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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一章 口出

    君酒从公主府出去之后,但是直径回了酒肆里面。

    这么久未曾来到酒肆之中,还是如此的模样,丝毫未有改变,这掌柜的经营有道。

    “主子,你怎么过来了,这山可成好利索了,为何不在府中静养着,这酒肆的事情由属下的掌管便是,您怎么还亲自过来了呢…”

    “停。”

    她身边的人怎么一个比一个唠叨,若非被她打断,想必定能说她一个小时都不带中断的。

    “主子,需不需要属下去通知宴小侯爷?”

    若是小侯爷出现在这里,没准姑娘的状况会好上许多,也更能有办法将姑娘劝阻,让其安心的养伤,不必再劳神费力来做这些事情。

    “不必了,今日过来是有件事情要吩咐你去做的。”

    什么如今宴栖便是她的克星的不成,人人都拿他克制自己。

    难不成宴栖在他们心目中的位置,都能比得过她这个正经的主子了。

    “主子旦请吩咐。”

    原来是有要事相商,难怪姑娘会出现在这里,如此倒也不稀奇。

    “趁酒肆人多眼杂的时候,放出些消息就说,有流失在世间的宝物出世了,具体是什么宝物还尚未可知,不过听言说是一样小物件。”

    “竟中有此物?”

    “自然是没有的,不过是个噱头,引人注意罢了。”

    君酒微微的摇头,若不是这件事情会引来极大的影响,她也未必会这么做。

    这背后之人总该是有点顾及了吧,毕竟现在她们也不是什么随波逐流之辈,亦不是坐等待毙之人。

    “主子放心,属下一定会把这件事情给办妥的。”

    更何况酒肆中人都是自己人,如此场景自然是得心应手。

    “那便好,账本在哪里,取过来让我看看。”

    如今酒肆经营的事情,虽是不经过她手,可他总也要知道一些实际的情况的,才好做出下面的步骤。

    莫不是怪罪于她的掌柜太过于能干,以至于把她的担子都直接减轻了。

    “是。”

    这账本上面的条条框框都有理有据,有迹可循,充分说明了酒肆在这些日子里面的收获异常之大。

    名声已经充分的打响了,也有不少慕名而来的人。

    更有甚者便是为了这一口酒而等上半日,这便是限量限流,货少便是珍贵。

    “账本做的很好,记得我刚才吩咐的事情,备车回府。”

    “姑娘可要去信北侯府一趟?”

    自她来到这里,掌柜的已经说了不下三遍信北侯府,亦或者是宴栖的事情,莫不是在信北侯府中出现了什么状况?

    “为何会有此问?”

    “主子莫非还不知道吗?”

    掌柜的也有些疑惑,按理来说,主子应是这京城中最知晓信北侯府中的事情之人。

    “我应当知道什么?”

    自此君酒便更加有疑问了,她只不过是休养生息了一段日子,总感觉这外面的天地都已经变了。

    “信北侯府中新住进了一群女子,莫非此事小侯爷未曾告知于主子?”

    本以为这件事情主子是知道的,可如今看来主子明显是被蒙在了鼓里。

    “如此你去打探一番,今早上晕倒在了府外,想必是有人故意而为之,特别是信北侯府里之人,需要多加注意。”

    这一联想起来,宴栖已有两日,未曾再来寻找她了,莫不是也与这群女子有关,只是不知道这群女子究竟是何身份。

    能够堂而皇之地进入信北侯府之中,难不成就不怕她知道吗?

    难不成宴栖的传闻就此打破了不成,以往传说宴栖是不近女色,与女子的距离都在一米意外,除了太后再无人亲近,府中也是再无一名婢女,全都是清一色的男子。

    “主子,恕属下多嘴,这信北侯府之事,您看要如何做,但凡主子有何吩咐,定当义不容辞。”

    自家的主子是何等尊贵的人物,即使是这信北侯府的小侯爷也是断断配不上主子的。

    如此卿本佳人,倒是有一人先负了心。

    “不必了,我亲自过去一趟。”

    既然宴栖不曾多说,定然是有他的苦衷,她到看看这苦衷究竟是何缘由。

    只当她这未婚妻是摆设的不成,何况他先前只是受了伤,如今伤势渐好,也不是见不得人。

    虽说她的身份是一介商女,可除了身份还有何等是配不上宴栖的。

    “属下给您备车。”

    “嗯。”

    胡思乱想还都不如亲眼所见,来的实在,她的确不相信宴栖是此等人。

    正准备从侧门出去的时候,转眼之间便是见到了一位熟悉的人物。

    “沈哲公子,别来无恙。”

    “嫂…嫂子好。”

    沈哲听到声音,猛然抬头,便是瞧见了君酒,真是缘分啊,只是这缘分如今尚且还吃不通啊。

    原以为嫂子如今正在休养生息,是断断不可能出现在酒肆之中的,他也只是顺道过来买个酒而已,没想到就正好撞上了。

    “还望沈公子赏脸,与我一同去一趟信北侯府,过后自然会往府上上两坛遏云酿。”

    原本选择还有些犹豫,可一听说到两坛遏云酿,他便是心动了。

    如此也怪不得兄弟不帮宴兄了,怪就怪在这,遏云酿实在是太过于难得,何况如今还是两坛白送。

    “不知嫂子有何吩咐,在下定当义不容辞。”

    沈哲如今心中虽有些忐忑,但是事情已经到了此等境界,躲已经是躲不过了。

    “马车上说。”

    “好。”

    迟早也是要让嫂子知道的事情,如此,早些知道与迟些知道并无不妥吧。

    在宽敞舒适装修华丽的马车之中,省着有些不敢于直视君酒的眼睛,薄纱遮住的脸庞,不知道是何表情。

    可这气氛却是冷若冰霜。

    “嫂子想知道什么事情,沈哲定当全盘而托。”

    在这份尴尬的场景中,沈哲还是率先先开了口。

    “不必了,你只需跟我过去一趟,这些事情我要当面询问宴栖,需得有他亲自告诉我,这事才算完。”

    君酒倒也不是不近人情之人,只是这件事情若非给不出来她一个合适的解释,那这件事情便是没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