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本来就对太子妃没有多少的情谊,在如今这般也不过只是逢场作戏罢了。
柳影影怎么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呢,逢场作戏,如今她也是最为拿手的。
只能说大家都是一类人,并不能要求些什么,只不过同在一处院子之中,有些事情有些联系还是不能断的。
“太子妃,书房还有一些政务没有处理,本宫还要赶着去处理一下,早些休息。”
“殿下也不要太过于劳累了。”柳影影你自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两人都明白这次的事情只是各取所需。
这边是他们两个人都需要的,太子需要一个贤惠的太子妃,帮着他处理一些外面的事情。
太子妃也需要她如今的这个势力,来帮他完成一些事情。
也算是达成了一个完美的合作。
“把这个纸条交给君酒。”柳影影对旁边的宫女说道。
她刚刚写的东西充分说明了最近太子的反常,像是这种事情,应该会对君酒有些帮助。
何况太子最近对宁安的行为已经有了些不满,但是还是放任他的行为。
君酒若是知晓这件事情,接下来她应该会知道怎么做的。
“太子妃,如今太子这般反常,会不会有试探你的可能?”
“确实有,但这又能怎样呢?君酒可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而有所改变。”柳影影毫不在意。
她相信君酒,会做出一个令人满意的结局。如今京城的局势都已经逐步苏醒,所有人都在充实自己的羽翼,只等待一个合适的时间便可趁虚而入。
太子此行也不过是为了完善自己的势力,可曾他怎么舍得遣散后院的那群歌姬,转而来到她的院子呢。
本来就不抱有希望的东西,怎么奢求他改变呢?
“可是太子妃,若是太子察觉到什么,恐怕会对你不利。”
“他还不敢,太子还需要丞相的势力。”柳影影非常肯定,这大概是所有人都能够看出来的事实。
“对了,君酒被刺杀的事情有结果了没?”
“大理寺卿正在努力的调查,暂时还没有听到有什么结论,而信北侯府的小侯爷也十分在意这件事情。”
柳影影点头沉思,白辞这么做确实是应该的,可宴小侯爷也牵扯进来了,这件事情就变得复杂的多。
那人既然敢在京城动手,那么他肯定还留有后手,一次刺杀不成就会有第二次。
“把丞相府中影卫的调令交给君酒,让她随时掉调遣,务必保证她自己的安全。”
“太子妃,这可是丞相府的底牌,您确定要这么做?”
“无妨。”这么一点事情,也算不得什么。
很快,柳影影给的纸条便传到了君酒的手上。
“太子想要做的事情可不简单呢,只不过太子妃这番行为已经被太子隐约察觉了,不过这件事情迟皊应该会解决。”
好在她有自知之明,事先在太子身边安插了一个人手,这样也能恰好的保护太子妃的安全。
只是迟皊终归是有一些自己的想法,这样才能很好的在太子身边存活,有自己的变通之道。
“迟暮,注意太子的动向,务必保障事情的顺利进行,另外,告诉南桑,让他注意京城的势力,我怀疑那人还会动手。”
“主子,您身边的人手要不要安插多一点?”迟暮担心主子身边人手太少,会出现什么意外。
毕竟经历过上次的事情,谁也说不准下次究竟会不会受伤,上次若不是有小侯爷的存在,主子也不会安然无损。
“放心,若是人有太多会吸引怀疑,从而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最多我少出门就是了。”君酒点头,她也知道迟暮的顾虑,柳影影的担心也是源自于此。
只不过宴栖还掺杂在这件事情里面,她不能够暴露的太直接,这门亲事还没有正式的完成,难免会发生变动。
若是因为这件事情而发生不必要的得失,那她之前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嫁衣还在旁边放着,上面的金色银色已经绣了一半,别样的构图让嫁衣起来更加鲜明艳丽。
她很是期待有一天能够穿上去,再宴栖完婚,那时候的场面应该更加宏伟盛大。
“主子自己小心些。”
“好。”
毕竟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只不过沉浸了这么些日子,感知都有些变差了。
想被上是桃娘子对她进行的绑架,也是由那个人示意的,而她大哥君睿至今都没有找到他的行踪。
若不是桃娘子对她有恻隐之心,也不会让她这么轻易的逃脱。想必上次的事情桃娘子已经等价交换。
也就是上次在平阳王府中,易岚大婚的时候,帮助了二皇子,使得平阳王府对于二皇子收集的证据,全部洗劫而空。
不过好在平阳王府没有其他的损失,这些证据没了也就没了。
“桃娘子背后之人,究竟是何等的存在呢?”
“姑娘,你在自言自语什么呢?”芝儿给君酒送茶的时候,便是看到君酒习惯性的坐在窗外,望着窗外的事物。
“无碍,就是思虑的多了些。”
君酒鬼神,逐渐缓了过来,瞧了瞧手中的青檀木,一个人实在没有注意的话,不妨听听另一个人的意见。
“江婉儿,你有什么意见没有?”
“你说的那个人是这个时代的,我怎么可能有什么印象,我最多能帮你找出上个朝代留在这里的财富而已,以保证你手中的资源。”
江婉儿的声音缓缓的从耳畔传过来,慵懒带着点磁性,倒是不像个女子,有些军师的风范。
看样子,她这个上个朝代的人确实是与现在脱节了,只不过上个朝代遗留下来的东西,直到现在也有了些许改变。
“江婉儿,你说你究竟是怎么有的后代,据我所知,你并没有成亲。”
这是君酒最为疑惑的事情,“不想说的话便别说了。”
“君酒,你这还没成亲呢,就这么关心孩子的事情了?”江婉儿语气顿了几秒钟便是恢复了原样,像是想到了什么,转而又继续调侃君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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