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说没有,小侯爷的这场婚事,可真多折多难啊。”
“听说了,听说了,这位君姑娘莫不是惹上了道上的什么人,才造的如此下场,真是没有福气呢。”
市井上纷纷留言传言的这件事情,传的最多的便是这位君姑娘没有福气了。
“小侯爷,如今君姑娘旧伤复发了,您不去再看一眼吗?”
信北侯府中,掠冬倒是显得尤为着急,瞧着眼前的主子,像是事不关己,高高挂挂起的模样,恨不得架着小侯爷就往君府里跑。
明明昨日还在因为君姑娘的事情而闹脾气呢,今日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怎么就不加以珍惜呢?
“小侯爷,福伯连礼品都备好了,您再不去,可不就是浪费了福伯的一番心意吗?”
“掠冬,不如这侯府由你做主,如何?”
这般着急的模样倒像是死了媳妇一样,他一妙龄男子,尚未婚嫁,也尚未定亲,也是时候问掠冬谋取一门好亲事了。
这样也省得他整天在我面前晃悠,这脑子也不太灵光,也不知道哪家的姑娘能够看得上他。
罢了,缘自天定。
“小侯爷,这可说不得笑,最终哪能够担得起这重任呢,还得君姑娘来,这样才行得通。”
他自认为小侯爷的意思,便是时时刻刻挂念着君姑娘,所以如今此番的行为也当真算是极为的可观了。
“行了,备车。”
“好嘞。”
原以为还要再苦心规劝一番小侯爷才肯心动,殊不知这么容易便被说服了。
还是君姑娘实用啊,他这番行为定然会让君姑娘在她心目中给他加分。
这样他在侯府横行的日子指日可待。
这样一想,便美滋滋的跑去了备车,如今小侯爷的婚姻是这府中头等的大事,可不能出什么差错。
“芝儿姑娘,君姑娘如今的场景如何可还有什么大碍,我家小侯爷备了不少的好礼以及一些珍贵的药材,正在后头呢。”
“那劳烦掠冬,便陪我一同去取吧。”
“我不去…”
不加思索的回答使得芝儿瞪了他一眼,如今他还不明所以。
偏是只能急忙忙的跟着她走了,生怕小侯爷一个不注意,就栽倒在了这里。
不过回头想想倒是他多虑了,小侯爷巴不得整天都黏在这府中呢。
难怪小侯爷整天都说他脑子不好使,如今这等时势,还是芝儿姑娘看的透彻。
“这姑娘等等在下,东西多还是不劳烦你就动手了,有我在可以了。”
最近锻炼的多总归是派上用场了,好歹没有让他在姑娘人家面前丢脸。
“你要是行你便去,不行就不要逞能。”
芝儿白了他一眼,实在是想不到小侯爷这么通透的一人,怎么身边的书童脑子这般的蠢呢?
“我肯定行。”
掠冬显得尤为的兴奋,仿佛如今这种时刻被夸赞了一番,便是有使不尽的力气。
只是他当真是高估了自己,瞧着这小侯爷对君姑娘的宠爱,这怕不是把库房都给搬过来了吧。
两车满满当当的东西可当真是要了他的小命,如今可真是苦不堪言。
“君酒,又是闹的哪一处呢?”
宴栖可没有功夫跟君酒废话,便是直入正题,询问着这一切究竟是何等的意思。
明明自己的身子已经好利落了,否则昨日也不会这般逞强,而去到信北侯府寻找他。
若是说不过半天的时间,伤势便复发了,他是断断不信的。
“小侯爷当真是冰雪聪明,一猜及透。”
君酒原本就不打算瞒着小侯爷,瞒也瞒不住,还不如老实的说。
“你想做什么,做便是,不必顾及侯府这边。”
宴栖说的是风轻云淡的,仿佛君酒做什么他都能兜得住一般。
“宴栖你真好,可你就不怕我就此败坏了侯府的名声吗?”
忽然再次听到了这话,君酒便逗了一番他,想要瞧瞧此等正直之人,还能说得出什么放浪形骸之事。
“你不会这样子做的。”
宴栖如此肯定,当真是吃定了她不成?
“小侯爷帮人帮到西,那这戏便做足了如何?”
“不做。”
虽然他不加以嘲讽君酒所做的事,但是他是断断不会参与进去的。
君酒忽然间就不确定了宴栖的行为,此番行为又是何等的意思?
一边帮着他,一边又不赋予行动,好像是在看戏一般,瞧着她能够做出什么大的作为。
如此,这不就是看耍猴吗?还不用买门票的那种。
君酒便用幽怨的眼神看了看宴栖,瞧着宴栖的神情并无丝毫的变化,罢了,谁让宴栖是她看中的人呢?
“宴栖,你就不能就着我一下吗?”
君酒认为自己的容貌在这京城也算是上等有佳,如今这般娇柔做作,倒当真不是滋味。
佳人不领情,他又能有何法子呢?
“不能。”
宴栖的想法倒是极为的单纯,他只是觉得君酒这般做法到底是有些不妥当,还是要稳重些为好。
如今又是再得一人的支持,那她以后的行为在这京城恐怕是无法无天了,就是有一天他不在这,或者是被别人给盯上了再去,可如何是好。
若是又出现了像上次那样的事情,并不只是摔着了,躺在床上休养些日子就能好的了。
介时还能够有谁救得了她?好歹这么大个人了,也应当为自己着想一番吧。
“罢了,小侯爷便自己看着逛吧,毕竟这君府里,小侯爷也应当是极为熟悉了的。”
“好,那你好好休息!”
瞧着宴栖一言不发,便直接离去的身影,君酒想着很不是滋味。
她心里其实是明白的,宴栖只不过是为了自己好,只不过他一直拒绝的模样,让她心里很受挫败。
作为一个男人,哄哄她不行吗?
“姑娘你这是何必呢?以前刚开始的时候,你可不敢这般对小侯爷讲话呢,如今好不容易小侯爷的态度转变了,您怎么就傲娇上了呢?”
芝儿局外人,看得通透,对于这件事情她总觉得有些觉得不妥当。
姑娘如今的模样,与那些那些闺阁中娇滴滴的小姑娘无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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