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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五章 发现

    如今君酒细细打量着这颗珠子,尝试着能不能把它给撬开,可是这颗珠子的构造有些不同,仿佛用蛮力是不成的,这其中是否有什么开关?

    正在思考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了些许动静,把她惊了一下。

    正定晴听着外面的动静的时候,手中的珠子一滑摔到了地上,外面镂空的部分完好无损,可就镶嵌在里面的珠子却是从中间打开了的。

    那人倒是仿的精巧,这里面倒还放着一个纸条。

    里面写着有缘自会相见。

    什么意思?这是知道了是她主使的还是那人的故作玄机?

    一切还尚未有定论,只不过瞧着倒不是一个好物件。

    这时吐了终于听清楚了门外的动静是什么,宴栖来了。

    只有是他来的时候,她酒肆中人才会如此的积极,平常仿佛都不把她这个主子放在眼里。

    这倒也罢了,可如今他总觉得她的地位已经比宴栖低了。

    算了,总归是她宠出来的人。

    “宴小侯爷,可是想念这酒肆中的酒了,还是侯府中的库存已然清空了,若不然再让人给你送上几坛?”

    “哪能啊,小侯爷才不会是嗜酒如命之人,她过来只不过是想要瞧瞧姑娘而已,如今面不表色,姑娘可不要误会,小侯爷铁定是是为你而来的。”

    掠冬虽然小声的诉说着,但是他的声音已经传遍了这整个雅间之中。

    让在场的人都听了个明白,可见他说完之后,小侯爷的脸色越发的不自然了。

    “这里没你的事了,回去好好的背兵书去,今儿若是还背不出来,觉就不用睡了。”

    “小侯爷就是见色忘义了,也罢,掠冬我今儿也认了。”

    掠冬走到了门口的时候,还偏偏说了这一句,才飞速的离开了众人的视线,让小侯爷逮不住机会,这样他也算是出了一会儿风头。

    “小侯爷,可要喝些什么酒?”

    瞧着小侯爷的眉梢跳了跳,君酒便越发的觉得有趣了。

    只是在这不经意间,就连自己的脸上带上了些许的笑意,都未曾知晓,只是觉得现在这般的场景极为的温馨。

    “随便拿一点就行。”

    “那哪行啊?芝儿,把遏云酿斟上一壶过来。”

    芝儿领命,便迅速的下去做了,可是要把空间全部留给这二人才行。

    “君酒,你有没有发觉最近有些奇怪,好似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你最近可要注意一些,减少些出门的时候。”

    君酒应声,虽不知道小侯爷究竟是何意,还是他看出了什么,只不过这终究都是好心的劝阻,自然不会驳了他的意。

    这京城的暴风雨,已经筹谋多时了,这一次不知道还会掀出多大的风浪,还是要好生看待才是。

    “小侯爷也要注意一些。”

    宴栖点头,他注不注意也无妨,毕竟这里的风波终究不会牵扯到信北侯府。

    他在这京城屹立多年的未曾见到有人把矛头对向信北侯府,只是这些日子他总觉得有些奇怪,这才是忍不住来告诫君酒。

    就这样二人平平淡淡的吃了一顿饭,便再无何交集。

    直至小侯爷走的时候,君酒还在思念着这句话,这些话到底是何用意?

    就连小侯爷都察觉了,那这次的动静可是越发的大了。

    “芝儿,最近是不是有人在勘测着信北侯府的动机,这才是让宴栖这等敏锐的人察觉了。”

    “我们的人未曾回报,如若是真的有此事,那这人的心思可真是太可怕了,连我们都未曾发觉。”

    君酒沉思了一下,在联想着刚刚发现的纸条,这缘分她可是要不得,再如何也是个孽缘吧。

    毕竟现在这般的景色,自然也算不得什么。

    “加强防备。”

    培育了这么久的人,竟然连这等勘察的事情都未曾发觉,小侯爷自己都察觉了一些蹊跷,而他没有得到一丝的线索。

    当真是奇怪的很,若是这其中牵扯进来的人图谋不轨该如何是好?

    这还是轻的,万一要是做些什么奇怪的举动,信北侯府哪有招架之力。

    虽说是祖辈传下来的侯府,可是如今便只有宴栖一个人在支撑着,再无旁人。

    先前留下来的精卫也已经老了,而宴栖又是一个懒散之人,并未培养出什么精力,就连太后给予他的都一一遣散了去。

    “迟暮,出来。”

    “主子可有何事吩咐?”

    “你去跟宴栖的身边贴身保护着,去到信北侯府拿着我的口谕书信便去交给宴栖即可,他不会赶你走的。”

    迟暮虽说不会反驳君酒,但是若是他走了,那主子身边应该由谁来守护?

    “主子,可你的身边还没有人保护着,其他的兄弟姐妹都还在远处,未曾回京,可要喊他们回京来防卫这次的未然?”

    “不行,他们有他们的任务要做。”

    君酒摇了摇头,如今还不是惊动他们的时候,何况有他们在,绿林才会安然无恙,南桑也会无事。

    毕竟他们便是守候住绿林之人,已经在那矗立了多年,哪里是说动就能动的。

    若是南桑无事,也便不用惊动他们,可是这次的事情,他总觉得是有人先把这江湖组织给打乱了。

    再趁乱把朝堂一起拿下,也可借助说是绿林的势力。

    这样歹毒的心思,如今她还未想出有别的人选。

    便只有江婉儿那位仇人到后代了,也许是时刻谨记的这份仇恨,所以如今才对青檀木与镂珠的事情抓住不放。

    “姑娘当真要一意孤行吗?又是你出的事情,要小侯爷如何是好?”

    “放心好了,我不会出事的,我还没嫁到信北侯府呢,哪里能够让自己在这段时间出事。”

    辛辛苦苦琢磨了这一切,还未到结果便崩溃了去才不是她的作风。

    “主子三思。”

    “你觉得在我的酒肆之中,还有什么人能够混进来不成?”

    君酒实在是不想与他再废话下去了,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哪里能够这般轻易的改变。

    只是这时候大理寺出现了件事情,让她彻底的慌了。

    所有重要的档案全部不翼而飞,而且都是有些年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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