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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二章 询问

    宴栖听闻,便是直接行动起来了,把茶恭恭敬敬的敬给太后。

    太后自然是乐的接过来,果不其然,君酒还真是宴栖的福星,虽说如今的境遇不太雅观,但将来定会是好的。

    “眼下不是哀家说你,你就要好好对待君姑娘,万不可让她在侯府里受了委屈,可曾知晓?”

    “是。”宴栖应声,别说他了,就算是剩下其他的人,也未必能够骗得了小骗子。

    只是他想不通,君酒那么聪明的人,怎会现在落得全身伤痕,这其中定有他猜不透的道理,只等君酒自己来告诉他了。

    “哀家就不去探望君酒了,让她好好养伤,只管放宽心了便是,万事有哀家担着。”太后义不容辞的说着,充分的表明宴栖在她心里面的地位。

    她的娘家怎么可能会落寞下去呢?定然是要开枝散叶,一直延绵下去。

    太后心里面那块大石头总算是放下了,因为宴栖的事情可是费了不少的心思,如今已经得知宴栖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那便不便再提及了。

    “太后慢走不送。”

    原本太后还没想那么快走,不过宴栖已经出声了,也罢,她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何况如今宴栖的态度她已经很满足了。

    不过想看看宴栖最近的状况而已,也已经知道了,那便再没有什么好等候的了。

    “有事记得派人来皇宫告诉哀家。”不过  她好像也知道这句话只能够是无稽之谈,宴栖若是出现什么事情根本不用她操心。

    宴栖自己就能够解决,只不过她还是希望有事情的时候宴栖可以依靠一下自己,而不用一个人扛着,偌大的侯府本来就靠他一个人撑着了,太累了着实不太好。

    何况如今有了娇贵的小娘子,更要珍惜一下自己身边陪伴她的时光,而不是每天在这沉迷玩乐,不过她相信君酒在旁边之时,宴栖会是一个好丈夫。

    “掠冬,替我送送太后。”

    “是。”

    等到太好的声音也消失在侯府的时候,他这才是重重地松了口气,好久都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若非君酒的要求,他也不会这么做。

    瞧着她硬生生的扛起自己的身体,非说要替他感激太后,还想着一定要起身,实在是被她折腾得没有法子的。

    “那你去替我求太后给我一个去疤的玉露膏,好不好?”君酒眨巴眨巴她的小眼睛,就这么眼汪汪的看着宴栖。

    誓有部一副宴栖不答应她,就要挣扎着起床的样子。

    瞧他的模样也不像作假的,没准还真有可能跟他反着干,所以宴栖不得以沉浸在她的威严之下,默默的让掠冬把太后给请了进来,然后他恭敬的给太后请了一杯茶。

    “好。”

    就这么云淡风轻的一句话,便是让君酒的心里乐开了花,这算什么?这算是宴栖对她敞开的一个心扉了吧。

    “那你现在可要去了?我可是要睡觉了,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希望能听到你传给我的好消息。”

    一说完君酒就立马闭上了眼睛,看也不看宴栖一眼。

    宴栖拿她没有法子,叹了口气,给她掩了掩被角便出去了。

    如今的他才不会跟一介伤患计较呢。

    这时君酒才睁开了眼睛,看了一下宴栖衣角离去的方向,如今这才满意的闭上了双眼,开始做起了甜甜的梦。

    宴栖任务也完成了,本来想再去看看这种,后来想想不能让君酒太过于得瑟。

    所以转身便去看了他的汗血宝马,上次说起来要给它起个名字,如今依旧还没想好要给它取什么名字,但是偶然时要听到君酒与他说的时候,对它的名字挺心生向往。

    那时君酒仿佛说了一句,不若就叫沐阳如何。

    取了酒字的偏旁与栖字的偏旁,恰巧的意思是说将他们两个人的名字合而为一,而阳则是君酒心生向往的一束光亮。

    不过这其中的意思,君酒没有说出来罢了。

    “那就叫你沐阳如何?”

    想着想着宴栖就自然而然的说了出来,汗血宝马十分的有灵性,嘶叫了两声,像是十分同意这个名字。

    宴栖见状,便是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如今它就叫这个名字,沐阳。

    这红棕色的毛发与这艳阳着实是十分相像,倒也不枉费它叫这身名头。

    正值宴栖正在骑马的时候,沈哲又进来了,遥远的就看见宴栖坐在马背上意气风发的模样。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足足是验证了这句话。

    这让沈哲十分佩服宴栖的举动,亦是十分羡慕宴栖的姻缘,嫂子对要说啥的心,他们都看在眼里,据他听闻这汗血宝马也是嫂子的大哥送过来的。

    这汗血宝马在宴栖的趋使之下,便成为了这烈日当空中最耀眼的一道风采,瞧他这般模样都要看呆了过去。

    “沈哲,你怎么过来了?”这时候已经转完一圈的宴栖,终于是看到了在旁等候的沈哲。

    “这不是过来瞧瞧你,作为你最好的兄弟我,可十分担心你的举动呢。”随即便傻傻的笑了起来,这话说的人他宴栖都有些害羞了呢。

    不过宴栖却不加以理会,这种话语他听的实在是太多了,婀娜奉承的人亦是不在话下,更不缺少拍马屁之人。

    这时候看着宴栖逐渐离去,沈哲才意识到自己又说错了话。

    “宴兄等等,我还有事和你你讲呢?”看着越离越远的宴栖,他已经放弃挣扎了,不如乖乖的到前院等着他。

    “沈公子这次又受挫折了?”掠冬丝毫不在意的出声讽刺道,总算是有个人与他作队的,平常他就老被小侯爷嫌弃。

    如今沈公子这副场景没多久,也是要在侯府上演一遭的,他也已经习惯了。

    “掠冬,你说宴兄最近可是转性了不成?”

    沈哲并没有在意掠冬的话,这种场景他也已经习惯了,只是很好奇宴栖如今的举动,有些不像是往常的他,会不会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或是有什么鲜为人知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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