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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四章 相见

    “小侯爷,小侯爷宴小侯爷…”

    “姑奶奶你可别喊了,这整个侯府全都过来瞧热闹了,姑娘不懂得害臊吗?如此强硬出头,如今还有谁哪家的男子敢娶你?”

    当真是晦气极了,他不过是阻拦了一下,便是闹得如此大的排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欺负姑娘了呢。

    “愿赌服输,姑奶奶都说你阻挡不住我还非要尝试,这下好了吧,人都被你给招来了,你还不快去想办法解决,若是这件事情传到了小侯爷的耳里,你兜不了吃的走。”

    芝儿就知道此人严重的不靠谱,非要在这里阻碍着。

    明明他只是想要见一下小侯爷而已,因为搞得好像她是要发杀人放火,做什么偷鸡摸狗见不得人的勾当一般。

    “是是是,姑奶奶我就去把人遣散了去。”

    掠冬当真是怕了,难怪说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好好的姑娘不当,非要当个母老虎,当真是晦气,早知道他就不跟她搭话了。

    “小侯爷您来了,芝儿有事想单独与小何也说一下。”

    动静太大了,就连在厢房中休憩的小侯爷也都已经听到了声响,这才是出来一探究竟,没想到出来瞧见的景象如此有趣。

    这位芝儿姑娘便是指着掠冬的鼻子骂,好不过瘾。

    “何事?”

    宴栖左右的探究了一下,并未瞧见着君酒的身影,想必她是不过来了吧,心中松了口气,不知是欣慰还是惋惜。

    “小侯爷,我们家姑娘最近的行为颇有些奇怪,我害怕先前那些歹人又盯上又再次盯上了姑娘,这可便得不偿失了。”

    姑娘的伤势才好转,就是再出现了什么意外,那这次的休养生息便不会那么简单了。

    “为何?”宴栖不明白的是,如今君酒还有什么是要她亲力亲为的事情吗?何必让自己冒这么大的险?

    真是不把自己的性命当回事,如此的粗心对自己的便只有君酒了,别家闺阁中的姑娘都是十分爱惜自己的容颜与身子。

    就她天天在外面晃荡,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出现在了街道之中一样。

    “芝儿也不知晓,但求小侯爷去劝阻一下姑娘,姑娘最听小侯爷的话了。”

    这话倒是说到宴栖的心坎里去了,群主竟然会听他的话。

    在别人嘴里说出来还是不可置信的,但是在芝儿的嘴中说出来,他便觉得这件事情有了几分的可信度。

    “既如此你要我如何做?”

    忽然间便觉得这清风明月,微风拂面都是温柔的些许,阳光明媚,春寒料峭,正是适合出游的好时机。

    “也不用小侯爷做些什么,偶尔就陪伴在姑娘身边就好了。”

    如此既限制了姑娘的行为,也能有人在身边看候着,让姑娘不必觉得委屈。

    两相完美,岂不妙哉!

    “行!”

    原本芝儿便是抱着试试的态度,没想到小侯爷竟然如此爽快的答应了,这是她想象不到的。

    “谢过小侯爷。”

    既如此,她的目的便达成了。

    如今,芝儿便是欢欢快快的走出了府邸,在门口之时还瞧见了的掠冬幽怨的身影。

    如此她便也觉得顺眼了许多,也许是姑娘的事解决了吧,毕竟是小侯爷身边之人,她也不好再训斥他,显得姑娘没有教她礼仪。

    “掠冬这次本姑娘先放过你了,下次可记得要看眼色行事。”

    瞧他这呆头愣尾的模样,就知道是个蠢的,罢了,她不与他计较了。

    “赶紧走吧,姑奶奶。”

    掠冬瞧见芝儿就觉得有些难堪,是他输了一筹,有点见不得人。

    如今掠冬是再也不想见到这个姑娘呈口舌之快,并不是一介君子所为,像他这般大度之人,也就不必要跟一些小女子计较了。

    如此他便是看开明了,毕竟小小的女子哪能值得他探究这么多呢。

    “掠冬,你与这位姑娘怕不是有故事要发生吧?”

    “可拉倒吧,就她那母老虎的样子,能让我有什么想法?”

    掠冬嗤之以鼻,什么人啊,就她这个模样也想入得了他掠冬的眼,真是天真。

    “冤家路窄,你信不信你们还有故事?”

    “不信。”

    掠冬扫了守门之人一眼,什么事情都能拿来开玩笑,这些人的八卦竟如此的凶猛,让他这个当事人都嗤之以鼻。

    如此他便是转身离了去,这世道又是没有八卦,可还能存活?

    晃晃悠悠的走在道路上,差点撞上了小侯爷,“着什么急赶着投胎吗?”

    掠冬隐隐约约察觉的不对,因为他低头看着那个靴子,便感觉到了一阵心悸。

    “小侯爷这是要出去啊,是要去哪里,可要小给你备车。”

    这般鬼畜的鬼脸,真是让人怵的慌。

    “掠冬啊,最近的兵书看的少了,这手怕是停下来了吧,是不是需要接受一下什么惩罚才能够促进你的动力。”

    “小侯爷我知错了,我现在就去书房里看兵书。”

    掠冬飞快的跑去了书房,生怕再揽下来什么别样的惩罚?他是怕了,小侯爷的主意层出不穷的,完全的继承了老侯爷当年不拘一格的作风。

    宴栖微微的摇了摇头,他就知道掠冬的行为不止如此,如此的木乃,不愧是掠冬。

    “小侯爷可是要出去?是否需要备车?”

    如今宴栖已经走到了侯府门口。

    “不必了,我自己出去晃晃就行了,不必麻烦了。”

    他倒也没有在思量什么,不过是君酒的事情,让他联想一些不好的事,索性便是出去散了散心罢了。

    这时在想起来君酒当时出事的时候未免有些后怕,他害怕君酒像他父母一样,一去不回。

    也害怕在这个时候失去了一个极为重要的人,那时他便知道了君酒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已经是其中的重要了。

    “当真是鬼迷心窍了不成?”

    宴栖反问了一下自己,他心中想的与他做的好像完全不是一回事。

    如此便是能够充分的证明了这件事情的对错,以及他所要寻找的方向。

    那个把君酒弄伤之人究竟是何人?他确实是要真的找出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