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哲一副依然了然的样子,他就说宴栖不可能在这么短短的时间就抛弃了自己的本性,做出这种龌龊的事情。
如此,宴栖还是他所看好的兄弟。
好在他没有第一时间坚信了别人的谣言,而是亲自跟嫂子过来探究了真相。
“宴兄,真是用心良苦啊,不知这么久过去了,可探查出什么那些女子的来历,是何身份?”
既然事情已经说通透了,那不如就一次性的把所有的事情解决了吧。
“沈公子,这些人太过于狡猾,还在观察中,暂时未能得到有利的消息。”
掠冬摇了摇头,这件事情确实是他们不对,没有事先告知,反而引起了此番误会。
而太多人知道,反而对他们不利,所以对于君姑娘与沈公子,只希望他们能够谅解就好。
“宴栖,你吃午膳了没有?”
君酒既然了解了事情的真相,如此便再无可问的东西了。
“这太阳都快西落了,哪能不吃啊。”
只不过这话掠冬可不敢明面上在小侯爷和君酒面前诉说。
如此沈哲见状便是识趣的把略东给拉走了,给二人留下了充分的空间。
“可是想吃东西了?”
君酒点了点头,她从中午到现在都在忙,还没有时间空闲下来好好吃上一餐。
宴栖见状,便是知晓此人向来都是随意的心态,全然不把自己的身子当回事,也没有瞧见别人的担心。
宴栖无奈的叹了口气,“掠冬,离去之前,把厨房里有的糕点全部端过来。”
“保证完成任务。”
掠冬应承完毕之后,便兴高采烈的往厨房走了过去。
“沈公子,你为何也跟过来了?”
走到厨房的时候,掠冬才发现身边站了一位不速之客。
“就允许嫂嫂随意吃这厨房之物,作为小侯爷最好的兄弟我,即便是再也不能越矩半步不成?”
“沈公子的脸皮真是越发的厚实了。”
也不知道掠冬说这话是赞美还是嘲讽,总归听起来就不像什么好句子。
“好说好说。”
厚些脸皮又何妨,小侯爷的厨子可是闻名于京城的,他来一次总不会吃亏。
“掠冬,在你这是不是男女之间会区别对待,你瞧这位女子在此,坐没坐相吃没吃相,啧啧,倒真是一位奇女子。”
只见小厨房师兄的桌子上有一女子,正等候着新鲜出炉的枣糕,只见蒸炉刚拿出来的时候,那名女子便迫不及待的伸手过去。
丝毫不害怕烫伤,在把蒸笼拿出来了一瞬间也是立刻收回的时候,把手在自己的嘴前吹了两吹,显得尤为兴奋。
“沈公子,再怎么样也应该比你强吧,人家一位女子吃些什么,小侯爷是断然不会计较的,可你这天天过来蹭吃蹭喝倒也没个说法。”
掠冬倒是十分的喜欢与这位沈公子拌嘴,以往都是他占理,如今他也要反转了。
“去去去,宴兄的厨房我竟还来不得了,我才不信这个邪呢。”
沈哲适时的白了掠冬一眼,便不与他说,直径走到了那名女子的跟前。
“灵儿姑娘,倒是把宴兄这厨房中的东西参透了吧,不知除了这枣糕,还有什么是更值得期待的呢?”
“那。”张灵儿便随手一指,此人又没有妨碍到他,所以她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多谢。”
果然,这总比他自己去寻找来的实在,这荷叶鸡在他一掀开的时候,便是满屋飘香。
香酥的鸡肉在荷叶的包裹中熠熠生辉,吸引着人的味蕾。
沈哲便是异常大方的把那鸡肉给直接掰开,把最为鲜嫩的鸡腿递到了张灵儿的面前。
“给。”沈哲如今心情很好,分享一番也是可以的。
“不要。”张灵儿连头都没抬,便是拒绝了。
“爱要不要,不要拉倒,还是当把这里当成了是自己家呢。”
好心当成驴肝肺,不要就不要呗,他手中的东西又不是毒药,他自己吃还不行吗。
等沈哲吃到一半的时候,张灵儿便已经没影了。
瞧见了厨房中忙碌的人,看着就近一个的人,便是开口说道。
“方才姑娘要在这里住多久,长此以往,这信北侯府中的美食岂不是全部进了她的肚子里?”
“这事还不如去询问宴小侯爷,我等怎么可能知道呢?”
随便敷衍了两句,也当做是回答了,事实证明他们这些攻略于厨房之人,本就不管前院的事情。
问他们还不如询问当家的呢。
“得,可还有好吃的,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吃饱喝足的沈哲,这才是从府中离了去。
“你的身子如今可好透了?”
宴栖瞧着着君酒这利落的模样,莫不是强撑的,他可是亲眼见到他当时受的伤有多重,逞能可不是一件好事。
君酒的摇了摇头,“如今这手依旧还是使不上力。”
这时候糕点也顺势的全部上来了。
宴栖便是直径的拿了一块吃了起来,忽然间就瞧见了,君酒眼巴巴的看着他的模样,不知是为何。
这糕点不一向是她的最爱吗?为何如今不动手了?
“宴栖,我手疼,你喂我好不好?”
瞧着刚才的作势已经达到了目的,如今提出这等子要求应该也是可以接受的。
眼巴巴的小可怜,就这么直勾勾地瞧着宴栖,使得宴栖手中的糕点有点儿咽不进去了。
宴栖的心里做了一番斗争之后,再瞧见了这周围半点人烟都没有。
这才是拈起一块糕点往君酒的嘴里送。
“宴栖,我有点口渴了。”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宴栖瞧着她倒也是瞧不出什么破绽,明明方才的模样,丝毫未见的是有病之人。
如今倒好,装腔作势的命令他做事。
如今脑子想的归脑子想的,但是手中的动作并未减弱,仿佛这件事情已经是做的极为顺手了。
吃饱喝足的君酒发出了满意的笑意,“宴栖,你真好。”尾音的勾儿而像是蛊惑人心一般。
宴栖全然当做没有听见,这般的做派,也不知道是谁能够接受得了,君睿在府中的时候,怎么忍受得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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