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栖尤为的不解,为什么会出现这种问法,是不是君酒出了什么事情,这般想来应该也是不可能的。
小骗子向来就只有骗别人的份,哪里有人能够骗得了她。
“宴兄你还不懂吗?肯定是嫂嫂想你了,她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可能也是太久没见了,互相留个思念也挺好。”
沈哲自认为现在这般的情景,便只能有这个结果了,既然方才早上的时候嫂嫂不想明说,只是暗道让他照顾好宴兄,这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他至今都想不通,宴栖这般木乃之人,为何还有这么多人推崇呢。
对于女子的示好,宴兄一向是明令拒绝的,但是依旧有狂风浪雨追逐上来。
“流连花丛这么久,倒是猜测了不少东西嘛。”
宴栖瞅了他一眼,但是在那不经意的角度中,嘴角微微上扬,像是掩饰不住心中欢喜的模样,想来也是自然反应。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真是有些惊讶了,什么情绪作怪,才会让他变得如此情景。
“宴兄你可别胡说,平常时刻我都跟你待在一起,哪里有能够留恋花丛的机会,哪里有大理寺卿的风流,如今他身边的姑娘可都是绝色啊。”
想想大理寺卿,这般风华的年纪,有如此众多的追随者,在这京城中首屈一指。
“这么一说你到底是来干嘛的?不会就是我说这些无聊的东西吧?”
宴栖坦然一坐,无聊着逗着鹦鹉,但瞧着它是厌厌的模样,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便摆了摆手让掠冬过来,把这鹦鹉给带了下去,也好让它莫要在这里扰了他们的兴趣。
“宴栖,你现在的心情是不是挺好的?要不要随我去一趟酒肆喝点小酒,谈谈人生,岂不比这里快活。”
沈哲瞧了瞧宴栖,如今正是意气风发的模样,丝毫不见得方才死气沉沉的模样,倒是心生欢喜,不知道是想了什么开心之事。
刚才他进来之时,便见到宴栖在挑逗鹦鹉,是因为有些生无可恋的样子,不知道是在府中闷的久了,导致他已经适应了这里的生活,也不接触外界了。
“不去。”
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沈哲,这样沈哲的内心很是受挫,他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再怎么样也应该委婉点拒绝啊,而不是这么坚决。
“宴兄是不是想不开了?”
沈哲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问出来,若是抑郁了,那便是难治了。
届时不单指他会忧虑,瞧着身边关心宴栖的人都是会遭受这般糟心的模样。
“噢?何以见得?”
他如今这般的模样怎么就想不开了呢?生活美好富足,这世上还有这么多东西,只不过如今是潇洒自由了些。
也许是慵懒之意上来了,不大想动弹罢了。
“总感觉你有些不大对劲,方才的模样与现在简直是判若两人,这情绪多变大都说的是女子,可你怎么也有点这个趋向了呢,应当是我看错了吧,罢了罢了,不去就不去了吧。”
沈哲想了想,还是决定摆脱他脑海中这个想法,他总觉得这样子有些可怕。
若是宴栖在这之后,时不时就展现出来今日这个样子,他可受不了,想想就觉得渗得慌。
“慢走不送。”
“我才说了两句话,你这就要赶我走了,咱们还是不是最好的兄弟了,你这样我很是伤心啊,要是我走了,你就再也没有我这个兄弟了。”
沈哲满脸的不可置信,只是盯着宴栖的方向,仿佛好像不是说笑的样子。
不行,他还是要奠定他在宴栖心目中的地位才是,否则日后无论什么人都能取代他的位置。
“门在那边。”
宴栖丝毫不屑得抬了抬眼,仿佛多听一句话,都是侮辱他的耳朵,这人当真是聒噪的很,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处。
还不如赶走了去,小鹦鹉还能挑逗呢,这人当真是没什么用了。
“凭什么?凭什么你让我走就走,我偏偏就要赖在这里了,怎样?”
沈哲实在是气不过,他来这里虽说也是受了点少少的贿赂,但是初心也是好的。
不过也是让他们二人缓和关系罢了,都是定了亲的人了,还有什么害臊的呢。
“不怎样,那你就在这呆着吧。”
话音还未落的时候,宴栖便只留下了前去的身影,一闪而过的微风拂动着,无形中打了沈哲的脸。
“掠冬,你家主子最近是吃了火药不成,这脾气这般的暴躁,也就只有我能受得了,若是君姑娘进门了,受这般的委屈回门了怎么办?”
沈哲转而望向掠冬,试图能从他嘴里传出来什么答案。
只见掠冬摇了摇头,他也不懂,最近他都不敢在小侯爷的面前多出先,生怕小侯爷一个不开心就把他送去书房,l关几天,不读完那些兵书便不让他出来。
前几日他就试过了,如今但是本分了许多,最近小侯爷折磨人的方式都升级了,他可不敢撞上枪口。
“沈公子,你说我们家小侯爷会不会是与君姑娘闹别扭了,往常也没见到他会出现这般的情景啊。”
掠冬猜测了一番,最近他都跟在小侯爷的身边,也没见他有什么异常的举动,便只有这么一个可能了。
“倒是有这个可能。”
沈哲一拍桌子,这个理由绝对能够成立,他就说宴兄怎么无缘无故就变得如今这个情景呢,原是受了情伤啊。
“那我们要不要做出点什么举动来帮助他们二人和好呢?也好让我们这些旁人不要受这番的罪才是。”
最近他们这些人可难受了,稍微有一点不舒心的地方都要被单提出来批斗,前些日子可不是这样的。
“这样,我来想法子,你来配合我。”
“我看行。”
二人之间便在这越说越激动,但是也有因为一点分歧而开始争吵起来的状况,这就看谁有理了。
“沈公子你这个方法不行,小侯爷他不吃这一套。”
“你行你上啊。”
这二人讨论着,差不多就开始打起来了,这府中之人倒也见怪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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