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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七章 后续

    若是他眼神不够好,当真就被那位姑娘给骗了过去,明明这是一介心思缜密的姑娘,非要装作娇滴滴的小白兔。

    若是不说这技艺精湛,便是这演技精美绝伦。

    “走吧。”既然已经没有好戏看了,那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呢。

    “公子,这位姑娘你可曾认识?”

    “一面之缘。”

    曾经在宴会上一展风华,这会儿在街道上实施抱负与才华,再而整治了恶夫人。

    明明是靠自己赚取的钱财,非要让人说成是诈骗,任谁都会接受不了。

    倒是可惜了这么一位好姑娘,生在官宦之家由不得己。

    他早就认出来了,这是翰林学士何与之女何玉楼,先前等着看好戏,不过是想瞧瞧这位姑娘究竟能够如何解决此番的境地。

    但是出乎他的意料,没想到在这京城之中除了君酒之外,还有如此坚毅的女子。

    “是了,当初我被晕酒送回来的时候,会有发生其他什么状况?”

    “不知公子说的是哪种?”

    “罢了。”

    既然白辞趁机套他的话,显然是不会留下丝毫的把柄。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他也不知道白辞究竟知道了何等的事情。

    这位白大人与这君酒和还曾有过有联系?这才是他想要知道的事情,若非此番试探是君酒做出来的,那便情有可原。

    毕竟能有如此烈度的酒,再利用自己酒肆后台,把酒的浓度调高是轻而易举的。

    既然君酒想要知道些什么事情,那他便应许好了。总归他来的京城其一的原因便是为了寻找她,如今已经找到了,却无法归认,倒是其为可惜。

    不过总有机会能够再相识的,虽然她不再记得了,那么重新认识一番又有何妨呢。

    “对了,这酒肆但凡有何消息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特别是这位主人家的事,我想向她讨教一下酿酒之道。”

    “是。”

    作为梁国使臣的随从,对于云恒太子所提的意见自然是十分遵从,何况这又不是什么出格之事,自然十分开心的应允了。

    虽说嗜酒不是一个好习惯,但如今世间还有何家的男子不喝酒呢,以酒交友也未必会是狐朋狗友。

    “姑娘,你说这云恒太子否记住些什么?”

    “大可不必忧心,云恒早就知道了我是谁了。”

    当她看出云恒太子的神情在那里的一刻,便是瞧着有趣至极,不像是在看陌生人,而像是在看一位熟悉的女子如何运筹帷幄的解决所有的事情。

    这便是她充分谋略对云恒太子的第一印象。

    “姑娘可真是厉害,瞧如今这个局面发展,姑娘定然能够实施自己的抱负。”

    好的猎物者通常以猎物的方式出现。

    攻心之策便是要循序渐进,逐步的在其内心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象。

    这一日三次的会见,显然已经在他的身心目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云恒太聪明了,不能让他知道我在故弄玄虚,否则这一切都是白费了。”

    作为一国的太子,他能不聪明吗,能存活至今那是最好的证明,虽说如今被派遣来着庆朝,观察着庆朝的局势,尚且还不能够回朝,可如今这副局面哪里还有能够拦得住他之人?

    又是有朝一日庆朝的被人云恒转了空子,那这庆朝的走向可便是逐步艰难了。

    这便是皇帝非要派遣二皇子去云恒身边查他的原因之一。

    什么情谊不过都是逢场作戏罢了,两人都是为了自己国家的利益着想,哪里能够真正的耍到一起去。

    “接下来便是第二场戏。”

    这男子间最崇尚的便是才华横溢之人,也是最令人刮目相看之人。

    “姑娘说的是明日的听茶会。”

    “是。”

    特地选在了今日让云恒太子瞧见了他狂傲不羁的本性,而明日便再让他见见她另一幅面容。

    两相刺激之下,最容易颠覆一个人的印象。

    这挺茶会是寒门子弟推崇的最高探讨会,如此便能够更快地被人熟识,且这听茶会是不限流的,即使是豪门子弟亦可以参加。

    所以在这当天便是极其热闹的,不少人都慕名而来。

    “姑娘你确定要这般做吗?若是被人认出来了,那就难以收场了。”

    “如今已经到了这种境界,你觉得姑娘我还有后退的余地吗?”

    何玉楼不禁感慨,作为一介丫环,就是不用操心这些利益之事,也不用明白这其中的弯弯道道,更不用如何联想着为自己的前途谋活路。

    可是她不一样,虽然她是一介闺阁的姑娘,可如此,若不是为了自己谋活路,也不用如此的费心费力。

    “姑娘这男装再加上这个装扮,确实是不容易被人看出来,可姑娘万事小心,切莫露了痕迹。”

    如今何玉楼装上了男装,系上了一枚品质中上的玉佩,在脸上贴上了一些胡子,不仔细瞧,当真是看不出来。

    “不碍事,姑娘我会小心的。”

    如今这世上哪有能够经常遇见的人,有的不过是别人的居心叵策用意而为。

    她走的就是这个路子,若是云恒太子不认账也变罢了,若是他认账了,那么这后续的事情可便是有的商量了。

    这听茶会举行的都是水深火热,在京城的名门望族都过来参谋一二,在此品茶吟诗作对。

    不愧是为书生的榜首,难怪会受到如此的尊崇。

    “这位小生好生面善,不知师出何门,这诗词当真是令小生佩服至极。”

    如今与何玉楼对诗词的对手也甘拜下风,打遍了在场无数之人,却是未再寻找出一个能与他平手之人,便在此大放厥词。

    “若是各位实力如此,那在下就在此等候,看有谁能够上来挑战我?”

    何玉楼便坐在这最上位之处,悠闲的品着茶,瞧着这下方交头接耳的人们,并在寻找着那人的痕迹,她做的此番心思可不能白费。

    “好狂妄的口气,只当是这口气,能与他心中的词墨平等才好。”

    “桃花细逐杨花落,黄鸟时兼白鸟飞。”这时便有有人看不过眼,说声讨教。

    “松装粉穗临窗亚,水结冰锥簇溜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