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和日丽的早晨总是会伴随着意料之外的腥风血雨。
“最近小师妹可是极少出现了呢,不知道是在做些什么。”
出了侯府之后,君酒便就近找了一位茶楼,坐着听书,顺便瞧出来这侯府究竟有什么其他的动向,是她所不曾知道的。
突然发现那个姑娘应当也是一位熟识的人。
原来是她啊。
先前的教训可还算不够是吧?把那未知名的侍女带进来,嫌侯府里还不够乱吧。
明明小侯爷已经明令禁止了,可这个姑娘倒是没有一次能够听得进去的。
若是触碰到了小侯爷的底线,那她也在这件事情待不了多久了。
“爹爹让我在这京城莫要给师兄添麻烦,所以我这段时间便静静的待在这里,嫂嫂可是有什么事吗?”
张灵儿可真是一位嘴甜的小姑娘,而且还在小侯爷在眼皮子底下做出此等的事情,也未得到应有的惩罚。
并且还这般肆无忌惮。
“这侯府之中可曾是呆不习惯了?若不然去君府做做客也是可以的。”
“嫂嫂不用了,我在这里待习惯了,换了个环境怕是不太适应,还是要多谢嫂嫂的好意的。”
这君酒是什么意思?若不是她是师兄的未婚妻,如今还尚且不会搭理她呢。
如今总拿着一副长辈的作态,真是让人有些不大高兴。
“女孩子之间总是会有些许的不便,我若是与小侯爷说一声,便可以了,你也不必再惧怕什么。”
如今在她的地盘上可不得指手画脚一番,彰显她的地位存在了,否则还让这么一个小姑娘给看不起了。
明明她就在侯府之中看着她鬼鬼祟祟的,不知道是在筹划些什么,所以才等着她出来,果然没一会儿便见到张灵儿出来了,这不就是内心里有鬼吗?
毕竟刚才瞧她那躲闪的姿势,就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
如今这般竟然还套路不出来,她还不相信呢。
才多大的小姑娘,就开始在这运用心计了,只不过现在还尚且欠些火候,要是等到再过一段时间可就不一定了呢。
“不用了,多谢嫂嫂的好意。”
这等子人也配做她的嫂嫂,明明她都已经拒绝了是听不懂人话不成,还是耳朵聋了反应不过来?
“你想要得到什么?”
“嫂嫂什么意思?灵儿哪里有什么想得到的东西呢?”
张灵儿如今的状态,还是一脸天真的模样,仿佛听不懂别人在说点什么。
只是内心还有一点惊慌,是不是被她察觉到了什么东西?
“我都看到了,你就别想狡辩了,原本我还想在一个台阶下,没想到你当时如此的冥顽不灵,如此,我便也摊开了说。
你不是张灵儿,或者说你不是我们认识的张灵儿。”
君酒微微摩挲着茶杯,有些期待张灵儿的回答,但先前也没有发现这个问题,只是有一次在侯府之中,一个行动引起了她的注意。
“灵儿不知道嫂嫂在说些什么。”
如今张灵儿也有些坐立不安了,手心出汗,生怕君酒会再说出什么刺激的事情。
“这是你的东西。”
之间君酒在桌面上放了一个东西,十分的令人熟悉,那不就是她与小侯爷一样的那一对玉佩吗?
“玉佩?”
就算是一个玉佩又能说明些什么呢?只不过只能说明她与师兄之间确实联系而已,并不能够代表什么。
突然间张灵儿便放松下来了,原来君酒的手段也不过如此。
她依旧是小侯爷的小师妹,不会再改变些什么。
“你再瞧瞧,它可有什么变化?”
君酒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想让她好好瞧瞧眼前的景物有什么改变。
“很寻常的羊绒脂玉佩而已,这又能够说明什么呢,莫不是嫂嫂吃醋了?只因为师兄与我有同一对玉佩,若是嫂嫂不再如此行事,我定然也不会告知位师兄知道的。”
反客为主这个道理,张灵儿还是很懂的嘛。
如今张灵儿便瞧着君酒还能够有什么样的花样,能把她从信北侯府中赶走。
不过就是因为她是入住了信北侯府之中的女子罢了,这便都忍不了。
她如此的行为,还怎么做侯府的准夫人,真是令人笑话。
这诺大的信北侯府,怕是要在她的手中泯灭了吧。
“这个玉佩不是你的,也不是宴栖的,是我的。”
君酒只是如今,只静静的坐在这里,看着眼前姑娘的表演。
“怎么可能是你的,一共就只有两枚,这是爹爹在拜师的时候便送给师兄了,剩下一枚便留给了我,你怎么还有?”
这时候她便有些激动起来了,之前她露出来,本就是君酒看到的,如今这般挑衅她怎么能忍?
“你怎么证明这不是你的?你没发现你腰间已经没有了吗?”
她瞧着眼前的姑娘,像个耍赖的小孩般眼红耳赤,不知道在争夺点什么。
“你偷我的东西?”
张灵儿瞬时间就激动了起来,随即摸了摸自己的腰间,果然没有摸到玉佩的存在,还说不是被偷了去。
那所以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君酒还说这是她的东西,怎么可能呢。
“你若不是做贼心虚,怎么不敢戴着它出现在宴栖的面前,只让我看见了?”
哦?真真是好一个闺阁的姑娘,话都已经说了如此的通透了,还冥顽不灵。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什么叫我不敢?这明明就是我爹爹给予我的东西。”
虽然她如今有些信虚,但是说这话的时候还是十分的理直气壮,丝毫还没有做错什么,这一切都是君酒琢磨的诡计来骗她说出来的而已。
“这是宴栖亲自交给我的,就在他送我的枢宝盒中。”
“不可能。”
虽说如今还是十分拒绝的模样,但是张灵儿的内心已经流露出来了些许不对劲的地方。
“你究竟想骗些什么?”
“不过只是因为想了解一下你对师兄的情义有何深重罢了。”
这时候张灵儿才重重地叹了口气,是她棋差一步,怨不得旁人。
只是她没想到君酒从一开始的时候,便看透了她所有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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