不到什么丝毫的解决办法。
“南桑公子派人过来说,事情已经得手了。”
桃娘子此人怎么会轻易与易凛合作呢?想必是易凛手中有桃娘子想要得到的东西,难不成就是那个黑珠子?
可是这个珠子与绿林又有什么关联呢?
毕竟这是绿林中的东西,放到现在来看自然也不会影响到什么。
先前南桑就已经派人把绿林中的关于前朝的书籍全部给她送了过来。
好像也从来没有发现有关记载这个珠子的事情,而这些日子发现的时候也忘记查询了。
瞧着如今儿风和日丽,微光正好是时候去看看书,晒晒这阳光。
“姑娘怎么看着看着就睡了呢?”
等到芝儿再次寻找到君酒的时候,只见到君酒已经在院子外的贵妃椅上躺着,手上拿着本书放在了一旁。
以袖遮面,就这样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说好的看书呢,竟看了这么点时间就深沉的睡了过去,唉,当真是最近太累了吧,在这样温馨的阳光照耀之下,睡觉也是一件极为幸福的事情。
还是不要吵醒姑娘为妙,只是静静的把丢弃在旁边的书拾了起来,放在了一旁,再把旁的瓜果撤了下去,换上了些茶水,一般姑娘醒来的时候口渴了。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等到君酒转醒的时候,只见这太阳已经只剩金黄的余光了,这是睡了多久?
伸了伸懒腰,倒是舒服至极,好久都没有这么坦然躺过了。
当时把先前那些慵懒的气息全部都消散了去。
“迟暮,西方的战事如何了?”
“还未听到有确凿的消息。”
也许是前方的战况太过于激烈了,以至于现在还未曾得知。
“给南桑回了信息没有?”
“需要回些什么?”
这让迟暮有些疑惑,先前姑娘也没说要给南桑回信息啊。
“让他不要客气,特别是对于易凛来说。”
这小东西先前还想胁迫于他,如今倒是让他尝尝自食恶果的滋味。
“是否是因为昨儿的事情?”
“你只管照做就是。”
这样君酒有些语塞,她总不能说自己一时大意才造成了这般的情形吧,就算如此她也不会承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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