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栖骑马带着君酒纵横街上一事,正巧也被清韵郡主和何玉楼瞧见了,那时她们刚出了玉芳斋,正愁没有挑到满意的镯子。
出门便是瞧见了这么一副场景,心情着实有些不美妙,这两人的故事也实属是妙极了。
“郡主可曾听过宴栖小侯爷的故事?”
“未曾。”
果然,虽然天下大多数人只知道小侯爷的名声,但是确是不知道小侯爷之前的事迹。
“宴栖是太后娘家的独苗,虽说太后极其看中他,但是小侯爷好像半点都不领情。
只不过还有一个原因,小侯爷少年的时候可是名动京城的存在,比现在的大理寺少卿白辞可要耀眼的多。
后来小侯爷生了一场大病,确是不在碰诗词歌赋与兵法了,那时候可是可惜了不少人,就连皇上都叹息不已。”
清韵点了点头,也不甚在意,如今虽说她们是官女,但是在这茶楼里头,并不好直接判断别人。
宴小侯爷虽不作为,但是这么些年来也没有过伤天害理的事,也许是承载了其父母和祖上的教诲吧。
“郡主就没有什么想要问了?当初在宫中太子妃身旁的女子便是宴栖马中之人,那商女可真是好运。”
清韵皱眉,一介商女竟然也能够攀上信北侯府,真是不可思议,且这女子常年带着面纱,瞧不见容颜,莫不是有什么隐晦的症状不成。
原本太子妃就不甚照顾太子哥哥,太子哥哥如此作为都没有权导过,这太子妃竟然与君酒如此交好,果真是一丘一壑。
“玉楼,为何君酒能够有如此能耐?这京城贵女如此之多,小侯爷难道就没有看上别人?”这是清韵最好奇的事情之一,为何会发展到如今的这种地步。
“这或许就是君酒的高明之处,看见对面的杏花酒肆没有,那就是君酒的产业,以往听说过是因为君酒手中的酿酒技术,所以才吸引到了小侯爷。
还有一个便是因为使伎,小侯爷当初下聘书的时候是喝了酒的,当时京城凭空出现了一个酒会,小侯爷便是也在里面。
既然君酒是酿酒为生,这些人她定然认识,也许都是她一手做成的,不过这也是猜测。”何玉楼默默的引导着清韵,向着她需要的故事情节发展。
“但是极有心机,我见过宴小侯爷,他那般天仙的人物,竟然会被一介商女给牵着走。”清韵越想越气,怎么会如此发展。
于情于理都不通,她这样的身份都未必能够说是配得上小侯爷,君酒那样的身份又怎么可以。
就算她不是商女,这般有心机的人物,能够把太子妃教导到如此的境界,着实也是狠人,这样子的人,也能够进信北侯府?
“我也觉得,可惜我没能够有机会制止,只怕不久时信北侯府也会因此付出沉重的代价。”何玉楼微微叹气,仿佛这件事情实在是可惜至极。
“如此她在不在酒肆?”清韵倒是想会会这个叫君酒的姑娘,究竟是有何等的能耐。
“小郡主莫不是忘了?她才刚刚与小侯爷从咱们的面前飞驰而过,如今估计是在信北侯府中吧。”何玉楼心里微微有些得逞,这个小郡主着实好骗。
若非她有一个郡主的身份,且父母不在身边,又是最近才来到京城定居的,她所计划的这些都不会如此顺利。
还真是多亏了清韵如此简单的心思,让她能够得到如此大的帮助。
“倒是可惜了。”清韵摇了摇头。
恍惚间见到一个身影,坐在马上,正带着一队人马在巡逻,虽然穿着官服,依旧抵挡不了他的风姿。
“那是谁?”便是忍不住出声询问道。
“大理寺卿白辞,如今被誉为京中最耀眼的一颗明珠,年纪轻轻便是坐到了这个位置上,前途不可限量。”何玉楼只看了一眼,便是知晓了。
“他长的可真好看。”只不过为什么上次的宫宴并没有见到他,倒是可以了。
“确实,倒是比宴小侯爷稍微逊色了一点。”
清韵转而又想起来宴小侯爷的脸庞,沉重的点了点头,“小侯爷确实是最好看的。”
只不过转眼便能够想到那个以纱覆面的女子,倒是真真的可惜了这么一段姻缘。
风言碎语极其容易影响人的判断,但是现在这般的场景也确是如此。
尤其是一些心性略微小的姑娘,更能够展现出来。
何玉楼倒是很满意今天出来的结果,但是比她想象中好得多,这会还不被她牵着鼻子走。
“郡主,天色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我记着王妃嘱托你要多于太子妃亲近些,不妨也去跟君酒姑娘问问法子。”
清韵摇了摇头,“算了吧,母妃的话也不甚重要。”
既然得知了君酒是如此富有心机之人,她怎么可能还会这般轻易的去向此人示好。
只不过宴小侯爷这般好的人儿,怎么能够让君酒这样的人趁虚而入了,还是使用了计谋的。
“再不回去,我就得挨骂了,郡主下次见。”
“好。”清韵点点头,她也知道玉楼家中的情况,其父管的宽松,且都是由大夫人做主。
而玉楼又不是亲生的嫡女,只是过继来的,难怪会被针对些。
如今她在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就去杏花酒肆看看又如何。虽说这牌匾漂亮,可这里面的人却又不一定漂亮了。
“去杏花酒肆瞧瞧。”清韵也是说到就做的人,反正现在这般也没有什么事干,还不如去瞧瞧风头。
这长盛十里巷中最为出名的酒肆究竟有什么能耐,在京城里立足了这么久也非同小可。
“这店里什么酒最贵?”
“浮生酿。”店小二不假思索的回答。
“那我买点试试。”清韵明显来了点兴致,这酒的名讳还挺不错。
只见店小二摇了摇头,“姑娘,今日的浮生酿已经卖完了,这边一批人都是仰仗它的名讳来的,可真是不走巧了。”
清韵转头看了一眼,都是些彪头大汉,确实多人,只见那些人都瞧着她,便是把刚刚想说的话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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